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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猎艳江湖梦(未删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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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平笑道:「他们的确是很好的男人,妳为什么不选择他们其中之一?」

野玫瑰吻了他一下,道:「因为你比他们更好,我自然选择最好的。」

希平道:「这么肯定?妳不怕试过之后才知道我比他们逊吗?」

野玫瑰肯定地道:「我相信我的直觉!」

希平叹道:「无论什么样的女人,总是靠直觉来判断是非。」

野玫瑰道:「你能替我证实我的直觉吗?」

希平放开了心中的一切,道:「有何不可?」说着就将手移到野玫瑰挺立的胸脯上。

野玫瑰任由他抚摸着,呻吟道:「我要你给玫瑰一个孩子,我虽和许多男人做过,但我从来没想过为他们生孩子,如今我真心想要一个你和我的孩子,我们的孩子。」

希平道:「今晚过后,妳的肚子里会有一个孩子的。」

野玫瑰突然拔开他的手,站在床前,道:「玫瑰喜欢在你面前脱衣。」

她果然站着自行脱起衣服来了,动作或轻柔或狂野,极具挑逗性。

希平一直看着她的每一个动作,眼睛都没有眨,直至她把所有的衣服都脱去散落在她的脚下周围。

野玫瑰媚眼一瞧希平,娇声道:「好看吗?」

希平这粗人又开始扮演诗人了,嘿哈,他道:「像玫瑰一样盛开的身体,却比玫瑰更为火艳迷人。」

野玫瑰甜蜜地一笑,笑得极是娇艳,柔声道:「我为你宽衣,好吗?」

希平站了起来,野玫瑰只到他的胸膛一般高,然而希平并不觉得她矮,因为这个女人生得均匀而某些地方却特别突出,让人容易忽略她的身高。

野玫瑰熟练地为希平宽衣,手法极富调情作用,不久,两人都赤裸裸地相对了。

希平自夸道:「我的女人都说我脱光衣服的模样更令她们着迷,妳觉得呢?」

野玫瑰点点头,又定定地看着面前这具男人的躯体,虽说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了,但她的震撼依然不减。

这男人有着完美的强壮,全身每一处看去都是力的象征,都令女人感受到激动兴奋,每一寸肌肉都充满着爆炸性的力量,其完美的体形配上其俊美绝伦的脸庞,就足以令每个女人疯狂,何况他并不只有这些?

希平把她搂抱起来,压倒在床上,狂吻狂摸了一阵,然后揉搓着她的胸脯,道:「怕不怕疼?」

野玫瑰握着他坚挺粗长的阳根,道:「你即使把玫瑰的花瓣撑裂了,玫瑰也是不怕的。」

希平笑道:「没有那么严重。」

两人又是一番缠绵,野玫瑰情动不已地呻吟着,她的下体已是一片湿润。

希平探问道:「可以了吗?」

野玫瑰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闭上双眼,呻吟道:「你,进来吧!」

希平长驱直入,野玫瑰一声狂喊,在希平背上抓出了十道血痕,然后就不动了。

希平怜惜地道:「疼吗?」

野玫瑰咬牙忍痛「嗯」了一声,扭动下体,道:「你别管我,我就需要这种彷佛被撕裂的感觉。」

希平双手抓住她的肥臀,有节奏地动作起来,野玫瑰的呻吟叫喊也是富于节奏的,当希平猛烈地动作的时候,她已经忘乎所以地疯喊了。

野玫瑰虽不及冷晶莹的淫荡,然而也是历经过许多男人的女人,她却从来没有遇到像现在这个这么可怕的男人,强壮的令她惊讶。

即使他没有粗巨的性器官,他的体力和耐力也是惊人的,每一次冲击都是那么的强而有力,何况他用以攻击的武器又是不可一世的强悍?!

在性事方面已经成为老手的她,明白到身上的男人给予的快乐是别的男人无法替代的。

说也奇怪,她竟然能够感觉得到他的心思,他心里此刻全部都是她。

这是个奇怪的男人,当他和一个女人相好的时候,他的心里彷佛就只有怀里的女人。但是,一旦他离开她的身体,他是否还会想着她呢?

他有那么多的女人,平时他都在想哪个?或许全部都想,或许一个也不想。

令野玫瑰感到幸福的是,此刻他只想着她,这也就够了。

每一个女人在这种时候,都希望男人只思想着她自己,那是对她们一种最起码的尊重;女人讨厌和她们正在作爱的男人,心里却想着另一个女人。

野玫瑰喜欢这种肉体与心灵的紧密结合,那是别的男人无法给予她的。

希平突然道:「换个姿势,好吗?」

野玫瑰大胆地道:「那就由我主动吧!」

希平抱着她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改由野玫瑰压住他,他放开手,野玫瑰便坐直腰身,上下耸动起来了,胸前两个ru房也摇摆得激烈,希平就把双手按在那里揉搓,然后闭上双眼,享受着野玫瑰的服务。

不久,野玫瑰达到情欲的高峰,已经无力再继续了,希平坐了起来,搂着她,从被动又变回主动,从而给予她更深入的冲击,把快感波推到她全身每一条神经,使得她全身酥软无力,彷佛身不着地一样,飘浮在半空。

当野玫瑰终于瘫痪在他怀里,他搂着她再度躺下,道:「还要吗?」

野玫瑰娇喘道:「让我休息一下,你是极度可怕的男人。」

希平吻了她的前额,笑道:「真的很可怕?」

野玫瑰横了他一眼,道:「对一个女人来说,在这方面,一个男人的可怕也正是他的最可爱之处。」

希平笑道:「妳也是个可爱的女人。」

野玫瑰道:「每一个和我上床的男人都如此说,但你说的,我最喜欢听。你知道吗?在你之前,我遇到的最强男人是浪无心,然而在你之后,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比你更能令玫瑰快乐,我也不会再让任何别的男人进入我的身体,我一直都在寻找一个男人,如今我找到了你,我这辈子从此就只有你这个男人了,我从来没有像这样快乐过,你是我遇到的男人中兽性最强的男人。」

希平失笑道:「那我不是成了野兽了?」

野玫瑰道:「和你作爱时,我能够感到你心里的温柔和怜惜,我知道你真的没有嫌弃人家,但你的动作是最粗野的,当然,也不失温情脉脉。」

希平吻着她的乱发,道:「妳在拍我马屁?」

野玫瑰轻咬上他的耳垂,道:「我只是说真话而已。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你有这么多女人,而那些女人相互之间没有一点争风吃醋的迹象,且死心塌地的爱着你。你是个能够同时令许多女人得到最大满足的男人,能够给每个女人不同的体验。一个女人之所以吃醋,是因为她担心男人一旦爱上另一个女人的时候,就没有时间没有精力去陪她去满足她了,她的痛苦也就从此开始了,寂寞和苦闷是女人最大的敌人。但你是个奇特的男人,你从来不会令任何一个女人失望,即使一辈子只和你相好一次,也比和别的男人欢好无数次要好。我在想,这世上,还有哪个女人是你不能征服的?」

希平想起水洁秋,苦笑道:「并非所有的女人,我都能征服,我其实很平常,只是生得好看些,在性事方面也强得夸张些而已。」

野玫瑰道:「所有的女人都喜欢男人在床上的强悍,哪怕是最坚贞的女人也不例外。」

希平突然想起了些事,道:「妳跟了我,小波又要寂寞难耐了。」

野玫瑰啐道:「他会寂寞才怪哩!」

希平道:「他近来又和谁好上了?」

野玫瑰道:「我们神刀四花中,哪一个不被他睡过?不过,从今往后,我们决定从一而终,夜来香跟了四狗,白茉莉随了独孤明,谷幽兰搭上了华小波,我也决定做你一辈子的女人了。」

希平道:「赵子威不是落空了吗?」

野玫瑰淡然道:「我们神刀四花的贞操都是他夺去的,他若有心要我们,我们早就是他的妻子了,何必等到现在?他只是有心和我们玩玩,并非把我们当作他的女人,以后我们也不会和他上床了,他自然有他的新目标,而且对于明月峰的梦香,他是一往情深的,只是未能一亲人家的芳泽罢了。」

希平道:「小波和谷幽兰认真上了,诗儿知道吗?」

野玫瑰道:「诗儿早就知道了。只是,她并不在意,虽然她也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小波,然而我们都知道她心里最爱的还是你这个二姐夫,你就把她也娶回来吧!她也挺可怜的,年纪轻轻就守寡,她爱的男人,又一心要把她送给别的男人。」

希平想了想,道:「我不能娶她的,这样小波会不高兴,我可以夺他人所爱,却不可以夺兄弟的所爱。」

野玫瑰道:「如果你娶了诗儿,小波或许会感谢你。他当初被独孤明逼去追求她的时候,就察觉出她一心在你身上,很后悔惹上她。他在和我欢爱时说过,他最怕遇到被他姐夫碰过的女人,他的白慧就因为忘不了你而有时做梦也喊着你的名字。他说其实他已经是很强悍的男人了,但白慧说他还不够格,那是因为白慧忘不了你的缘故,而独孤明的白灵也有这种情况发生。小波说,一个白慧已经让他头痛了,如果再加上诗儿,他就没好日子过了,他要找女人,也是去找他姐夫没碰过的女人,那样才能显示出他的超一般人的威风来。」

希平笑道:「这小子真是无聊得很,我又没有碰过诗儿,他紧张个什么劲啊?」

野玫瑰嗔道:「诗儿爱的是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希平道:「无论诗儿愿意跟谁,我都会让她如愿得偿的。」

野玫瑰动情地道:「你真是个多情的男人,玫瑰有你这么一晚已经足够了,即使明天战死在地狱门,玫瑰也没什么遗憾了。」

希平却道:「妳会有无数个这样的夜晚的。」

说着,希平的手又在野玫瑰的娇体上动作起来。野玫瑰感到希平那一直坚挺在她体内的巨物又开始动作,她不自觉地呻吟起来。

希平再次翻身把她压住,像野兽一样在她惹火的娇躯上扑击着,有时温柔,有时狂野。

这一晚,他们换了许多姿势,野玫瑰也获得了许多快感方式,领略了这个男人不同寻常的xing爱能力和那歇斯底里的狂欢,她知道自己这一生都无法离开这个男人了,这是一个能在瞬间抓住女人的身体和心灵的超常男人。

野玫瑰沉溺在他爱的动作中,渐渐地昏迷过去。这是她第一次在欢爱中昏迷不醒,从来没有男人能够让她快乐至昏死,然而现在这个男人做到了,正如她所说,这是个可怕又可爱的男人。

希平搂着她那像水一样的娇体,喃喃自语道:「明天妳就留在这里吧!等着我凯旋归来。」

他是有意把野玫瑰弄昏的,在她昏迷前的一刻,他把生命的精华留在了她的体内,他答应给她一个孩子的。

明天,当他离开她的时候,她是不会知道的。他要她醒来的时候,就能看见他已经从地狱门回来,或者静静地在这里思念着他,等待着他的回来──经过这晚的疯狂,她已经没有战斗的能力了。

他轻吻了她,然后平静地睡去。

日升东方时,初阳如血。

欢迎光临;

第七章 地狱兄妹

艳阳高照。

施竹生自练功房出来,自从他失去地藏丸之後,为了称霸武林的梦想,他毅然挥刀自宫修练“绝情轮回道”,上次带人闯神刀门,一是为了抢夺自己的女儿,二是为了试剑。

回来之後,更是勤奋修练,却进步缓慢,这多少令他有些气。他原本准备从神刀门开始,逐步侵并武林各派,然而终不能提前练成绝情轮回道的最高境界,使他不敢轻举妄动。

他朝迎上来的二杰道∶“她们在哪里?”

天杰回答道∶“在後花园捉迷藏。”

施竹生一笑,道∶“一切准备就绪了吧?”

天杰道∶“门主,部署完毕,武林四大家的人马一到,包管他们有来无回。”

施竹生满意地道∶“你们提高警觉,我要去後花园了。”

二杰同声道∶“是,门主。”

地狱门的後花园。

雪儿在花园里转了几圈,停下来喊道∶“阿姨,雪儿找不到妳,妳再不出来,雪儿就不玩了。”

说罢,她四处张望,还是没见到她要找的人,她的小嘴一噘,跺脚道∶“我真的走了?”

她拍拍小屁股,果然朝花园门口走去,没走几步,又回头看看,嘴儿一努,又掉头迈开小腿向前走。

假山後面走出来一个少女,大概十七八岁的模样儿,姿色绝美,只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楚楚可怜,她的眼神满是纯真,彷佛从未沾染过尘世的那一种纯洁。

她轻步走到雪儿後面,伸出双手掩住雪儿的眼睛,脸上呈现娇美的笑容。

雪儿道∶“阿姨,妳从哪里出来的?妳又掩住雪儿的眼睛了,待会我要妳亲雪儿。”

少女放开掩住雪儿眼睛的手,雪儿立即转身过来,道∶“阿姨,雪儿找到妳了。”

少女在她小脸蛋上“啵”地亲了一下,笑道∶“雪儿,阿姨是自己走出来让妳找到的,妳又输了,我们再玩。”

雪儿嘟著嘴道∶“我不玩了,每次都是我输,妳都不让雪儿。”

少女眨了眨眼睛,道∶“可是每次都是我自己跑出来的耶!”

雪儿装出一副思考的可爱模样,道∶“那就算妳让雪儿了。阿姨,妳要雪儿怎麽谢妳?”

少女蹲下来,道∶“这样呀!亲阿姨一下好了。”

雪儿投入少女的怀抱亲了少女一下,道∶“阿姨,我好想妈妈,雪儿什麽时候能够见到妈妈?”

少女为难道∶“雪儿,这个问题,妳已经问过好多次了,阿姨真的不知道耶!”

雪儿道∶“阿姨,雪儿的爸爸跳下山崖後就不见了,妈妈很伤心哩!如今雪儿又不在妈妈的身边,妈妈一定会更加伤心了,雪儿好想回到妈妈身边,妳能带雪儿去找妈妈吗?”

少女道∶“雪儿,阿姨从小到大还没有到外面去过哩,阿姨不认得路耶!”

雪儿不相信她的话,道∶“妳骗雪儿,阿姨长这麽大了,怎麽还没到外面去呢?雪儿都能和妈妈到太外公家去,而且还遇见了爸爸。阿姨,妳知道吗?爸爸刚开始的时候很丑耶,後来又变得漂亮了,妈妈和许多阿姨都喜欢爸爸。爸爸对雪儿很好,从来都不打雪儿的,可是爸爸对妈妈和那些阿姨们好凶耶,每晚都打得她们叫疼,真是的,她们被打了还喜欢哩!”

少女惊奇道∶“雪儿的爸爸真的这麽凶吗?”

雪儿以为少女是怕她爸爸了,道∶“阿姨,妳不用害怕,爸爸很疼雪儿,雪儿叫爸爸不打妳,爸爸就会听雪儿的话不会打阿姨妳了。”

少女笑道∶“我又不认识他,我不会怕他的啦!”

雪儿自作聪明地道∶“也是,阿姨见了爸爸之後,一定会喜欢爸爸的,可是,不知道爸爸回来没有┅┅”

少女嗔道∶“阿姨是不能随便喜欢男人的,雪儿不知道吗?”

雪儿不服气地道∶“那是雪儿的爸爸耶,阿姨也不能喜欢吗?”

少女道∶“不能。”

雪儿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施竹生走了进来,笑道∶“雪儿,谁又惹妳生气了?”

雪儿道∶“叔叔,阿姨惹雪儿生气哩!”

施竹生把雪儿抱在怀里,每当这个时候,他的心里总有禁不住的喜欢。

他很早就知道杜思思为他生了个女儿,可是由於对杜思思并没有情意,因而也很少想起他的这个女儿。

然而,自从他挥刀自宫後,他便开始想念著他的未曾谋面的女儿,也许是为了要让施家留後,他硬闯神刀门夺回了自己的女儿。

开始的时候,雪儿也整天吵闹著要回去,然而毕竟是孩子心性,终於也忘却了她是被捉来的,而且她觉得施竹生两兄妹以及这里的所有人都对她很好,也就渐渐地适应了在地狱门的生活。

施竹生并没有告知他自己与雪儿之间的真实关系,就连他的妹妹施柔云也不知道雪儿就是她大哥的亲生女儿。是的,他施竹生可以伤害许多人,但他不能够伤害自己的女儿,如果雪儿知道她的亲生父亲是个不男不女的人,她受得住这个打击吗?

施竹生他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只要雪儿在他身边就好。他发觉自从挥刀自宫後,他的野心渐渐变小了,彷佛很容易得到满足,没有当初的雄心壮志了。

施竹生叹了一口气,道∶“雪儿,想妈妈了?”

雪儿道∶“叔叔,你把雪儿抱到这里,雪儿在这里很开心,可是妈妈不知道耶,她会担心雪儿的,你带我回去找妈妈,好吗?”

施竹生长叹一声,道∶“也许不久妳就会回到妈妈的身边了。”

雪儿欢喜道∶“真的吗?”

施竹生一阵黯然,这孩子还是喜欢妈妈多过於喜欢他。其实这本是很正常的,只是他的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虽说他不敢与雪儿相认,却终究是雪儿的父亲,在他给雪儿父爱的同时,也希望雪儿喜爱他。然而他现在连男人都不是,怎麽做雪儿的父亲呢?

为了练绝情轮回道,他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他的母亲在生下施柔云三年後就逝世了,父亲因为得知他偷练绝情轮回道,也气得在练功时走火入魔而死,但施远令的死讯并未传出江湖,所以知者甚少。

自从修练了绝情轮回道,他不但不绝於情,反而比以前多出了许多不该有的感情,武功越高,他对称霸武林之事就越是淡薄了。

在他大半生的时间里,他都在寻求武道上的至高境界和执著将有一天称霸武林的野心,所以为了武道上的进展,他不惜任何的卑鄙恶劣的手段,致使骗取了杜思思的感情,甚至自残身体。

他并非无情之人,至少对於自己的妹妹施柔云,他是非常之疼爱的。如今又多了一个雪儿,这是他的亲生女儿,他哪能不疼爱?

施竹生道∶“雪儿,告诉妳一个好消息,妳的爸爸已经回来了,他现在正准备接妳回去哩!”

雪儿欢跃呼叫道∶“叔叔,我爸爸真的回来啦?”

施竹生笑道∶“叔叔什麽时候骗妳了?”心里却想∶他若不死,可能就是我施竹生亡了。

虽说修练了绝情轮回道,施竹生却对希平的“雷劫神刀”有种恐慌,那是一种无法预测的武功,再加上希平这个人根本是个不能预测的人──这个男人,浑身散发著未知的力量和不可抗拒的魅力。

施柔云有些不舍地道∶“哥,雪儿真的要离开我们了吗?”

施竹生注视著娇弱可爱的妹妹,她的脸容很像娘,但她比娘更柔弱,彷佛一阵风吹来,就可以把她吹到十万八千里之遥。

他十岁的时候,柔云才出生,这个妹妹实际上是他和另一个女人一把带大的,所以对他特别依赖。由於她的体质太弱,不适合练武,因而她虽生於武林世家,却是一点武功也不懂的,而这样的她最依赖的人就是他了,如果在这一战中,他有什麽不测,她又能依靠谁呢?

施竹生沉重地道∶“也许吧!”

施柔云也注视著施竹生,她一生中最爱的两个男人,一个是父亲施远令,一个是面前的大哥。爹死後,她伤心了好一阵,直至大哥把雪儿带回来,她时刻都与稚真的雪儿闹在一起,渐渐地才从父亲的死带来的悲痛中解脱出来。

她并不清楚父亲为什麽会突然死亡,她的父亲本来是很硬朗的,一点都没有衰老的痕迹,然而他就这麽走了,走得很突然。

她却清楚地知道大哥的变化,大哥越来越不像个男人了,没了胡须,喉结也渐渐消失,声音从以前的好听沉稳变成了现在的刺耳尖声,而且时常做一些女性的打扮和动作。

在这期间,父亲死了。父亲死後,哥就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带回了雪儿。

自从上次回来之後,大哥恢复了原先的装扮,不再作女人打扮了,但许多地方还是不像个男人。她也不深究,不管大哥变成什麽样,在她心中,大哥都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施柔云道∶“哥,雪儿跟她的爸爸走了之後,还会不会回来陪柔云玩耍?”

施竹生笑道∶“当然会了。”

施柔云放下了心,突然想起了什麽,道∶“哥,大嫂跟我说,见了你叫你过去一趟。”

施竹生感到一阵惊慌,却故作镇定道∶“是吗?妳和雪儿玩着,我这就过去。”

说罢,施竹生就放雪儿下地,转身走出後花园。

雪儿欢呼道∶“好耶,爸爸回来了,雪儿又可以看见爸爸了。阿姨,妳也和雪儿一起去吧!爸爸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