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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金瓶梅

美冤家,一心好折后庭花,寻常只在门前里走,又被开路先锋把住了。放在户中难禁受。转丝缰,勒回马,亲得胜。弄的我身上麻。蹴损了奴的粉脸,粉脸那丹霞。

第四十二回

见房里掌着灯烛,原来西门庆和王六儿两个在床沿子上行房。西门庆已有酒的人,把老婆按倒在床沿上,灯下褪去小衣,那话上着托子,干后庭花。一手一阵,往来扇打,何止数百回。扇打的连声响亮,其喘息之声,往来之势,犹赛折床一般,无处不听见。这小孩子正在那里明观,

第五十回

使一些唾沫也不是人养的,我只一味干粘。

坐在床沿上,打开淫器包儿,先把银托子来在根上,gui头上使了硫黄圈子,把胡僧与他的粉红膏子药儿,盛在个小银合儿内,捏了一厘半儿来,安放在马眼内,登时药性发作,那话暴怒起来,露棱跳脑,凹眼圆睁,横肋皆见,色若紫肝,约有六七寸长,比寻常分外粗大。西门庆心中暗喜,果然胡僧此药有些意思。妇人脱的光赤条,坐在他怀里,一面用手笼拽,说道:“怪道你要烧酒吃,原来干这个营生。”因问:“你是那里讨来的药?”西门庆急把胡僧与他药从头告诉一遍。先令妇人仰卧床上,背靠双枕,手擎那话往里放。gui头昂大,濡研半晌,方才进入些须。妇人淫津流溢,少顷滑落,已而仅没龟棱。西门庆酒兴颇作,浅抽深送,觉翕翕然,畅美不可言。妇人则淫心如醉,酥瘫于枕上,口内呻吟不止,口口声声只叫:“大鸡芭达达,淫妇今日可死也。”又道:“我央及你好歹留些工夫在后边耍耍。”西门庆于是把老婆倒蹶在床上,那话顶入户中,扶其股而极力扇嘭,扇嘭的连声响亮。老婆道:“达达,你好生扇打着淫妇,休要住了。再不,你自家拿过灯来照着顽耍。”西门庆于是移灯近前,令妇人下直竖双足,他便骑在上面,跷其股,蹲踞而提之。老婆在下,一手揉着花心,扳其股而就之,颤声不已。

原来王六儿那里因吃了胡僧药,被药性把住了,与王六儿弄了一日,恰好过去没曾去身子,那话越发坚硬,形如铁杵。进房交迎春脱了衣裳,上床就要和李瓶儿睡。李瓶儿只说他不来,和官哥在床上已睡下了。回过头来,见是他,便道:“你在后边睡罢了,又来作什么?孩子才睡下了,睡的甜甜的,我心里不禁烦,又身上来了,不方便,你往别人屋里睡去不是,好来这里缠?”被西门庆搂过脖子来,按着就亲了一个嘴,说道:“怪奴才,你达心里要和你睡睡儿。”因把那话露出来,与李瓶儿瞧,唬的李瓶儿要不的,说道:“耶喽,你怎么弄的他这等大?”西门庆笑着告他说吃了胡僧药一节,你若不和我睡,我就急死了。李瓶儿道:“可怎样的,我身上才来了两日,还没去,亦发等等着儿去了,我和你睡罢。你今日先往五娘屋里歇一夜儿,也是一般。”西门庆到道:“我今日不知怎的,一心只要和你睡。我如今杀个鸡儿,央及你央及儿。再不你教丫头掇些水来洗洗,和我睡睡也罢了。”李瓶儿道:“我到好笑起来,你今日那里吃了酒,吃的恁醉醉儿的来家,恁歪斯缠我。就是洗了,也不干净。一个老婆的月经,沾污在男子汉身上,趱剌剌的也晦气。我到明日死了,你也只寻我?”于是乞逼勒不过,教迎掇了水下来,澡牝干净,方才上床与西门庆交房。可霎作怪,李瓶儿慢慢拍哄的官哥睡下,只刚爬过这头来,那孩子就醒了,一连醒了三次。李瓶儿教迎春拿博浪鼓儿哄着他,抱与奶子那边屋里去了。这里二人,方才自在顽耍。西门庆坐在帐子里,李瓶儿便马爬在他身边。西门庆倒插那话入牝中,已而灯下窥见那话,雪白的屁股儿,用手抱着股,目观其出入,那话已被吞进半截,兴不可遏。李瓶儿怕带出血来,不住取巾帕抹之。西门庆抽拽了一个时辰,两手抱定他屁股,只顾揉搓那话,尽入至根,不容点毛发。脐下毳毛,皆刺其股,觉翕翕然,畅美不可言。李瓶儿道:“达达,慢着些,顶的奴里边好不疼。”西门庆道:“你既害疼,我丢了罢。”于是向桌上取过茶来,呷了一口冷茶,等时精来,一泄如注。正是:四体无非畅美,一团却是阳春。西门庆方知胡僧有如此之妙药,睡下时三更天气,

第五十一回

金莲吃了,撇了个嘴与春梅,那时春梅就知其意,那边屋里早已替他热下水。妇人抖些檀香白在里面,洗了牝,向灯下摘了头,只撇着一根金簪子,拿过镜子来,从新把嘴唇抹了些胭脂,口中噙着香茶,走过这边来。春梅床头上取过睡鞋来与他换了,带上房门出来。这妇人便将灯台挪近床边,桌上放着,一手放下半边纱帐子来,褪去红琨,露见玉体。西门庆坐在枕头上,那话带着两个托子,一位弄的大大的,露出来与他瞧。妇人灯下看见,唬了一跳,一手拽不过来,紫巍巍,沉甸甸,约有虎二。便昵瞅了西门庆一眼,说道:“我猜你没别的话,定是吃了那和尚药,弄耸的恁般大,一位要奈何老娘。好酒好肉,王里长吃的去,你在谁人跟前试了新,这回剩了些残军败将,才来我这屋里来了。俺每是谁剩鸡芭的,你还说不偏心哩。”嗔道:“那日,我不在屋里,三不知把那行货包子,偷的往他屋里去了。原来晚夕和他干这个营生,他还对着人撇清捣鬼哩。你这行货子干净是个没挽和的三寸货,想起来一白年不理你才好。”西门庆笑道:“小淫妇儿,你过来,你若有本事把他咂过了,我输一两银子与你。”妇人道:“汗邪了你了,你吃了什么行货子,我禁的过他?”于是把身子斜躺在衽席之上,双手执定那话,用朱唇吞裹。说道:“好大行货子,把人的口也撑的生疼的。”说毕,出入呜咂,或舌尖挑弄蛙口,舐其龟弦,或用口噙着,往来哺摔,或在粉脸上偎晃,百般搏弄。那话越发坚硬,造崛起来,裂瓜头凹眼圆睁,落腮胡挺身直竖。西门庆垂首,窥见妇人香肌掩映于纱帐之内,纤手捧定毛都鲁那话往口里吞放,灯下一往一来动旦。不想旁边蹲着一个白狮子猫儿,看见动旦,不知当作什么物件儿,扑向前,用爪儿来掴。这西门庆在上,又将手中拿的洒金老鸦扇儿,只顾引斗他耍子。被妇人夺过扇子来,把猫尽力打了一扇把子,打出帐子外去了。昵向西门庆道:“怪发讪的冤家,紧着这扎扎的不得人意,又引斗他上头上脸的。一时间掴了人脸,却怎样好?不好我就不干这营生了。”西门庆道:“怪小淫妇儿,会张致死了。”妇人道:“你怎的不教李瓶儿替你咂来,我这屋里尽着交你掇弄。不知吃了什么行货子,咂了这一日,亦发咂了没事没事。”西门庆于是向汗巾儿上,小银合儿里,用挑牙签挑了些粉红膏子药儿,抹在马口内,仰卧床上,交妇人骑在身上。妇人道:“等我扇着,你往里放。”gui头昂大,濡研半晌,仅没龟棱。妇人在上,将身左右捱檫,似有不胜隐忍之态。因叫道:“亲达达,里边紧涩住了,好不难捱。一面用手摸之。灯下窥见麈柄已被牝口吞进半截,撑的两边皆满,无复作往来。妇人用唾津涂抹牝户两边,已而稍宽滑落,颇作往来,一举一坐,渐没至根。妇人因向西门庆说:“你每常使的颤声娇在里头,只是一味热痒不可当,怎如和尚这药,使进去,从子宫冷森森直掣到心上。这一回把浑身上下都酥麻了,我晓的今日这命死在你手里了,好难捱忍也。”西门庆笑道:“五儿,我有个笑话儿,说与你听,是应二哥说的:一个人死了,阎王就拿驴皮披在身上,交他变驴。落后判官查簿籍,还有他十三年阳寿,又放回来了。他老婆看见,浑身都变过来了,只有阳物还是驴的,未变过来。那人道:“我往阴间换去!”他老婆慌了,说道:“我的哥哥,你这一去,只怕不放你回来怎了,由他,等我慢慢儿的捱罢。”妇人听了,笑将扇把打了一下子说道:“怪不的应二花子的二老婆,捱惯了驴的行货。碜说嘴的货,我不看世界,这一下打的你。”两个足缠了一个更次,西门庆精还不过。他在下合着眼,由着妇人蹲踞在上,极力抽提,提的gui头刮达刮打,提够良久,又吊过身子去,朝向西门庆。西门庆双足举其股,没棱露脑而提之,往来甚急。西门庆虽身接目视而犹如无物。良久,妇人情极,转过身子来,两手搂定西门庆脖项,合伏在身上,舒舌头在他口里,那话直抵牝中,只顾揉搓,没口子叫:“亲达达,罢了,五儿的死了。”须臾一阵昏迷,舌尖冰冷,泄讫一度。西门庆觉牝中一股热气,正透丹田,心中翕翕然,美快不可言也。已而淫津溢出,妇人用帕抹之。两个相搂相抱,交头叠股,呜咂其舌,那话通不拽出来。睡时没半个时辰,妇人淫情未定,爬上身去,两个又干起来。一连丢了两遭,身子亦觉稍倦。西门庆只是佯佯不采,暗想胡僧药神通。看看窗外鸡鸣,东方见白。妇人道:“我的心肝,你不过却怎样的。到晚夕,你再来,等我好歹替你咂过了罢。”西门庆道:“就咂也不得过,管情就一椿事儿就过了。”妇人道:“告我说是那一椿。”西门庆道:“法不传六,再得我晚夕来对你说。”

第五十二回

见妇人脱的光赤条身子,坐着床沿,底垂着头,将那白生生腿儿,横抱膝上缠脚。换刚三寸,恰半窄大红平底睡鞋儿。西门庆一见,淫心辄起,麈柄挺然而兴。因问妇人要淫器包儿,妇人连忙问褥子底下摸出来递与他。西门庆把两个托子都带上,一手搂过妇人在怀里。因说:“你达今日要和你干后庭花儿,你肯不肯?”那妇人瞅了一眼,说道:“好个没廉耻冤家,你整日和书童儿小厮干的不值了,又缠起我来了,你和那奴才干去不是。”西门庆笑道:“怪小油嘴儿,罢么,你若依了我,又稀罕小厮作什么。你不知你打心里好的就是这椿儿。管情放到里头去,我就过了。”妇人被他再三缠不过,说道:“奴只怕捱不你这大行货,你把头上圈去一个,我和你耍一遭试试。”西门庆真个除去硫黄圈,根下只来着银托子,令妇人马爬在床上,屁股高蹶,将唾津涂抹在gui头上,往来濡研顶入。gui头昂健,半晌仅没其棱。妇人在下,蹙眉隐忍,口中咬汗子难捱,叫道:“达达,慢着些,这个比不得前头,撑的里头热炙火燎,疼起来。”这西门庆叫道:“好心肝,你叫达达不妨事,到明日买一套好颜色妆花纱衣服与你穿。”妇人道:“那衣服倒也有在。我昨日见李桂姐穿的那五色线掐羊皮金桃的油黛黄银条纱裙子倒好看,说是买一条我穿罢了。”西门庆道:“不打紧,我到明日替你买。”一壁说着,在上颇作抽拽,只顾没棱露脑,浅抽深送不已。妇人回首流眸叫道:“好达达,这里紧着人疼的要不的,如何只顾这般动作起来了。我央及你,好歹快些丢了罢。”这西门庆不听,且扶其股,观其出入之势。一面叫呼道:“潘五儿,小淫妇儿,你好生浪浪叫达达,哄出你达达屁儿来罢。”那妇人真个在下星眼朦胧,莺声款掉,柳腰款摆,香肌半就,口中艳声柔语,百般难述。良久,西门庆觉精来,两手扳其股,极力而扇之。扣股之声,响之不绝。那妇人在下边呻吟成一块,不能禁止。临过之时,西门庆把妇人屁股一扳,麈柄直没至根,抵于极深处,其美不可当。于是怡然感之,一泄如注。妇人承受其精。二体偎贴良久,拽出麈柄,但见惺红染茎,蛙口流涎,妇人以帕抹之,方才就寝。一宿晚景题过。

原来西门庆走到李瓶儿房里,吃了药出来,把桂姐搂在怀中,坐于腿上,一径露出那话来与他瞧,把桂姐唬了一跳,便问:“怎的就这般大?”西门庆悉把吃胡僧药告诉了一遍,先教他低垂粉颈,款启惺唇,品咂了一回,然后轻轻扶起他刚半叉,恰三寸,好锥靶,赛藕芽,步香尘,舞翠盘,千人爱,万人贪,两只小小金莲来,跨在两边胳膊。穿着大红素缎白绫高底鞋儿,妆花金栏膝裤,腿儿用绿线带扎着,抱到一张椅子上,两个就干起来了,

听见桂姐颤着声儿将身子只顾迎播着西门庆叫:“达达,快些了事罢,只怕有人来。”被伯爵猛然大叫一声,推开门进来,看见西门庆把桂姐扛着腿子在椅儿上,正干的好。说道:“快取水来,泼泼两个攘心的,搂到一答里了。”李桂姐道:“怪攘刀子的,猛的进来,唬了我一跳。”伯爵道:“快些儿了事,好容易,也得值那些数儿。是的,怕有人来看见,我就来了。且过来等,我抽个头儿着。”西门庆便道:“怪狗材,快出去罢,休鬼混我,只怕小厮来看见。”

下面裙子内,却似火烧的一条硬铁,隔了衣服,只顾插将进来。那金莲也不由人,把身子一耸,那话儿就隔了衣服,热烘烘的对着了。金莲正忍不过,用手掀经济裙子,用力捏着阳物。经济慌不迭的替金莲扯下裤腰来,划的一声,却扯下一个裙裥儿。金莲笑骂道:“蠢贼奴,还不曾偷惯怎的,恁小着胆,就慌不迭,倒把裙裥儿扯吊了。”就自家扯下裤腰,刚露出牝口,一腿搭在栏干上,就把经济阳物塞进牝口。原来金莲鬼混了半晌,已是湿答答的,被经济用力一挺,便扑的进去了。经济道:“我的亲亲,只是立了不尽根,怎么处?”金莲道:“胡乱抽送抽送,且再摆布。”经济刚待抽送,

金莲正待澡牝,西门庆把手来待摸他,金莲双手掩住,骂道:“短命的,且没要动旦,我有些不耐烦在这里。”西门庆一手抱住,一手插入腰下,竟摸着道:“怪行货子,怎的夜夜干扑扑的,今晚里面有些湿答答的。莫不是想着汉子,骚水发哩?”原来金莲想着经济,还不曾澡牝,被西门庆打着心事,一时脸红了,把言语支吾,半笑半骂,就澡牝洗脸。

(把草戏他)的牝口。

第五十九回

西门庆又舒手向他身上摸他香|乳儿,紧紧赛麻团滑腻,一面推开衫儿观看,白馥馥犹如莹玉一般,揣摩良久,淫心辄起,腰间那话儿突然而兴,解开裤带,令他纤手笼楷,粉头见其伟是粗大,唬的吐舌害怕,双手搂西门庆脖儿,说道:“我的亲亲,你今日初会将就我,只放半截儿罢,若都放进去,我就死了,你敢吃药养的这等大,不然,如何天生恁怪刺刺的儿,红赤赤,紫绛绛,好寒碜人子。”西门庆笑道:“我的儿,你下去替我品品。”爱月儿道:“慌怎的,往后日子多如树叶儿,今日初会,人生面不熟,再来等我替你品。”说毕

西门庆见粉头脱了衣裳,肌肤纤细,牝净无毛,犹如白面蒸饼一般,柔嫩可爱,抱了抱腰肢,未盈一掬,诚为软玉温香,千金难买,于是把他两只白生生银条般嫩腿儿夹在两边腰眼间,那话上使了托子,向花心里顶入,gui头昂大,濡搅半晌,方才没棱,那郑月儿把眉头皱在一处儿,两手攀阁在枕上,隐忍难挨,朦胧着星眼,低声说道:“今日你饶了郑月儿罢。”西门庆于是扛起他两只金莲于肩膀上,肆行抽送,不胜欢娱。正是:得多少春点碧桃红绽蓝,风欺杨柳绿翻腰,有诗为证:

带雨尤烟匝树奇,妖娆身势似难支。水推西子无双色,春点河阳第一枝。

浓艳正宜吟君子,功夫何用写王维。含情故把芳心束,留住东风不放归。

第六十一回

见那边房中,亮腾腾点着灯烛,不想西门庆和老婆在房里,两个正干得好,伶伶俐俐,看见把老婆两只腿却是用脚带吊在床头上,西门庆上身只着一件绫袄儿,下身赤露,就在床沿上,两个一来一往,一动一静,扇打的连声响亮,老婆口里,百般言语,都叫将出来,淫声艳语,通作成一块儿。良久,只听老婆说:“我的亲达,你要烧淫妇,随你心里拣着那块,只顾烧淫妇,不敢拦你,左右淫妇的身子属了你,顾的那些儿了。”西门庆道:“只怕你家里的嗔是的。”老婆道:“那忘八七个头八个胆,他敢嗔,他靠着那里过日子哩。”

方才了事,烧了五六儿心口里并盖子上尾停骨儿上,共三处香。

见西门庆脱了衣裳坐在床沿上,妇人探出手来把裤子扯开,摸见那话儿,软叮当的,托子还带在上面,说道:“可又来,你蜡鸭子煮到锅里,身子烂了嘴头儿还硬。见放着不语先生在这里强道,和那淫妇怎么弄耸到这咱晚才来家,弄的恁软如鼻涕浓瓜酱的,嘴头儿还强哩。你赌几个誓,我叫春梅舀一瓶子凉水,你只吃了,我就算你好胆子,论起来,盐也是这般咸,醋也是这般酸,秃子包纲巾饶这一抿子儿也罢了,若是信着你意儿把天下老婆都耍遍了罢。贼没羞的货,一个大眼里火行货子,你早是个汉子,若是个老婆,就养遍街遍巷,属皮匠的,逢着的就上。”

仰卧在枕上,令妇人:“我儿,你下去替你达品品,起来,是你造化。”那妇人一经做乔张智,便道:“好干净儿,你在那淫妇窟窿子里钻了来,教我替你咂,可不爱杀了我。”西门庆道:“怪小淫妇儿,单管胡说白道的,那里有此勾当。”妇人道:“那里有此勾当,你指着肉身子赌个誓么。”乱了一回,教西门庆下去使水,西门庆不肯下去,妇人旋向袖子里掏出通花汗巾来,将那话儿抹展了一回,方才用朱唇裹没,呜咂半晌。登时咂弄的那话奢棱跳脑,暴怒起来,乃骑在妇人身上,纵麈柄自后插入牝中,两手兜蹲踞而摆之,肆行扇打,连声响亮,灯光之下,窥观其出入之势。妇人倒伏在枕畔,举股迎凑者。久之,西门庆兴犹不惬,将妇人仰卧朝上,那话上使了粉红药儿顶入去,执其双足,又举腰没棱露脑掀腾者将二三百度。妇人禁受不的,瞑目颤声,没口子叫:“达达,你这遭儿只当将就我,不使上他也罢了。”西门庆口中呼叫道:“小淫妇儿,你怕我不怕?再敢无礼不敢?”妇人道:“我的达达,罢么,你将就我些儿,我再不敢了。达达,慢慢提,看提撒了我的头发。”

第六十七回

西门庆乘酒兴服了药,那话上使了托子,老婆仰卧炕上,架起腿来极力鼓捣,没高低扇嘭,扇嘭的老婆舌尖水冷,yin水溢下,口中呼达达不绝。夜静时分,其声远聆数室。西门庆见老婆身上如绵瓜子相似,用一双胳膊搂着他,令他蹲下身子在被窝内咂鸡芭,老婆无不曲体承受

西门庆于是淫心辄起,搂他在床上坐,他便仰靠梳背,露出那话来,叫妇人品萧。妇人真个低垂粉头,吞吐裹没,往来呜咂有声。西门庆见他头上戴金赤虎,分心香云上围着翠梅花钿儿,后鬓上珠翘错落,兴不可遏

第六十八回

床上铺的被褥约一尺高,爱月道:“爹脱衣裳不脱?”西门庆道:“咱连衣耍耍罢,只怕他们前边等咱。”一面扯过夏枕来,粉头解去下衣仰卧枕畔里面,穿着红潞细底衣,褪下一只膝裤腿来。这西门庆把他两只小小金莲扛在肩头上,解开蓝绫裤子,那话使上托子,但见:花心款折,柳腰款摆,正是花嫩不禁揉,春风卒未休,花心犹未足,脉脉情无那,低低唤粉头,春宵乐未央。那当下两个至精欲泄之际,西门庆干的气喘吁吁,粉头娇声不绝,鬓云拖枕,满口只叫:“亲达达,慢着些儿。”良久,乐极情浓,一泄如注

第六十九回

原来西门庆知妇人好风月,家中带了淫器包儿在身边,又服了胡僧药。妇人摸见他阳物甚大,西门庆亦摸其牝户,彼此欢欣,情兴如火。妇人在床旁伺候鲛绡软帕,西门庆被低预备麈柄狰狞,当下展猿臂,不觉蝶浪蜂狂,跷玉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