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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猎艳江湖梦(未删全本)

说罢,施竹生就放雪儿下地,转身走出後花园。

雪儿欢呼道∶“好耶,爸爸回来了,雪儿又可以看见爸爸了。阿姨,妳也和雪儿一起去吧!爸爸会喜欢妳的,爸爸身边就有许多漂亮的阿姨。”

施柔云脸红道∶“阿姨哪里都不去的,雪儿,我们再玩捉迷藏,好不好?”

雪儿嘟起嘴道∶“我不来了。”

施柔云道∶“那玩什麽?”

雪儿道∶“阿姨吹箫箫给雪儿听,好吗?”

施柔云犹豫了一下,道∶“好的。”

欢迎光临;

第八章 地狱夫妇

作者:陈苦施竹生敲了门,里面传来一个娇柔的声音∶“谁?”

施竹生道∶“醉姐,是我。”

里面的声音道∶“进来吧!门没有锁。”

施竹生推门进去,迎面走来一个少妇模样的女人,生得千娇百媚,正是施竹生的妻子尤醉。江湖中人以为施竹生没娶妻,那是不正确的。

其实尤醉从小被施家当作童养媳收养,她比施竹生还大三岁,现在已经有三十岁了,看起来却还像二十出头的少女,只是在一个多月前,她正式成为施竹生的妻子之後,才作了妇人打扮。

尤醉道∶“什麽时候?”

施竹生道∶“可能是今晚,也可能是明天,该来的总会来,妳不必担心。”

尤醉道∶“我们能赢吗?”

施竹生平静地道∶“我也没有多少把握。”

尤醉道∶“他们很强吗?”

施竹生道∶“我只怕他们当中的一个人,其馀的都不会是我的对手,虽说武林七公子中有四个在他们当中,但这四个武公子并不是我惧怕的,反而是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无赖小子让我感到难以力敌。”

尤醉惊奇地道∶“他是谁?”

施竹生道∶“黄希平。”

尤醉道∶“没听说过,他的武功很高?”

施竹生苦笑道∶“我也不清楚他的底细,只知道有时他连一个九流的角色也打不赢,有时却让人感到他是不可战胜的。”

尤醉道∶“他用什麽武功?”

施竹生道∶“应该是狂刀雷烈的雷劫神刀,只是许多时候好像都失灵。”

尤醉道∶“那就让我会会他吧!看他有多少本事。”

施竹生没有接话,对於面前这个女人,他是又敬又爱。如果说柔云是他和尤醉一手带大的,那麽他就是尤醉一手带大的。

这个女人在武学上的天赋是他所不能及的,任何武功让她一学就会一点就通,一直以来他都不是她的对手,即使练了绝情轮回道,他也还不是她的对手。

这女人很爱他,他却从来没有碰过她,如果可以,他是不会欺骗他所不爱的杜思思的。然而要修练“地藏之气”,却必须是男女双方都没有感情才行,若当年他知道杜思思竟然会在两三天里对他生出那麽深厚的感情,他绝对不会浪费他的地藏丸在她身上。

有时候女人的感情付出也未免太容易了,对此,施竹生心中只有苦笑而已。

尤醉道∶“为什麽不说话了?”

施竹生道∶“我很感激妳。”

尤醉失笑道∶“你说那什麽话,我们是夫妇,我不帮你,帮谁?”

施竹生惭愧地道∶“醉姐,妳不怪我吗?我一直都没有尽过夫责。”

尤醉黯然,施竹生的话又勾起她的伤怀。施竹生有一段时间作女人打扮,她是看在眼中的,但她以为他只是一时的兴趣使然,也就由得他了。

果然,他从神刀门回来後,就恢复了男装打扮,却没有原来的男子气概了,反而越来越多的女人味。他一回来,便急急地与她完了婚──施远令在世时,也多次提过这婚事,但他一直都说慢点再办,因为他还有许多紧要事要做,暂时不想娶妻生子──这令尤醉产生疑惑,况且他自身的变化以及他婚後不与她同房,使得她更是不能释怀,她曾问过他好几次,他总是说这是练功的原因。

到底是练什麽武功呢?使得他不但不愿与她同床,且越来越像个女人了。她虽然懂得许多武功流派,有些甚至是连施远令也不知道的失传已久的武学她都略知一二,却并不知道地狱门两大镇山之学──地藏之气和绝情轮回道之独家修练法,所以她也不晓得施竹生已经挥刀自宫了。

她以为这只是练功阶段不能分心或是必然现象,待他功成之日就会好了,而施竹生也是如此说的,她也就信了,因她是看著他长大的,从小青梅竹马,她很爱他,也相信施竹生一样爱她。

没错,施竹生是很爱她,但在这件事上,却骗了她。

在新婚洞房那一晚,施竹生说练功期间不能行房,因而当晚就与她分房而睡,直至现在还没有与她同房。

已经半个月了,她有时想,施竹生会不会因为练功的缘故,已经变得没有男人的性欲了呢?可是又觉得应该不致於如此,他终究是男人,只要是男人,不论他怎麽练功,他那东西总还在,也就还有用的,怎麽会没了性欲呢?

许多年都过来了,再多等一些时候也是无所谓的,可是她一直都想为施家生几个孩子,若施竹生不碰她,她又怎麽能够为施家传宗接代呢?

如今大战在即,这事也许不能再拖了,她道∶“这些我都不怪你,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的,我人在这里,你什麽时候想要都行。如果只是我个人问题,你一辈子不与我同房,我也不会怪责你,你要知道,我并非一般的女人,可是,你总得为施家留个後吧?”

施竹生的脸一阵抽搐,压抑住痛苦,道∶“这个以後再说。”

尤醉叹道∶“不能再拖了,你这一战若无事还好,若有个三长两短的,施家就要绝後了。我只求你和我好一次,若我怀上了,拼著命我也会活下去,把我们的孩子生下来,至少对得起施家的列祖列宗了。”

施竹生道∶“醉姐,我不一定会输的。”

尤醉道∶“也许你会觉得我罗嗦,但我要告诉你,这两天来我一直觉得心慌慌的。即使你出战神刀门时,我也没有过这种感觉,这次我真的很为你担心。你要知道,女人的直觉有时候是很不可思议的,我不能不往坏处去想呀!竹生!”

施竹生也清楚尤醉这担忧并非多馀,因为对於这一战,连他自己都没了信心,一旦没了信心,他就未战先输一半了。

但他怎麽能答允尤醉的请求呢?

他根本就不能完成一个男人的使命,从根本上说,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个男人了。

他愧疚地道∶“可是┅┅”却许久不能接著往下说了。

尤醉道∶“别可是了,就算是醉姐为施家的列祖列宗求你一次,好吗?”

施竹生沉默,过了许久,彷佛终於下定决心,道∶“醉姐,好吧!我答应妳,就是今晚,妳不要反锁房门,并且要把房里所有的灯全部吹熄了,然後脱光衣服在床上等我,我来了之後,不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要和我说话,妳、妳能做到吗?”

尤醉惊讶道∶“为什麽?”

施竹生道∶“不为什麽,只因为我爱妳。”

尤醉沉思片刻,道∶“好,我答应你。”

施竹生道∶“我今晚来找妳,不论发生什麽事情,我都会来的。”说罢,转身走出房去。

尤醉看著他离去,不再留他,也没说什麽,只是心中的疑问怎麽也解不开。

施竹生从尤醉房里出来後,脸色沉重,他让人把地杰叫进秘室,道∶“地杰,你和天杰是最清楚我现在的状况的了,我要你帮我办一件事。”

地杰受宠若惊,道∶“门主,我誓死效忠於你,别说一件事,就是十件事,我地杰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施竹生看著瘦高的地杰,心想∶但愿醉姐不会感觉出任何不妥才好,口中却道∶“我已经不能人道了,但夫人一定要与我相好一次,今晚你代替我到夫人的房里和夫人行房。”

地杰立即忘记他刚刚发过的屁誓,马上皱眉起来了,惊道∶“门主,这怎麽行?”

施竹生恼道∶“她是我妻子,我都行了,你有何不行的?”

地杰道∶“夫人会杀了我的。”

原来如此,还以为他很有道德很讲义气呢!操,怕死得要命!

施竹生解释一番後,道∶“她对我的身体也很陌生,你不说话,在那黑暗之中,她不会察觉的,完事後你立即出来,你若睡著了,你就永远也别想醒过来。”

地杰还是担心的道∶“万一夫人发觉,我就没命陪门主打天下了。”

施竹生道∶“所以你最好别让她发觉什麽不对劲,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地杰苦丧著脸道∶“真的要去吗?”虽说尤醉是倾国倾城的一代尤物,但命总是最重要的。

施竹生道∶“我像是在说笑吗?”

就因为不像才麻烦!

地杰摆出一副英雄就义的熊样道∶“好吧!门主,我去!”心里暗道∶看来这次做鬼也风流了。

施竹生道∶“这件事一定要保密,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懂吗?”

地杰无奈地点点头。

施竹生挥手道∶“出去吧!”

地杰转身走出两三步。

施竹生突然把他叫住,道∶“你能干多久?”

地杰一时头脑转不过来,不明白施竹生的意思,问道∶“什麽?”

施竹生又道∶“蠢驴,我问你和女人做事能维持多久?”

地杰尴尬地道∶“大概半个钟头吧!”

施竹生心想∶应该能给醉姐一次难忘的回忆了,口中却道∶“给我撑著点,别他妈的早泄,你一定要让夫人快乐,别丢了我施竹生的脸。”

这麽厉害,你洛u鞲ㄔh?

地杰只得硬著头皮道∶“是,门主,我一定硬撑到底!”说罢,就出去了。

施竹生待地杰消失後,愧疚而又略带痛苦地道∶“醉姐,对不起。”

夜渐来临。

远扬镖局在凤仙城城中,地狱门在城北方向,出了城是一小片草原,当初希平就是跟著雷凤的马跑遍了这草原。

草原的尽头处就是地狱门的所在,地狱门背面是青山。

日落西山时。

地狱门的秘室。

施竹生和二杰正在密谈。

此时天杰道∶“门主,他们已经到了草原上了,离我们不远,半个时辰後可能就到达。”

施竹生道∶“等待了这麽久,终於要来了。”

天杰道∶“可是他们在草原上搭起了帐营,而不是直接往我们进攻。”

施竹生道∶“在黑夜里作战,对他们绝没有好处,今晚他们可能按兵不动,要等天明才会发动攻击了。”

地杰马上献策道∶“那我们可以去偷袭他们。”对於自己能够想出这麽好的方法,心中很是有几分得意。

施竹生立马骂道∶“你以为别人都像你这麽蠢吗?他们既然敢在我们眼底下扎营,当然防备森严,有了万全之策,我们若放弃有利的地形而冒然出击,岂不更称了他们的心意,到时偷袭不成反而被他们反击得逃跑都没裤子提。偷袭?亏你想得出这种点子!去做你的正事!你这猪八戒,倒把自己当诸葛亮了?我操,真他妈的扫兴!”

地杰慌慌然道∶“是,是,门主,我这就去做正事!”赶紧转身逃走,瞬间就从秘室里消失了。

说也奇怪,门主切了小鸡鸡之後,竟也变得像女人一样爱骂街了,近段日子,他地杰和天杰可是没有少挨骂,能闪多远就闪多远吧!

地杰走後,施竹生道∶“随时提高警觉,他们可能在黎明前一刻发动攻击,因为那段时间,人的精神最差,他们也许还以为我们在睡梦哩,真是一群笨猪。”

天杰领命出去。

施竹生重新闭上双眼,养精蓄锐,准备迎接黎明前的战斗。

欢迎光临;

第九章 一夜夫妻

草原上,一片嘈杂。

徐白露四处追问道∶“黄希平那混蛋跑去哪里了?”

众人一致摇头。

徐白露恼道∶“这混蛋每次都是这样,不跟人家说一声就跑得无影无踪了。”她想起了当初在那破庙里被希平吻後,他也是什麽都没交待就跑去泡温泉了。

独孤诗道∶“小波,你刚才还和他在一起的,他去哪里,你会不知道?”

华小波大感冤枉,道∶“这次我是真的不知道,他的乌龙还在这里,刀也在我手中,他却转身不见人影,我还以为他去找妳了,谁知他跑到哪里风流了?”

独孤诗一阵脸红。

徐飘然道∶“你们不必吵了,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找人,都回去睡足精神,黎明前一刻发动总攻。”

他向来不喜欢希平,此时得知希平与独孤诗似乎有一腿,兼希平玩什麽无故失踪游戏,更是令他气从头上冒。

华小波心想∶看你这副德性,还以为你是老大哩!呸!即使姐夫不在也轮不到你徐飘然这个老不死,现在天字帅令在大海手中,哪轮到你这死老头放屁?别以你年纪大了就是老大,真不知羞!

虽是如此,众人觉得徐飘然说的也有道理,因而也不怎麽反对。

希平这个人,要回来时自然回来,即使不回来,明天的行动依然要按计划进行的。然而他们一贯以希平马首是瞻,此刻少了希平,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也缺乏某种莫名的安全感。

究竟希平去哪里了呢?

天都全黑了,此时希平正在地狱门的背面,他像当年在环山村时光著身子偷摸回家一样,极尽了他偷鸡摸狗的能事,闪躲到这里。

其实他对於这次的报仇行动并不是很热衷,只是想把雪儿从施竹生手中抱回来。此次他躲开众人单独行动,也是想先找到雪儿。

本来他以为他还没有走到地狱门之前,就会被地狱门的人拦截下来,但地狱门好像并没有什麽防守,所以他很轻易地就摸到了地狱门的背面。

早知如此,他就该建议众人立刻发动总攻了,可是他不能也不想回去报讯,只想找个地方能够进入地狱门里面。然而围墙实在有够高的,他爬不上去。

正在他发愁时,只见脚下有一个还算大的狗洞,似乎能够容许一个人爬进爬出的。

他立即又想,会不会有狗在里面守著?於是,他趴在地上朝里看了看,一片漆黑,只好把心一横,钻了进去──施竹生怎麽能够想得到他最看得起的敌人,竟然会钻他家的狗洞呢?

令希平觉得安慰的是,里面并没有狗。看来地狱门的狗就像它们的主人施竹生一样高傲,大敌当前还能高枕无忧。

希平也不知该往哪里走,他并不知道他现在所处之地是地狱门的後花园,忽然听得脚步声响,他连忙躲到隐蔽处,却见地杰鬼鬼祟祟地进来。

到了假山旁边,地杰便张望了几下四周,然後竟然解开裤子掏出他那玩意儿把玩起来了,得意之时还喃喃自语道∶“门主也太小看我地杰了,老子在这里自行解决一次,待会干将起来起码也能顶一个时辰,即使是最骚最淫荡的婆娘也要大叫噢噢我上了天堂,何况是未经男人洗礼的夫人?嘿嘿!”

地杰一想起尤醉的美丽风韵,更是动情之极,手上的动作套动得更猛烈,彷佛他不是在手yin,而是正在与尤醉翻云覆雨。

希平有些莫名其妙,不过看著也蛮有意思的,想笑又不敢笑出来,他屏住气轻手轻脚地摸到地杰身後,用食指点了点他的背脊。

地杰全身一震,回头一看,脸色大变,惊呼道∶“你┅┅”

不待他说完,希平的拳头就已招呼上他的脸门,他应拳而倒。

希平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的拳头,道∶“原来我的拳头也是能够打中武功高手的,而且比用刀方便省力多了,以後要多多发扬才好。从环山村出来後就一直用刀,差点忘了自己是拳王了,真是忘本。”

他摇了摇头,望著地上从激烈运动突然变得不会运动的地杰一眼,转身朝花园的门口走去,当然免不了要轻手轻脚。

希平躲躲闪闪地胡乱摸走,有时未免碰到地狱门的人,却都是一些丫鬟之类,并不见有武士打扮的男人,这就令他奇怪了,难道地狱门的武士逃亡在外了?

其实他哪里知道,此地乃是地狱门的後宫,里面住的都是一些女眷,又因大敌当前,施竹生下令武士们早睡养好精神迎接黎明的战斗,负责站岗的极少量武士更不会走入此地。

丫鬟们也只是多看他几眼,并惊讶於他的俊美雄壮,不曾也没认出他到底是哪一国的男人,且碰见他的丫鬟也就那麽两三个罢了,所以他就走得很是顺畅。

这就证明了他很有偷鸡摸狗的天赋,但千万别让他知道,不然他又要骄傲了。

事有凑巧,希平哪里不好去,偏偏摸到了尤醉的所在地,并且糊里糊涂地进了屋里去。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他,因为那房门大开著,房里又黑漆漆的,谁知道里面会有个女人脱光衣服躺在床上呢?

黑暗中,尤醉听到极细微的脚步声,惊喜地道∶“你真的来了?”

希平一惊,定住身体,心想∶她怎麽知道我今晚会来?她是谁?难道她认识我?可是她的声音好陌生啊┅┅未等他理出个头绪来,尤醉又出言了,道∶“竹生,既然来了,为什么站在那里不动?”

希平一下子明白了,原来这女人是在等死畜生的,突然又是一惊∶死畜生待会来了,不就和老子撞头了吗?我得赶紧闪人!

他刚转身,尤醉又道∶“你答应醉姐的事还没有做,就要走了吗?无论如何,我总是你的妻子,即使你不愿意,你也该尽一下夫责,只是一次也行。”

希平心里又想∶这女人一定长得奇丑,不然死畜生怎麽会不愿意与她行房呢?对,就是这样,嘿,看来死畜生也是因为这而宁愿把自己的小弟弟切了的。

他一想到此,脚步自然更加快了。

突然,一阵香风袭来,希平觉得自己被人从背後抱住了,他能感觉到搂抱著他的女人是一丝不挂的,他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尤醉幽幽道∶“竹生,你既然答应了今晚给我,你若不履行你的诺言,我就不放你走,甚至强行和你行房,就算事後你骂醉姐淫贱也在所不惜。”

希平不敢出声,也不敢挣扎,心中却大叫∶我不是妳的死畜生呀!妳别乱找人发泄妳的兽欲啊!呀呀!死畜生,快来救我,妳老婆偷人了!

正在他烦恼之时,忽然想起施竹生已经不能人道了,为什么会答应这个他施竹生不能胜任的要求呢?接著他又想起那在花园的夜色里打手枪的地杰,如此一连接,终於明白施竹生今晚绝不会到这里来的了,立即又後悔自己的拳头太过於威猛,看来如今出现的危机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了,唉!

他挣扎了一下,却发现此女的两双手臂像捆仙索一样,不是很容易就能够挣脱的。他刚想运全力挣脱,突然又觉得这样非把贴在身後的女人的双臂震飞离体不可,就有些不忍心了,毕竟这个女人与他无冤无仇,他何苦伤害她呢?

尤醉又道∶“竹生,我们到床上去吧!”

希平只觉得自己沉重的身躯竟然离地而起,这丑女人的力气倒是挺大的。

他被女人翻转过来压倒在床上,已经放弃了挣扎逃脱的想法,因为他想让身上的女人自动踢他下床。

尤醉发现身下的男人变乖了,欢喜道∶“竹生,我就知道你是疼醉姐的,让醉姐替你宽衣。唉,想起来,我已经有十五年没替你宽衣了。”

她边说边解除希平身上的防卫装甲,不久,希平也变得跟她一样光条了。

希平只感到她的一双柔软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抚摸,忽感一阵热气扑面而来,不自觉地,他就把脸一扭,女人就吻上了他的脸颊──哪能让身上的丑女人吻上他的性感嘴唇呢?一想到要和一个丑女人接吻,他就想呕吐。

尤醉幽然地道∶“竹生,你不愿意和我亲热,是吗?醉姐想不到你是这麽强壮,强壮得令醉姐抚摸著你的肌肉就心醉神迷,醉姐十多年没见你脱光衣服的样子,要不是你不准我点灯,我真的想看看你现在的裸体,那一定是很有魅力的。现在的你是一个让女人碰到就想强jian你的男人。”

她用她笨拙的手法挑逗著希平的欲望,却发觉希平的下体没有任何反应,於是又用她的嘴儿去试了试,还是不行。

尤醉停止了一切动作,叹道∶“我终於知道你为什么会不肯行房了,其实醉姐不怪你,醉姐的命本来就苦。”

希平心想,这女人对待死畜生也真个是死心塌地了,遇到这种事情也不怪死畜生,只怨自己的命。唉!本想让她在愤怒之时一脚把自己踢下床的,现在看来行不通了。

尤醉道∶“既然你不能给醉姐,醉姐也不强求了,如今只想瞧瞧你的模样,也许只是看著你,也能给我一种快慰吧!”说著,从希平身上起来,准备下床。

希平听得愣了一下,忽然省悟她要去点灯,便大手一抄,把她丰满而无限柔软滑嫩的娇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