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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龙纹宝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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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两人不约而同的一抖双臂,全身拔起两丈来高,在半空中再一抖身,斜泻而去,快如流矢。眨眼间两人已去得无影无踪了。毒玫瑰用毒花刺死了无上尊者田风云,包宏已恨之入骨,且向无上尊者遗体祷告过,誓为他眩搜稹8慰觯煜挛淞指呤衷萍呕剑Чザ久倒澹馐且怀u饶趾孟罚彩且桓鎏嫖奚献鹫弑u鸬拇蠛没幔衲艽砉5毕拢砺涞降厣希汲雒芰郑庀伦铮缮砩下恚淮硗罚蓖髅娣较虺廴ァ?br />

马行快速,估计路程,已走了若十余里,翻越过两三座高峰了。但是,不但没有发现毒玫瑰的影子,就是南天一燕和万里追风也不知去向了。包宏知道,像毒玫瑰这样的人,不但阴毒无比,而且谲诡绝伦,要想明着找到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只有随时注意,或逢巧合。心念至此,也就把追寻毒玫瑰的事情暂时放下了,又专心一意的要去寻胭脂穀的所在地了。

此时——日正当中,晌午时候,包宏跳下坐骑,找一株苍松之脚坐下,摸出随身携带的乾粮,正在嚼着。忽然,一声奇异的笑声飘传过来,接着,两条人影,电一般泄落在相距自己若十丈开外的巨松之内。他陡的一惊,赶忙将未吃完的乾粮那入怀中,站起身子,蛇蠕鹤行般,悄悄的走向松林。行到林边,隐身在一棵巨松后,凝神望去,不禁大骇……

原来是一对少年男女,相对而坐,女的背向自己,宝蓝劲装,腰束白色缎带,秀发深垂,削肩纤腰,身材美妙至极。这荡人心魄的美妙身材,他曾经见过,那是她用毒花刺死猛蛟师弟时,包宏曾经目睹过这个秀丽绝伦的背影。可惜当时无法看到她的真面貌,而如今呢,她仍是背向自己,依然看不到她的庐山真面目。

她——她就是杀人无数的歹查某——毒玫瑰。坐在她对面,目光呆滞,如醉如癡,身穿黑色长衫的少年,竟是如云玉女的大师兄——江成。毒玫瑰荡笑勾魂。江成理性全失。但见他眼布血丝,面泛红霞,嘴唇微颤,上身徐徐的倒向毒玫瑰的怀里,紧贴软玉双峰。毒玫瑰左臂轻勾江成肩膀,玉掌在他的背上轻柔的抚摸着,然后徐徐的擡起右手,纤纤玉指在后脑垂腰的秀发,一束紫色毒玫瑰花刺,正要向江成后颈对口|穴上刺去……

忽闻,身后响起一阵微物破空之声。三点寒星朝毒玫瑰背心电袭而去。包宏并没有存心要救江成,他只是恨透了毒玫瑰,想趁她向江成下手毫无防备之际,突下杀手。但见,连珠似的银弹子打向毒玫瑰,同时怒声喝道:“哇操,歹查某,你又在这里杀人了。”毒玫瑰武功奇高,对包宏偷袭的连珠银弹,丝毫未放在心上。因为她并不知道偷袭的人是包宏。在她想来,区区暗器算得什么?只要自己右手陡运真力,略微一挥,即可把袭来暗器全部挡落。

可是,她一听喝声,登时觉察偷袭自己的人,竟然是包宏,这不得不使她悚然一惊。赶忙一曲右臂手肘,顺势荡出一股劲力,挡落了即将近身的三颗银弹子,左手用力推开了江成,挺身站起,紧接着柳腰一矬,长发飘飘,一个玲珑娇躯,投出三丈开外,随之翻了几个斤头。

但见——蓝影一阵翻飞,登时消失不见了。她挡落暗器后突然逃走,虽然有好几个动作,但身手快得出奇,刹那间,已去得踪影全无。这不得不使包宏愕在当地,半晌没有说出话来。片刻,他一咬钢牙,恨恨的道:“歹查某,太过心狠手辣,我今天一定要把她击毙掌下,为无上尊者及枉死她毒花之下所有的人复仇。”语毕,拔足追去。

追出未及三丈,身后突然想起一个银铃似的声音,唤道:“包相公,我找得你好苦呀!你匆匆忙忙的要到哪里去?”包宏闻唤,大吃一惊,突的停步,转身一看。

但见——毒玫瑰娇立在自己身后,相距不过丈许远近,面泛微笑,一双秀目,含情脉脉深深的注视着自己。憾人心魄的美妙身材,和刚才要用毒花刺死江成的毒玫瑰一般无二。只是腰束白带宝蓝色劲装上,加上了一件缎绣花的披风,垂腰长发,挽成了一个宫髻。原来,毒玫瑰为了不使包宏觉察出自己的身份,在奔逃之际,忙从怀中扯出随身携带的白缎绣花风衣,披在身上。同时双手齐动,刹时,已将散垂的长发挽起了一个宫髻,尽展绝顶轻功,在林木中兜飞了半圈,到了包宏的身后,身形之快,已臻化境。

她虽然披上风衣,挽起了宫髻,包宏仍然觉得她好似适才要杀江成的毒玫瑰,在极愤尤存的情况下,右手突然一挥,掌风吐手而出,一股无比劲力朝毒玫瑰前胸袭去。

毒玫瑰似未防包宏有此一着,惊骇的向左侧疾跃而出,笑容一敛,道:“你这是干什么?”稍顿了顿,又道:“在枫林古刹时,你以为我就是那样丢了你而走吗?所以你怀恨在心,见面时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向我下这样的毒手?”微微一顿,又道:“告诉你,在枫林古刹,所遇的那个赤发奇丑怪人,就是地狱穀中的活死人苗一飞,你中了他所喷出来的阴屍毒雾,倒地晕死之后,我还跟他打了一阵,在交手之际,我从他口中探出,这阴屍奇毒,除了他自制的独门解药能够救治之外,天下已再无其他药物可解。所以他在不敌之下乘机逃走,我哪里肯放过他,尾随而去,我追他的目的,当然是要逼他献出解药,回来替你解去阴屍毒雾的毒。谁知当我返回古刹时,你已经不在那里了,我的一番苦心,不但白费,而且见面之下也不问个明白,就是一掌劈来,这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真……真使我伤心。”

她说到最后,竟是满腹委屈,从秀目中滚落出几滴泪来。包宏对她有岐见,无非是为了田风云,然而此时反而为这番话和滴落的泪水感动不已。於是他缓缓的走了过来,至相距毒玫瑰四五丈处,停住了脚步,道:“哇操,你果真是云娘?”毒玫瑰一怔,忙用手背抹去泪水,重又泛起甜美笑容,点点头道:“我当然是云娘。”稍顿,目光故意一扫躺在地下尚未清醒过来的江成,又道:“你以为我是谁?”

包宏道:“哇操,我以为你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歹查某——毒玫瑰。”毒玫瑰云娘心头又是一怔,但随即平静下来,咯咯一笑,道:“毒玫瑰乃当今武林中一奇女子,虽然心狠手辣了一点,但她武功高深莫测,聪明机智也无人能比,我有她的百分之一就好了。”话至此顿了顿,望着包宏眨了眨大眼,又道:“听说这个女人也来了九华山,因为她用毒花刺死无上尊者已经激起了武林中的公愤,许多武林高手已云集九华,要寻找她围攻,想除此祸害,这件事你知道吗?”

“嗯……”包宏从鼻子里哼一声,点点头道:“知道。”毒玫瑰云娘一震道:“你怎么知道的?”包宏道:“听人家说的。”

“谁?”

“是一个叫南天一燕的老者说的。”毒玫瑰心里惊呃一声,忖道:“九华山中果然云集高手,南天一燕盖世奇人,武功已臻化境,倒真是一个难斗的角色,看样子自己随时要谨慎才好,万万不可使任何人察出自己就是他们要猎取的目的物——毒玫瑰。不过我也不可以万全怕他们,我倒要看看,这些当今武林高人到底有多大的能耐。”想至此,暗里定了定神,笑道:“毒玫瑰真的这么可恨么?”包宏道:“哇操,难道不可恨么?”毒玫瑰笑笑道:“我想……毒玫瑰她并没有对不起你包相公的地方,要是你见到她会怎样呢?”

包宏望着她,道:“哇操就像刚才误认你是毒玫瑰一样,不问就里,就是一掌先劈过去再说。”毒玫瑰云娘听得心头陡起一阵剧痛。她暗歎一声,忖道:“没料到,自己从未向任何男人动情,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对他动了真情,而他却如此痛恨自己,真是不敢想他……”想到此,双目竟然又泪水满眶……

半晌后,她才强自眨了眨眼,把泪水逼了回去,强装笑意道:“人家既与相公无恩怨可言,你这又何必呢,我们不妨在旁看看这场热闹,看究竟是鹿死谁手,不也很好玩吗?”包宏冷哼一声,道:“哇操,你是存心来看热闹的,她杀了那么多的人,就这么算了,哪有这么简单的。”毒玫瑰听了,心中不禁一酸。然而,她随即又甜甜一笑,道:“好啦,好啦,我们不说这些了,相公你不是来找胭脂穀的吗?找到了没有?”包宏摇摇头,没有答话。

毒玫瑰道:“走,我陪你去找胭脂穀,你办自己正事要紧,这人大概是被毒玫瑰点制了|穴道,我替他把|穴解了再走。”

“嗯”,包宏嗯了一声,轻轻的点点头。於是,只见她柳腰缓摆,莲步轻移。她摇摇摆摆的走近江成,伸出纤纤如玉的右手,在江成的左肩后凤眼|穴上轻轻的拍了一下。

“歎”一声,江成立刻吐了一口淤气。当他清醒过来时,包宏和毒玫瑰也已双双离去。毒玫瑰的勾魂笑声,不但勾人心魄,且能迷惑人的本性,使你进入知觉茫然,理性蒙迷的境遇中,事后一无所知。

所以,江成醒转过来之后,见自己躺在深山的草地里,还不自觉的陡然一震,挺身坐了起来,暗忖道理:我怎么会到这里来的,这是什么地方?他尽量的运用记忆,去搜索所发生的事情。但除了只能模模糊糊的记得自己曾遇上一位绝色佳人之外,其他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就连那佳人的面貌轮廓都是一片模糊,无法记忆……

第十二章

包宏和毒玫瑰云娘两人,出了树林之后,包宏解下坐骑牵在手上,双双往前缓缓地走着。

包宏见她如此关怀自己,心中甚是感动。

再说,偌大一个九华山,有她伴着,遇事也有个商量。

心里有了这么一个想法,也就只好让她跟着自己,虽然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但也认为一驹不好意思,好在云娘也没有开这样的口。

两人默默无言地走着。

突然——包宏想起了一事,问道:“云姑娘,你追赶地狱谷的活死人,可曾向他要到解毒之药呢?”

毒玫瑰一怔,道:“说真的,我倒忘了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了。”

于是,她把追地狱谷活死人苗一飞,突遇少林寺蓝院五老之一的明觉和尚的经过,详详细细地告诉包宏一遍。

说到最后,反向包宏:“据活死人苗一飞说,中了他的阴毒气必须要他的独门解药,始能逼毒药治,你是怎么好的?”

包宏做了个鬼脸,道:“哇操!小老子福大命大,巧遇奇人,赠赐灵药。”

他没有把在白家堡艳遇的事告诉她。

包宏听了云娘谈及少林寺明觉和尚,以及龙纹宝鼎又被少林寺派出的高手从地狱谷盗了回去,心中惊愤之余,立即动了要赴少林寺一趟的念头!

念头既动,脑际遂在盘算,胭脂谷如不能获得满意的答复,便赶去少林寺,找掌门和尚索取龙纹宝鼎。

云娘知道他此时的心情,便颇为体贴的不再开口,两人并肩默默而行……

翻过了三座高峰,已是晌午的时候。

两人并肩坐在一处有泉水流出的石岩之下,分食随身携带的干粮。

包宏开始全神注视着她,只见她在咽食干粮时,胸前的一对玉|乳,像是装了弹簧似的不停地抖动着。

浑身好像一围烈火,又如汪洋中的勇浪,一下一下的掀动,这个女人完全是一枚“定时炸弹”,到时就会开始“爆炸”。

包宏侧首看她,看得他眼睛都花了。

就在此时,突听——一阵呻吟声飘传过来。

二人回眸看去,只见流岩不远处有一天然石洞,这呻吟声正由此洞传出。

云娘望了他一眼,似在征求他的意见。

“哇操!看看倒可以,到时候别又‘鸡婆’得‘咯咯’叫!”

包宏之所以这样说,是听出这呻吟声不寻常,决非自病人口中发出的,而那声音他也非常熟悉,而且也有这样的‘临床经验’。

还有一点,是他对云娘仍未释然,总觉得她跟毒玫瑰有着关连。

死在毒玫瑰手下的都是年轻人,她如果看到这一幕那还得了,因此,包宏不得不跟她约法三章。

“好嘛!人家一世都听你的,总可以了吧!”

于是,二人向洞口掩近,距离还有数尺,已听到了一阵笑声,女人的笑声。

“死相……你不要乱摸嘛!你……嗯!……你看你……嗯!……”

接着,那女的格格笑道:“哎哟!……你摸得人家全身毛孔都发痒……嗯!……哈哈哈……”

包宏斜眼瞄了云娘一眼,暗忖:“哇操!我可要感受到云娘已气得要爆炸了。”

云娘靠近石岩,一步步地接近岩洞,由于是白天,看得异常清楚,浪声不断地从里面传出。

她和包宏摒住气朝通风孔望进去,不看则已,一见之下,果如包宏所料,云娘气得全身发抖,她提手紧紧地抓住包宏的右手。

只见那女的光溜溜地躺在地上,那男的也剥得一丝不挂,就好像一头发了情的野兽。

他伏在女的娇躯,用手轻轻抚摸那对巨大而坚挺的双峰,又贴在她的小腹…

“嗯!……哥!你好坏……坏死了……明知道人家怕痒……你还故意搔人家……嗯!好了啦……你可真是坏……”

哥儿的嘴向下缓缓地移动,她马上仰起了脸,用颈部、胸部来接受他的热吻。

她温暖的胸脯透着难以描述的快感,由他热吻中产生出来的快感,迅速地通过了她的全身。

他把那粒紫葡萄含在口中,用舌尖轻舔着。

这样一来,她更受不了,忘形地呻吟起来,双臂更紧紧的把他的脖子向下压,直到她全身感到痛楚为止。

然而,他的另一双手现在也缓缓地向下移动,抚摸着那窄窄的纤腰,柔滑的小腹,直穿三角地带。

她的呻吟更形激烈,更形低沉,更形性感,她饥渴的红唇半张半合地轻蠕着,雪白的大腿紧张的交叠着。

她那地区,被爱的泉流湿润了。

“死相,饶了我吧!喂……快点进去吧!……”

他不理会她,继续寻幽搜向似的,把手轻轻地往下滑,手指伸到……而去了,不时地摄动着。

马上,她熊熊的欲火被撩起了。

那近乎痛苦般的呻吟,越来越强,长长的指甲忘形地抓住他那宽厚的背项上,刺进他肉里了。

他感到些微痛楚,而由她这种反应,他知道她已被挑起无比的热情,她需要什么,这还不明白吗?

但,他自己内心有数。

假如现在就骑鞍上马,给予她所需要的话,那么,他就得有不怕疲劳,连续作战的精力和条件。

然而。他自问经过通宵的两次浴血作战之后,他原来的威猛已大大地打了折扣。

因此,他必须借用另一种方式!

把她的热情挑至沸点,直到无法支持的地步,然后一鼓作气的突破重围,才有希望取得胜利。

他好整以暇的以逸待劳,他的手成了无比奇异的武器,不时地在的要害处搅动着。

她——被这种游击战术弄得发疯。

她——浑身有如行蚁走似的。

她叫喊着,扭动着肥臀,挺着小腹……

无可奈何地去接受他要命的刺激,却又不能从这种刺激中去谋得肉体上彻底的解放。

他那喷着热气的嘴,吻完了她左边的ru房,又转向右边,那奥妙地吸吮,简直把她的一颗心都吸出来了。

手,伸到了她的下身,却变成了魔术师的棒子,只是那么地轻动一下,也会使她机怜伶地一连打了几个冷颤。

另一只巧妙的手,却绕到了她的颈后,在她柔滑的背上轻划着。

每当他那样充满热情、充满性感和挑逗的轻划了一下,她就觉得一阵难以言语的快感掠过心头,由她的心底深处汹涌泛滥,像电光石火般迅速向四肢百骸扩散、膨胀……她只有扭动着、逃避着……

他这么做太残忍了,也太令人难受了。

她不停地扭动着,由这一端扭到那一端,又由那一端扭到这一端……

然而——不论她如何地扭动?如何地呼叫低喊,他那结结实实的身体仍然紧紧地把她压着。

最后,在她更强烈的反抗下,她承受着他沉重的身躯,不停地扭动着……扭动着……再扭动着……

“嗯!……这个讨厌鬼……你……”

她呼叫着,趁他手臂微松的一刹那,发狂也似的反身而上,于是将这匹野马擒住了,骑在他的身上。

她立刻将大腿顶点微凸的地方和他相会合了。

现在,她空洞的意识被有形的东西填的满满的,总算喘过了一口气。

“噢!……哥……你真像匹野马!”

被压在下面的哥儿,张目相望,只见她水汪汪的眼睛,放射出异的光芒。

她雪白的酥胸、沉甸甸的两转向弹,在随着她胴体的起伏而摇晃有致,滑不溜手的感觉从那里透来。

她急喘着,起伏着,满的身躯向他压下的一刹那,她那温暖得有如火炽的地方,灼得他如醉如痴。

那惊人的小洞,像一道紫窄的小门,这和她高头大马的身材,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她策马驰骋,大发雌威。

她的骑术并不怎样高明。

但,他却是一匹深晓人性的良驹。

他晓得如何使她更充实、更完美。

他屈起双膝,大腿紧紧地缠住她的肥臀,任她鞭策。

事实上,他是一匹雄马,他有着和雄马一样伟岸的武器。

她窄窄的小门被利器撬开,紧紧地抵抗着,进入她最幽暗的地方,在那里,怒潮澎湃,汹涌而泛,是一片的感觉。

她更疯狂、更野蛮了。

但,高潮的到来也很迅速,她已支持不住了,只能伏在他的身上娇喘着。

但是,他依然是那么地勇猛,一柱擎天的把她紧紧抵着,留在蜜|穴内。

她软绵绵的肉体压得他欲火高升,他不甘如此停止,所以他反抗了。

一个翻身,把她翻向下面,抓起她的小腿往肩上一架,她的下体整个空了,她的大腿被分得开开的。

她很紧张,当她这样被吊时,她浑身软绵绵的,只好无可奈何的为他大开方便之门。

他像个古代的武士,提枪就刺。

立刻,刺进了她的蜜|穴。

他觉得天地突然广阔了许多,也因为自己的特长发挥而快乐。

不折不扣的,这回进她的生命之中,唤醒了假寝着的她的灵魂。

她快乐的想哭,但她所发出的声音,却是混合快乐与痛楚的声音。

在如此巧妙的位置下,她得到了更大的快感,像涨潮般一浪高于一浪,拍打着她那飘飘欲仙的心,刺激着她最敏感的神经。

“唔!……嗯!……棒极了……美极了……”她狂叫着、呻吟着……

她的肥臀扭动得更为厉害了。

她受不了这种刺激,她感到快乐背后的痛苦。

“亲哥哥……放下我……”

他望着她,继续勇往直前的刺着,他必须完成这种海盗式的占领,一直到把她降服为止。

最后——她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了。

但见,她服服贴贴的驯服在他的胯下,血液,像聚然行问脑际。

而他,同进也到了终点,获得至高无上的满足。

此时—一云娘突然发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紧紧的靠在包宏的胸前,而包宏的一双手则环抱着她,手掌则有意无意的贴在她的双峰上。

云娘的脸上不由飞起一朵红霞,拉开包宏的手,低声道:“走!”

“哇操!去哪里?”

“哎呀!走嘛,这有什么好看的?”说完,也不管包宏同不同意,抓住包宏的右腕,向前飞奔。

包宏被云娘拉着,两人一阵飞奔,来到一处山崖停了下来。山崖的一角,有一个山洞。

打量洞壁深十五六丈,在洞里的一半处接近洞顶有个石缝,相当的隐密,可以藏上三个人。

两人钻入山洞。

云娘道:“我这两天就住在这里。”

“哇操!你来这好几天了?”

“在古刹看见你,我就想到了胭脂谷,我想你一定会来,果然被我料中了。”语声一顿,又道:“你怎么喜欢看那个?……”

“哇操!什么这个那个,说清楚一点好不好?”

云娘双颊泛红,低声道:“就是刚才那种事嘛!”

“哇操!是你自己要去看的呀!”

“死相!人家怎么知道是……”

“哇操!是你自己要去看的呀!”

“死相!人家怎么知道是……”

“哇操!那你以为是在干什么?”

“人家以为是什么人受了伤发出来的呻吟……”

“哇操!像受伤后发出的声音嘛!”

“你……还糗我,人家羞都羞死了……”说着,扬起手装着要打的样了,却不防被包宏一把抓住,顺势一带。

在冷不防之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