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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六夜侍寝

云大郎重重点头,笑道:“俺没啥特长,从小就喜欢捣鼓这些东西。”

我在狻猊身上东摸西摸,感叹:“你也喜欢这种东西,甭说,你做得真的挺好,没用什么特殊材质,就靠木甲备制术造出来的么?”

“是啊。”

我啧啧惊叹:“巧夺天工啊,喂,我以前呢,也造过差不多的玩意,我叫他北螟兽,拔掉小维……就是延维一层鳞皮,用了九十一个雷火引,四十九个铁树籽,四十九根电隼羽,还偷了我师尊珍藏的魔骸八足的鳞甲,反正,很多稀罕材料,结果造出来头魔兽,不神兽失控了,追得我和我两个师侄漫山遍野抱头鼠窜,气得我师尊暴跳如雷,就把我的北螟兽给收掉了,唉。”

云大郎铜眼炯炯有神盯着我:“祖师爷,您真能造出魔兽来?”

我得意洋洋:“那是当然,我觉得啊,如果能把这些材质炼化之后改良你这些机甲兽,一定比寻常魔兽,不,神兽更厉害!”

“真的吗?!”云大郎和我相见恨晚,激动不已询问。

我重重点头,拍胸脯保证:“有机会我一定找你好生琢磨琢磨,材料的事情交给我啦!”

骗谁也不能骗自己的徒徒徒徒……徒孙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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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云大郎,我十分低调隐蔽行踪,决意逃到安全处,等身上咒法解除,养养伤,赶紧找夭舍帮忙想法子返回七千八百年后,向师尊报告我的重大发现。

熟料走了还没两三步,天边一道璀璨赤芒斜掠而至,我以为又是来抓我的魔兵魔将,调头就逃,却一脑门撞上堵坚硬的墙壁。

捂着鼻子的手腕被人强横地捉住,我抬起头来,迎上览冥似惊似忧的金眸。

我还来不及跟他说话,身边赫然两道光簇,兵分两路,以我和览冥为核心,南北分立。

一头是夭舍、冬翁和托塔威目黑髯大将,身后带着天兵天将。

另一头不消说是密密麻麻的魔众,为首的男子容貌绝胜,眉间朱砂鲜艳,凤目狭长妖冶,一袭紫黑色龙袍,尊贵非凡,霸气凌然。在他身后紧随着的却是两张熟悉面孔。

槿儿和兀屠。

我的目光与槿儿交接半晌,她先低下头,我又转到兀屠身上,不想看他的模样,只低低扫过他手上的噬阳巨剑,暗自松了口气。

紫袍男人看上去略带病容,然王者气势浑然天成,容貌之俊,可与览冥相媲美。

他的身份昭然若揭——幽帝玠梧。

我听过有关他的无数传说,他的美貌,他的力量,然真正见到魔龙本尊,却只能感叹一句:百闻不如一见。

“玄算子?”幽帝轻蔑低睨,居高临下,冲览冥冷笑:“莫怪你如此兴师动众,向孤要人。”

览冥不着痕迹挡到我前面,永远淡漠如风的态度,与幽帝遥相对立:“既已寻回玄君,便不作打扰了。”

不待幽帝吩咐,兀屠已经一剑挥来,在我们离去的方向劈开巨坑,山崩地裂。他独自持剑挡在我们面前,威风凛凛,血眸瑰丽,嗤道:

“览冥上神当此处是钟山山界,来去自如么?”

65遇人不淑

“览冥上神当此处是钟山山界,来去自如么?”

我紧张地抓住览冥衣衫,从他背后露出眼睛,偷偷往外瞄,这个视角恰好看到幽帝。

幽帝面容妖冶冷峻,忽似察觉到什么,微蹙俊眉,向后看了槿儿一眼,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视着我们,似乎没有发现,眉头皱得更深,不料突然之间,我体内剑罡像自己活过来似地,汹涌澎湃,几割裂肌肤呼啸而出。而与此同时,槿儿也满脸痛苦,诧异地望着幽帝。

我赶紧缩回览冥身后,颤抖着紧靠他,竭力压抑失控的剑气。他背部一僵,察觉到我异常。不多久,宛若浸泡在温泉中的暖意把我重重叠叠包围,压制住凌厉叫嚣的剑罡之气,使其复归平静。

幽帝见无所获,停止吸纳剑气。低声向槿儿说了几句话,槿儿苍白着脸略略点头,亦带着疑色仔细打量我们。

览冥上前一步,无视兀屠,径对幽帝道:“五芒鬼阵名存实亡,大桃木亦非汝等染指之所。兄长既已寻得敦玄转世,不若安心伴其渡过百年,何苦又要染指三界,涂炭生灵。”

兄长?

虽然早猜到览冥对帝炤有恻隐之心,但当面听到他如此称呼帝炤,我仍旧十分震惊。

幽帝劲气内敛,寒气逼人,向兀屠使了个眼色,兀屠立即收剑,垂首退步,瞬移到幽帝身后。

我心头惊奇不亚于刚才听到览冥喊幽帝兄长。

打我认识兀屠以来,这厮便眼高于顶,藐视一切纲常仪理,从没见他那颗高高的头颅为谁低下过,甚至刚刚对着览冥也是倨傲无比。览冥还敢无视他,真是我所认识的兀屠,怕早就大动干戈!即使打不过览冥,怕也要他伤上好几万年。

现在幽帝一个眼神,他就乖了,匿了,无怨无悔,面容冷酷,毫无挣扎抵抗不甘不愿之意。

我真的,大开眼界。

却听幽帝抿唇轻笑:“事隔多年,不曾想你还肯称孤一声兄长,既然如此,今日之事权且作罢。不过……”他话锋一转,凤目冷冽,几乎穿过览冥把我冻裂,“你座下玄算若再敢来青玉宫滋事,莫怪孤不留情面。”

你娘亲的,当我想来这儿啊,姑奶奶是被你们抓来的!!!!

览冥单臂负后,一手抬起,轻颔其首,淡然道:“就此别过。”

幽帝双手负后,邪魅锐意:“不送。”

览冥刚转身,却听不远处一清脆女声响起:“览冥神尊。”

览冥定住,微微侧颜。我的位置正恰好将他神情尽收眼中——不带丝毫余温的冷漠。

我亦侧过脸去,斜睨着槿儿。

她回头看了幽帝一眼,双眼莹光流转,似鼓起勇气,上前两步,冲览冥道:

“槿儿听闻,昔日神尊座下旱神女魃,误入魔道,虽戴罪立功,亦被黜去神籍,贬落凡间……如今,天机镜已染魔气血腥,览冥神尊,又欲如何处置?”

览冥连正眼也没给她,目光掠过我煞白面孔时稍作停顿,旋即扭头,化龙穿云而去。

我捏紧拳头埋垂下头,根本不敢去看槿儿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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览冥带着天兵天将化龙穿云而去,我还是拽着夭舍捎我一程,路上忍不住俯在他耳边窃窃私语:“你们不是在血骨堆决战么,怎全跑这来儿了?”

夭舍没好气道:“是呀,都快打起来了,览冥突然说你可能出事,直奔青玉宫,我们都搞不明白(看经典小说来——>;/书农书库)状况,只好一起追着他过来。他一到这里,大发神威,不由分说就向魔尊要人。我认识他这么久,这还头遭见他如此轻率行事。这一路紧张死我了,你没见之前箭拔弩张的样子,我险些以为神魔大战要提前爆发呢!”

我摸着腰上的鞭子,估计是他突然察觉不到龙须的气息,而这世道上能隐藏龙须之气的处所,青玉宫首当其冲,他这么快找到我,应该也是因为我离开剑坛,龙须重见天日的缘故。

轻率行事……是因为我吗?

我心虚地笑笑,脑海中反复回旋槿儿适才的话语。

坠入魔道,贬黜神界,打灭元神,取回天机镜。槿儿连一个被他遗弃的活物都不是,只是一面镜子而已。

而槿儿……或许就是过去的我……

我伤势严重,有点儿超出自己的预期,乘在毕方鸟背上不知不觉昏睡过去,及待醒来,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晶莹剔透的水晶宫中,览冥就坐我床榻之前。

我以前也经常跑去海底龙宫骚扰四海龙子龙孙,却从未见过这么美丽的宫殿。

没有珊瑚贝壳水草的五彩缤纷点缀,这座宫殿通体冰蓝,装饰也不繁复,偏偏令人觉得心底无比纯净平和。

“这里是忘渊底下,你沉睡的处所是不是?”

我突然开口,引得览冥迅速转身立起,我迎着他笑道:“你可真会独自偷偷享福哦。”

“汝强冲经脉,伤势不轻。”他眉间有不假掩饰的忧心。

我盯着他难得柔和的注目,却莫名想起槿儿,心里就这么起了个坎,讪笑两下,从床榻坐起:

“没事,我多灾多难惯了,恢复力好着呢。”

“卫弋……”他缓缓坐回我身边,侧颜轻道:“吾不该将汝独留昆仑……令汝受此无妄之灾。”

我无所谓耸耸肩膀,忽而胸口一阵翻腾,有些难受地皱着眉头,使劲揉了揉左胸。

览冥长指伸来,欲探我手脉,我却针扎似的一下缩开,惹得他诧异抬首。

四目相对,不知是负气还是脑子被驴踢过,我忽然开口道:“你知道他们为什么抓走我?”

览冥缓缓起身,与我保持合乎男女大防的距离,沉默不答。

我化回本相,斜眼挑眉,歪着嘴笑,从塌上跪坐起来,探长身体,手扯着他衣衫,头贴紧他腰腹,把整个重心都交给他,而与此同时,我感到他身躯绷直,发出惊呼:“汝……”

眉间映出青色虬纹,我闭阖双目,含着得意的笑,等下可以看到他的精彩表情了。

我的身子刹那间消失,出现,迎着览冥陡然放大的金眸,听着他情不自禁的低喃,扫过挂在他腰上妖娆如蛇的女人,巧笑倩兮走到他背后,展臂揽住他肩膀。

直到另一个我消失后,览冥才怔怔转身,俯视偎依在他怀里的我。

“汝竟然……”

身子越来越难受,这次真的伤得不轻,还敢强行动用穿越能力,我气海翻腾,难以平顺。

强抑不适,骚里骚气浪笑道:“奇怪吧,我能通过事物的记忆铭刻,回到它记忆中的某一刹那,应该,也是种穿越能力哦。”

“卫弋。”他忽而长臂一合,揽住我的腰,不顾我挣扎,强行扣紧我手脉,沉声警告:“且由吾为汝调息疗伤,其它事容后再提。”

平日里他总是任我为所欲为,我把他当软柿子捏惯了,此刻想打开他的钳制,才发现此神力量惊人,远非我可想象。

于是我冲他抛着媚眼,探出空出的另一只手,撒娇道:“你看,我还会这个。”

一道血罡之气从我袖间掠出,划破览冥的下衫。

剑气一出,我鬓角溢出汗珠,偏头埋进他胸口,有点儿像只欲博取同情的可怜兮兮的鹌鹑。这身体可太不争气,不就使了道剑气嘛,我的师尊呢,头晕死了。

半晌之后,迷迷糊糊的我听他低喃道:“……不可能。”

不可能?

我半眯着眼睛,努力抬眼盯他,可他五官花影重重,摇摇晃晃,看得我好难受。

“天机镜的气息,吾绝无可能不识。世间还有一块碎片……?绝无可能,绝无可能,上古之战时汝之功力深厚,不在鬼车之下,而天机镜碎片亦不可能在短短数日化出人形,且修得汝这般修为。”

我真是蠢货,七千八百年后的览冥就一口咬定我与槿儿无关,何况现在的他。

这么明显的事情,你打算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呢?

还是,我也该学你抱着一丝侥幸,当兀屠认错了人,期待那个永远入不了你法眼的槿儿与我卫弋毫无瓜葛?

“这个世界,还有览冥神尊不知道的事情么,呵呵~”我勉强扯出个笑容。

胸口时痛时酸,胀得我直想跳脚,偏一丝力气也没有。

兀屠一眼就能认出我是谁,而你呢,这么多确之凿凿的线索摆在你眼前,你宁愿相信一些子虚乌有玄乎其玄的假设,也不肯承认我就是槿儿!?

我倒想知道,要到多真相大白的时候,你才会认出我是谁!

“卫弋!”览冥忽然促声低呼。

实在撑不下去,似乎就涣散了一小会儿,眼前发黑,耳朵嗡嗡地一时失聪,人就踉跄着往地上滑,等晕眩之后,发觉我已经被他打横抱回床榻上。

“运汝丹田之气,抱一守中,虚心实腹……”

他在我耳边切切急语,我偏瘫着身子不肯动弹。无奈之下,他搬动我四肢,强行令我打坐,自己也盘坐于我身后,手指打通我周身数处大|穴。

我故意和他作对,扭腰躲他,一边花枝乱颤地笑,一边往后仰翻,直靠进他怀里,就不让他得逞。

养屁个气元,炼毛个修为。我还真是倒霉透顶,遇人不淑。掰着指头数来数去也就俩男人,两个都心心念念着要打掉姑奶奶的元神。

是可忍,孰不可忍!

66弃如敝履

我故意和他作对,一边花枝乱颤地笑,一边往后仰翻,直靠进他怀里,就不让他得逞。

“卫弋,莫闹了!”览冥钳制我双臂,疾言厉色喝斥。

我死活不卖账,他敢吼我,我也有气无力断断续续吼回去:“放开,要,你管我……唔……”

肩膀突然被一双大掌拎起,强行转过我身子,我沉着重心想滑下去躲掉,却被更强硬的力量提起,紧接着,灼热的呼吸覆住我唇舌,滚烫的舌探过来,占满我整个口腔,成功阻止了我愤怒的骂咧。

他缓缓渡过口津,迫我咽下,我扼着喉咙不肯,任由滑润的液体从嘴角溢出。

如是折腾须臾,他猛然掀平我身躯,令我横躺在他腿上,指关一扣,强迫我拉长脖子仰起下巴,另一手钳住我下颚,逼我不得不就范。

伴随他强送而至的琼浆玉液,一股热流自喉咙蔓延向心肝脾肺肾,我原本瑟缩冰凉的身躯渐渐有了暖意。

我突然觉得前所未有的委屈。

真的,自打记事以来,我多灾多难惯了。敌强我弱,压我头上,我装装龟孙子就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受了闷亏,我当吃一堑长一智,嘻嘻哈哈日子得照过。我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也不是很清楚委屈是什么感觉。可短短几个时辰,先后被两个混账逼得我自残不息,于是我自学成才,明白(看经典小说来——>;/书农书库)了委屈两字的含义——真不是神能受的!

乱七八糟想了会儿,几粒豆大的泪珠就从眼角滑落,沾得我太阳|穴一阵发凉,我使劲儿眨着眼睛要把它们赶回去,无奈地势于我方很不利,徒劳无功。

我闷声不响刷刷掉了半天泪,览冥才缓缓放开我的唇,在他唇瓣退开瞬间,我毫不犹豫痛下牙关,狠狠咬了他一口。

舌尖弥漫淡淡的血腥气,我十分高兴,可刚才那口似乎耗尽我最后一丝气力,连想笑一笑都是奢望。

他半天没动静,我的泪也渐渐干涸,脑子越来越昏,累得想就此闭眼永远不起。

忽然,温暖的手指轻轻揩过我眼角,拇指在泪痕上慢慢摩挲,又沿着脸颊徐缓滑至我唇瓣,擦拭着上面的血渍。我觉得再咬他手指一口很有必要,张了张嘴,可惜没力气。

熟料这一张嘴,再次大露空门于敌前,他又凑过唇来,探舌恣意搅/弄,真是欠咬!我尚且运力磨牙霍霍,却觉身子一轻,被他抱了起来。

他堵着我嘴巴,时走时停,一阵刺目的光芒拂来,眼睑内壁一片赤澄。

凉风习习,吹得发丝微乱,我似乎被他抱离了忘渊水宫,回到岸上。

他直起腰,横抱着我又走了会儿。我闭阖的眼睛感到光芒淡去,四周有叮叮咚咚的水滴声。

他终于将我放下,似乎置身于一片柔软的草地,入鼻花香草新,空气清爽,冷暖适宜,春意溶溶。

太舒服了,舒服得我紧绷的意识愈发脆弱不堪,旋即失去知觉时,那双温暖厚实的手掌再度探到我脖间。

我偏了偏头,一个哆嗦。

衣襟被扯开,露在外面的脖项让濡/湿柔软的唇瓣轻轻地吮,略微有些痛麻。

他一边剥落我衣衫,吻继续向下游走,剥到一半时,单手捧住我胸房,含着蕊尖细细地砸。

我难以忍受,却发不出声音,只好咄口喘息。

听到我动静后,他用力往下一扯,彻底拔开我外袍,滚烫光润的身躯随之覆上,温软的唇再次攫住我微张的嘴,口津相渡。

我意识混淆,如泡温泉,忘记反抗,乖乖地吸,一点一点往下吞咽。

不知过了多久,待他撤开唇舌,我的下裙亦不知所踪,浑身精光被剥得像颗熟鸡蛋,让他倾轧在身下。

他的唇手继续在我身上游曳良久,迫得我蹙眉急吸,难以忍耐地蹭来蹭去,好不容易感觉犹如火焰的双掌扣着我臀腿交接处,向外分开,没来由一阵紧张,手心微汗,蜷如爪状。

见状,他俯首在我耳畔,轻言细语:“莫怕……此番吾有分寸。”

言毕,他托高我花幽源口,先浅刺试探,遂占入谷实,和缓慢摇,以龙飞势行八浅六深之法。

伴随他进退迟速,我阴卜张合,吞吐炽炭玄阳,热流自下而上,血脉俱沸,通常四行,周身泛起红光。

可每待我情动不已,将有泄漏之势时,他会立刻撤出,以手导气,待我平和,方复挺/入。

如是三番,我欲/壑难平,皱着眉不住摇头娇吟,无意识揽着他肩膀,戚戚哀哀地啼喃他名字。

他却全不肯妥协于我,兀自循序渐进,到得后来见我实在不堪忍受,更狠心用手指扣锁住我尾闾|穴,令我百气聚纳却不得泄,几被真气涨裂。他趁机提胁缩腹,逞凶急杀,一气扇鼓千余不止,直到我感觉内壁又被撑开一圈,如受三昧真火,料他终于显出玄阳真身,如是又是数百交,仍不得泄出,几近崩溃,拼命摇头泣涕,颤唤不止:

“……好难过……我,我不要这样……停啊……停啊……呜……让我出来,求你,……求你!”

览冥见状,十指运劲,连捺我数|穴,硬是不许我丢/泄出身。

我泪如汪洋,涕泪纵横狼狈,一个劲儿摇头猛甩,双腿早盘不住他腰身,抽/搐不停,手指又掐又打,斥声谩骂。

览冥不理睬我,忽而起身令我俯身跪下,低头贴地,自后抱腰杀入,一气大开大合大创大弄,刺得我四肢乱挥乱蹬,泣得死去活来,促声哀唤哭喊:

“不……不……览冥,我要丢,我要丢啊!!”

他左手捂紧我檀口,右手五指伸张,扣紧我腰间|穴位,只许我鼻息交互清浊之气,如是又狠狠抽/耸百余下,忽而将指一收,放开我|穴位,朝上猛力一耸,抵紧我豁然张开的花心眼,强大无比的力量喷/射而至,打得我花/蕊巨麻,魂飞魄散。

原本受制的数处|穴位被他依次打开,我口中,嫩蛤似巨洪起闸,浓稠如粥的津液争先恐后流泻而出,涂抹他一腹狼狈淋漓。而他强比箭矢的热流灌入,压迫我督脉真气如汞柱般上冲玉枕|穴,三花聚顶,大受补益。

他揉着我身子缓缓撤出,把瘫作一团烂泥,目不可视,口不能言的我扶入怀抱,薄唇在我额头浅浅印了两口,低道:“睡罢。”

我周身暖透,好不舒畅,宛若涅磐新生,含笑入梦前依稀惦记着:

我又把览冥给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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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察觉自己仰躺在他腿上。

他赤/裸上身,下面以金丝单袍掩住,右腿舒展,为我枕靠,左腿支起,手肘搭于膝盖,把玩着什么物什。背靠青石,金眸半眯,遥望洞壑之外介于凌晨与黄昏之间的奇异天空,薄似蝉翼浅白下唇结出一点褐色疤痕。

这里似乎是万壑岩其中一处洞窍,不过绿草遍地,闪烁幽光的不知名鲜花布满半昏半暗的洞|穴,|穴外一曲流瀑自天而泻,水花轻溅,透来丝丝香凉水气。

从双修择地的学问来讲,名山洞府,奇峰幽壑,深隐僻处,甘泉善邻,无一不符,的确是绝胜绝妙处所。

而我身上盖着火浣裳,之前不适症状一扫而空,神清气爽。

“醒了。”他忽然转过头来,俯视我双眸,倒立的影子镶嵌在我瞳孔中。

我慢吞吞闭眼,再缓缓张开,望着穹顶,莫名询问:“览冥,你喜欢我吗?”

他神情一滞,别开头去,不与我对视。

我微微一笑,估摸有点儿凄凉,却还是忍不住开口:“我曾听人说,双修,是男女情之所动,体合神交。”

览冥沉默不语。

我侧了个身,蜷躺他腿上,继续笑道:“女魃自甘堕落,应龙将军却宁愿以死相救,没想到最后死亦不得安宁……你不觉得,他们很可怜么?”

“莫要胡思乱想。”他语气有些僵硬,在我意料之中的反应。

我不依不饶:“刚才槿儿问你话时,我就想。如果,敦玄是槿儿,帝炤是你……或者如果,敦玄是帝炤,帝炤是敦玄……如果,身负杀戮,堕落为魔的是敦玄……帝炤会与她为敌,还是兴兵讨伐,还是……和她一起堕落为魔呢?”

“卫弋!”览冥口气不善,金眸森寒,真的被我激怒了。

“你告诉我啊。”我狠狠拽着他衣袍,抬眼笔直仰望他,一改平日嬉皮笑脸,面色又沉又白。

他眉头深锁,眸中凌然,冷声道:“以天地覆灭,天道崩毁为代价,‘情’之一字,意义何在,不若弃如敝履,何惜之有!”

我面色一片惨白,把被他话语刺得千疮百孔的心思密密收起。

或许览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