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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仙童下地狱

贺星琪低下头,晃着手中的剑,说道:“我才不会那么傻,去问这种事情,那会让我娘笑我的。”

一朗子很洒脱地耸耸肩,说道:“那就算了吧,就当我是瞎说好了,等你以后和扇公子成了亲,你就什么都懂了。”

贺星琪听到成亲两字,娇躯一震,猛地抬起头,失声道:“成亲?”

一朗子说道:“对呀。你什么时候成亲,我好去喝喜酒。你该不会那么小气,连喜酒都不肯让我喝一杯吧。”

贺星琪的美目望着远处的城里,呆呆发愣,说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成亲。”

这话令一朗子一愣,说道:“怪了,你怎么会这么说?你们都订亲了,不久后就会成亲吧。”

贺星琪皱皱眉,平静地说:“我们订亲好久好久了,他们家也催了多次要成亲,可是我都不肯答应。他们家以为我是摆架子,其实不是的。”

一朗子纳闷了,问道:“这是为何?虽说扇公子那小子比不上我,但也算不错,还那么让着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贺星琪默然,红唇动了动,好半天才说:“我也不知道,说不清楚。每次他们催我成亲时,我都有点紧张,好象要跳进火坑一样,只好每次都找出种种借口拒绝他。他一点也不差,一般的姑娘嫁给他,应该知足了。”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啊。那我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

贺星琪直视着他,说道:“连我不肯嫁给他的原因也明白了吗?我自己都不晓得耶。”

一朗子故作深沉地笑了笑,不肯说了,大步向前走去。

贺星琪追了上去,叫道:“你这个家伙别跑啊,你怎么只说半截话。有话就说啊!”。

一朗子猛地停步,贺星琪差点撞上去,幸好她反应敏捷。

一朗子大有深意地冲她笑,说道:“真的要说吗?还是别说吧。我要是说了,你又会对我生气。”

贺星琪噘了噘红唇,说道:“你尽管说好了,我答应你不生气。”她带着几分撒娇的样子,让一朗子心神沉醉。他暗暗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啊!别被这个细迷住,否则,就是扇公子那样的下场。

在贸星琪的鼓励下,一朗子缓缓地说:“我看,你们俩根本成不了夫妻。”

贺星琪不禁哦了一声,眉头一皱,说道:“何以见得?不是你胡思乱想吧?”

一朗子以一种行家的口气说:“贺姑娘,你想想为何每次人家催你成亲,你都很反感呢?想出原因没有?”

贺星琪想了想,说道:“我也说不太清,可能是因为怕成亲后没有现在的自在吧?也可能是怕成亲了他对我不好。”

一朗子嘿嘿一笑,眯着美目盯着她的俏脸,说道:“你自己说时,都会加上‘可能’两个字,可见你自己都没有把握。其实你根本没有说到重点。我只问你一句,每次你和扇公子分开后,你有没有想过他?”

贺星琪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想倒是有的,只是很少。比如想到我们交流武功时,他的那一招比我的好,我便会想起他来。”

一朗子又问道:“想他时,都想他的什么?”

贺星琪回答道:“武功、他的家世、他的长相和风度,还有他父母什么的。”

一朗子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

贺星琪满脸通红,有点气恼,说道:“朱一朗,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我把心事说给你听,你还在嘲笑我,真不是东西。”

一朗子连忙止住笑,闹得直咳嗽,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我了。我的意思是说你那样对他,不太正常。”

贺星琪噢了一声,说道:“你是什么意思?”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你有没有读过《西厢记》?”

贺星琪点点头,说道:“背着父母和姐姐读过。”

一朗子说道:“莺莺见到张生时,为之倾倒;不见面时,就会害相思病。那我问你,你对扇公子有没有那种感觉?不见面时就会想得要生病呢?”

贺星琪听了,不由笑了一声,说道:“怎么可能呢?”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贺姑娘,基本上已可以准确地判断出你们俩将来的事了。”

贺星琪急道:“怎么样?”

一朗子微笑道:“不客气地说,你们俩个将来不可能成为夫妻,除非你装傻充愣,把自己当傻子,你们才会成亲。”

贺星琪听得一呆,都忘了出声了。

一朗子说道:“你根本对他不动心,更不喜欢他,何必委屈自挥了吧,别骗自己了。”

这话犹如响雷击顶,贺星琪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她的身子颤抖一下,忽地向后倒去。

一朗子也顾不得别的了,连忙托住她的后腰,让她倒在自己怀里。

她的腰真软真细啊,她的香气让人心动。看着她令人怜爱的俏脸,一朗子几乎要吻下去了。

但他明白她的为人,将她扶直后,立刻松开手。他可不想没事找事,若惹怒她,会让自己被刺个两剑。

贺星琪朱唇失去红色,呆呆地说:“不会的、不会的。要是我不喜欢他,我该怎么办?”

一朗子笑了,说道:“贺姑娘,你是个聪明人,还用得着我说吗?如果我说得对,你不喜欢他,就干脆别勉强了;勉强下去,对扇公子也不公平。你耽搁了自己,也耽误人家娶妻生子。还不如早散早好。”

贺星琪的打了个颤,说道:“这怎么可能?我们两家的关系那么好,我们订婚那么久……”

一朗子说道:“是你的幸福重要,还是两家关系重要,还是你们订婚的时间重要呢?贺姑娘,人生虽然很长,你可不要犯傻,明白吗?”

贺星琪醉胸鼓动,气鼓鼓地说:“小淫贼,少来触霉头啊。你没安好心,想把我的大好婚姻给毁了,我才不上你的当。快点往城里走,少废话。”

一朗子叹气道:“贺姑娘,你讲点理行不行?我要是有那个意思,天诛地灭。再说了,我把你们的关系搅乱了,对我有什么好处?我要是想跟你上床,上次你昏倒的时候,就是最好的机会。我为什么没有干你,因为我是好人。”

贺星琪听得直反胃,说道:“朱一朗,你少恶心了。你有没有奸污我,一食儿就知道了。要是你干了那种事、破了我的身子,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一朗子微笑道:“要是发现你还是chu女、我没干那种事呢?我有什么好处?你立刻放了我,替我解了|穴道,并向我赔礼道歉吗?”

贺星琪哦了一声,说道:“你做梦吧。就算你什么都没有干,我也眼珠子,砍掉你的臭爪子。”

一朗子不解地问:“为什么?”

贺星琪满脸羞红地说:“你那臭爪子脱过我衣服,你的贼眼看过我身子,我岂能饶过你?”

一朗子长叹一声,说道:“看来我怎么做都不成了。干脆,你也不用查了,直接杀了我算了;让我当一个瞎子和一个没手的男人,还是让我死了痛快。那个样子哪会有美女喜欢我?”

贺星琪发出胜利的笑声,说道:“朱一朗,我保证会让你对我有溁刻印象,让你终身难忘。”

一朗子笑道:“我现在就对你终身难忘了,还多次梦见你呢。咱们分开的日子里,我多次做梦都梦见你,梦见你盖着红布头,当了我的新娘。我不想娶你,你就抱着我不放,搞得我没办法,只好同意了。”

贺星琪听罢,不禁气乐了,指着一朗子笑骂道:“你这个淫贼,是我见过最无耻的家伙。我贺星琪还不至于找不到男人嫁,非要嫁一个淫贼吧?你就做梦娶媳妇吧。快走,不准再胡说八道了。”说着,一脚踢在一朗子的屁股上,踢得他走快几步,不敢再开口。

进了城之后,一朗子说道:“贺姑娘,解开|穴道吧,我保证不跑,一定陪你陪到你烦我为止。”

贺星琪看着道路两边的牌匾,寻找着郎中所在地,说道:“不行。你说的话没信用。”

一朗子陪着笑,说道:“贺姑娘,你想想,江湖上的坏人多,要是碰到了难对付的家伙,我也可以当个帮手。你点了我|穴道,我的力气也小,轻功也使不出来,更没法杀敌。这对你不是什么好事。”

贺星琪哼道:“别把自己说得那么神通广大。放心吧,有坏人我会对付的。”目光落到一朗子的脸上,说道:“依我看,最大的坏人就是你。”

一朗子小声道:“要是哪天你突然想当我娘子,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贺星琪听了,几乎跳起来,没等她说话,一朗子就说:“正事要紧,正事要紧。”

看到她又急又气的脸,他觉得有说不出的开心和愉快。

贺星琪目光转向道两边,轻声说:“我这次来找你,还有一件要事办。那个绿蝴蝶有个好朋友叫铁拳头,是个江洋大盗。”

“他扬言说要为绿蝴蝶报仇,要奸了我、杀死我。我听说他也来到黄山一带,我就赶过来了。没想到,铁拳头没找到,却找到你。”说到“奸”字,她的俏脸好热啊。按理说这种话不该跟他说的。

一朗子笑了,说道:“那个绿蝴蝶是我杀的,要报仇只管找我。”

贺星琪说道:“可江湖上都说是我杀的。这也难怪,我追杀绿蝴蝶多次,而且我有名气,你没有名气,江湖上都传言绿蝴蝶是死在我手里。”脸上带着骄傲之意。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这也太不公平了。”

说着话,二人已经拐进一个郎中的家里。

因为郎中是个男的,贺星琪顿时羞不可抑,说不出话来。

还是一朗子机灵,说明来意,请郎中解决一下。郎中笑了,说自己娘子就是个接生婆,这点小事不成问题。

于是,他娘子领着贺星琪去了后院,一朗子陪郎中说话。没有多久,贺星琪红着俏脸,带着满意的笑容返回。不用问也知道结果是什么。

二人付了钱,离开郎中家,走上街头。一朗子偷偷看着她的脸,从未见她这么开心过,说道:“贺姑娘,这回相信了吧?我这人是个好人,没有把你怎么样。”

贺星琪故意板着脸,说道:“告诉我,小淫贼,为何你会放过我?按你的为人,不像是会放过这种机会的人啊?”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这就是你对我不了解了。我这个人,虽说跟所有的男人一样好色,可是,我有原则的:那就是从不强迫女人,要女人愿意才行。上次你昏迷了,没有你的同意,我说啥也不能干坏事。要是干了,我就真的是淫贼了。”

贺星琪看了他几眼,淡淡一笑,说道:“想不到坏人里也能挑出不够坏的人,浏真难得。”她笑起来的样子,比鲜花盛开要美多少倍。

一朗子陶醉般地说:“你要是不板着脸经常笑,我都想娶你当娘子了。”

贺星琪高傲地一扬头,板起脸,说道:“你只管想想吧。这辈子你都没了。”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一朗子喊道:“喂、喂,替我解|穴啊。”

贺星琪心情很好,根本不理会他的鬼叫。

二人在路上走着,见这个小城还算热闹,店铺多,小摊多,货物丰富。走了一段路,见前边围着一群人,凑近一看,才知道是玩杂耍的。

老汉一边拿着锣,一边解说着,一边看着正在表演的小姑娘,偶尔敲一下锣。

那老汉六十岁左右,一身土布衣服,头发全白了,嗓门不小。

小姑娘正极力昂着头,将一把剑往嘴里吞去,看得大家眼睛发直,惊心动魄。

那把长剑已经吞进一大半了,在众人喝彩声中,终于全部吞掉了。

吐出剑后,观众们大声鼓掌叫好,尤其是一个公子哥叫得最大声。

他站在一朗子对面,身着华服,生得肥头大耳,那双猪眼没命地往那少女身上看,几乎要把眼珠子摔在地上。

公子哥不时跟身边两个黑衣圆帽的仆人耳语,然后脸上露出苍蝇般的淫笑。他还不时搓着手,对着那姑娘虚抓着,像在非礼人家。

对这种人,一朗子看着就生气。别看他也是一个色狼,但色狼有色狼的规矩,只色而不淫,至少也要做到不能强迫人家。瞧那狗少爷的架势,大有糟蹋人家的意思。

小姑娘表演完吞剑,向大家行过一礼,直起身。

一朗子一瞧小姑娘的外表,还真的不错,一套红衣劲装,留着一条油光黑亮的大辫子,直垂到腰上。脸蛋是圆圆的鸭蛋形,整齐的浏海下,是一双大眼睛。鼻子直溜,嘴唇有形,虽不像贺星琪那么绝色,也是个很迷人的姑娘。

一朗子特地看了看她的胸臀,推测还没被男人用过,应该是原装的chu女。

贺星琪就站在一朗子的身后,见到他目光的方向,便哼了一声,说道:“你呀,跟对面那个禽兽没什么区别。”

一朗子回过头看看她,一比较,贺星琪如同画中人一样美,比场中姑娘不知强了多少,便笑道:“贺姑娘,你吃醋了?不然以后只看你一个好不好?”

贺星琪向他呸了一声,说道:“少跟我贫嘴。好了,咱们走吧,别看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贺姑娘,你已经查完身子了,确实证明我是个好人了。咱们是不是也该各走各的了?麻烦你把我的|穴道解开吧。”

贺星琪狡猾地一笑,说道:“那可不行,咱们的帐还没有算完。虽说查过了,那只能证明你不是淫贼,并不能证明你就是好人。”

一听这话,一朗子的脑袋都要变大了,心想:我的天,这丫头还想怎么样?难不成真想要挖我眼珠子,砍掉我双手吗?那我绝不同意。

场里的老汉向大家又拱手又致意的,说道:“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大家要是觉得小女娟红的吞剑还行,就请答打赏一下吧。”

娟红姑娘持着一个托盘走向观众,所到之处,不少人都往里扔钱,不时听铜钱落到托盘的响声。

娟红姑娘连声道谢。接着,一锭银元宝匡地一声站在盘里,显得那么与众不同,至少也有二十两。

娟红一愣,说道:“公子爷,这个太重了,小女子不敢收。”

扔元宝的正是那狗少爷的仆人。仆人盯着娟红姑娘说道:“小美人,我家少爷赏你的,你就收着吧。只要乖乖地听话,以后这元宝有得是。”

娟红看一眼对自己流口水,样子如猪八戒的公子,说声谢谢,就想走开。

那公子急了,一把抓住娟红的手腕,淫笑道:“我说小美人,这就想走吗?公子我是连人都买下了,不然的话,我为什么要掏这些钱?”

娟红挣开手腕,说道:“公子,请你自重。”说着,把钱递给公子。

那公子嘿嘿一笑,一脸的猥琐,说道:“公子我送出去的东西,是不会再收回来的。姑娘,收拾一下跟我走吧。”

娟红后退一步,说道:“为什么?”

仆人笑道:“那还用说吗?我家公子要娶你当姨太太,以后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正等着你。快点给我家公子磕头吧。”他摇头晃尾巴的,狂妄自大。

娟红板着脸,说道:“虽说娟红出身低贱,家里穷,但也不想当人家的小妾。”

这话听在一朗子和贺星琪的耳朵里,都非常佩服她的勇气。

贺星琪低声说:“这姑娘好样的,真有骨气。一会儿那狗少爷要是太过分,我就要他好看。”

一朗子看着贺星琪,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说道:“不如我去吧。你把豸|穴瑾解开。”

贺星琪一眯眼,冷笑道:“解开|穴道你就跑了。休想。”

场内的老汉见遇到麻烦了,连忙过来陪着笑,挡在女儿身前。双手递上那旋元宝,说道:“老汉谢过公子的赏赐,这元宝我们不敢要。那姨太太的事也免了吧,我女儿要当正妻的。”

那公子猪眼一瞪,说道:“想当正妻,下辈子吧。快让你女儿跟我走,老不死的。”

老汉坚决地说:“公子,你不要欺人太甚。”

那公子嘿嘿笑,说道:“欺人太甚又怎么样?你可知道我是谁?我就是这黄山城父母官的公子。怎么样,没吓着你吧。”

那老汉很有骨气,怒道:“你就算是皇帝的儿子,我也不会同意女儿嫁给你。”

那公子叫道:“还反了你!给我抽他嘴巴。”

那两个仆人咻地扑上去,一个按着手,一个打耳光。

那老汉也会两下子,双拳分击,击向二人的脑袋。

那两个仆人练过功夫,分别闪开,再度冲上。双方交手,几个回合没分高下。

那公子见状,眼中杀机突现,突然一步跨上去,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刺向老汉的心脏。

匕首一出,血如泉涌,老汉惨叫一声,向后倒去。

这突然的变化,惊呆了所有人,谁能想到一件小事演变成一件血案。

围观的市民们立刻跑散了,都叫道:“李老爷的公子杀人了!”

一朗子和贺星琪可没走。一朗子看得心中一痛,大叫道:“这他妈的还是人吗?快给我解|穴!”

贺星琪看得银牙几乎要咬碎,后悔自己没有及时上前。

李公子可毫不在意,只当是杀了一只小鸡,望着扑到父亲尸体上痛哭的娟红,吩咐一声:“抓她回去。”

两个恶奴如狼似虎地扑过去,一人抓一条胳膊。娟红并不会武功,连哭带叫地挣扎。

一朗子再也忍不住了,不顾自己的|穴道被封,就要冲过去阻拦。

贺星琪稳定一下心神,先他一步跳过去,拔出长剑,叫道:“还不放人?”

两个恶奴见到一个大美人过来,乐坏了,叫道:“公子,又来一个更美的,连她一块带走吧。”

那公子看到贺星琪的容貌,跳着脚叫道:“真美啊,今晚有得乐了。”

贺星琪再也忍不住怒火了,唰唰两剑,分剌恶奴。贺星琪痛下杀手,两个恶奴连三招都没撑过去,就倒在血泊之中。

那公子见状,吓得腿都软了,转身就跑。

贺星琪随后追上,骂道:“你不但是淫贼,还是个禽兽。难道你没有父母吗?难道你没心吗?”朝后心就是一剑。

那公子也跟一些武师学过几年。一闪身躲过,挥匕首就刺,嘴里叫道:“我爹是李刚!”

贺星琪骂道:“狗娘养的,管你爹是李刚还是李逵,你今天死定了。”手腕一颤,将匕首挑到天空。

那公子吓坏了,连忙跪在地上求饶:“姑奶奶呀,我再也不敢做坏事了,求姑奶奶饶我一命啊。”

贺星琪一脚将他踢翻在地,冷笑道:“饶了你的话,如何对得起那被杀死的老头?”

一朗子在旁边叫道:“杀了他,用一百种办法杀了这种禽兽。我没有见过这么可恨的人。你们有权有势的人,自己的命是命,百姓的命就不是命吗?”

那公子哀求道:“我知道错了,放过我吧,我以后肯定干好事。”

一朗子杀气腾腾地说:“狗是改不了吃屎的。”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来,朝狗少爷的脑袋就是一下。

虽说|穴道被封,力气变小,但这一下还是将那拘少爷打得脑袋开花,脑浆流淌,惨不忍睹。

贺星琪也没有阻止,因为一朗子不动手,自己也会动手,这种败类绝不能留在人间。

那姑娘见二人替她父亲报了仇,忙过来磕头,泪流满面地说:“两位恩公,谢谢你们,你们是我的再造父母。”

一朗子扶她起来,说道:“姑娘,快别这样说。我们习武之人就、拔刀相助。快点离开吧,一会儿官府就会来人,那样很麻烦的。”

二人招呼着娟红,带着老汉的尸体迅速离开现场,到城外找一处偏僻的山地,将老汉埋葬了。

娟红跪在坟前,哭成一个泪人,听得二人的心里都酸酸的。想到世间变化莫测,都凄然而默然。这姑娘以后要去何处呢?

离开坟地,贸星琪问道:“娟红姑娘,你还有什么亲人吗?你一个姑娘家,自己是不成的。”她在想要如何安置娟红。

娟红擦擦泪眼,说道:“我家亲戚少,又很少走动,跟没有是一样的。我老家在金陵,还有间老房子,可能回老家吧。”

星琪嗯了一声,说道:“我们送你回金陵老家吧。”娟红又道了谢。

一路上,星琪和娟红谈笑风生,非常投机,把一朗子晾到一边,常常是二女在前走,他跟在后边,背着所有的包袱。

风流公子一朗子,很少受到如此冷遇,没办法,谁叫他是男人?被点的|穴道,也自然没解开。

贺星琪怕一朗子逃跑,坚持每天都要点一遍,气得一朗子冲她直瞪眼。

本来有机会跑的,可是面对这么迷人的美女,他有点留恋。他可以肯定的说,贺星琪根本不会杀他,也不会把他变成残疾人。但最后要怎么对付他、要把他带去何处,就不得而知了。

娟红是个有眼力、有心眼的姑娘,经常到一朗子跟前嘘寒问暖,关心备至。

她很清楚,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