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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龙纹宝鼎

包宏有些急了,忙道:“哇操!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到底要干什么?何以一句话都不说?”

如云玉女道:“刚才的惨叫声,你不觉得很怪异?”

包宏点点头道:“就是因为那声惨叫有些怪异,我们才来查看的呀!”

如云玉女浅浅一笑,道:“你觉得那叫声怪在什么地方呢?是不是十分悦耳?”

“不错!是和一般受伤者有些不同。”

“这就是了,我们再往前搜寻看看。”话落,她走在前面,当先领咱,往前继续搜寻……

突然——又是一声惨叫传来。

这叫声,也是无比的凄厉刺耳,和先前的那一声,完全一样。

这一次,两个人全都用上了心,听准了那惨叫声传交的方向。然后两人快速无比的寻去。

翻越过两座浅山,到一处绝峰崖臂壁下面,同时停住了身子,流目四顾。

果然——数丈开外的枯草丛中,横陈着一条白影。

如云玉女翻手拔出插在背上的长剑,走在前面,包宏则尾随在后,两人走到面前一看,不觉同时一呆!

原来,那条白影,正是一个人,全身白衣,年若四十来岁,身上余温犹存,似是刚死不久。

然则——如云玉女和包宏两人所惊奇的并不是那个白衣死人,而是,死者的全身看不出有血迹伤痕!

如云玉女用长剑动了动死者的尸体,想看出有什么可疑之处?

但是——死者的白衫、皮肉全都完整,看不出是如何死去的?

人被杀之后,死者全身找不出伤痕血迹,只有被毒玫瑰用毒花刺死的,才会有这种现象。

这个白衣人莫非是死在这女魔头的毒花之下?

咦!——她来九华山要干什么?

两个人都有同样的想法。

于是,不约而同的双双蹲下身子,很仔细的把死者全身勘查了一遍,尤其是后颈的‘对口|穴’。

但是,他们没有丝毫的发现。

两人四只目光又在附近丈许方圆的四周枯草地上,搜视了一遍,看有没有紫红色的玫瑰花朵?

没有——什么都没有——由此证明,这离奇死去的人,并不是被毒玫瑰所杀……

忽然——如云玉女又想到那回异寻常的惨叫之声……

于是,她首先站了起来。

但见她摇了摇头,道:“如果练有外家功夫一掌劈死一个人,自是极为平易的事情,但多少总有点伤痕,可是,眼下这死者却找不出一点击伤的痕迹。”

话至此顿了顿。一双黑眼珠滴溜溜的在长睫毛中转了两转,接着道:“你打开死者的口看看,里面是不是有血?”

包宏也认为这人死得确实离奇,当下依言用双手撬开死者的口,果然,一股紫黑色的淤血,陡地从口中涌出。

“哇操!刷子掉毛,有板有眼,老江湖到底不同。”

如云玉女哗了一口,瞪了他一眼,幽幽地说道:“想不到九华山今晚会发生这样大的事情?”

包宏剑眉微皱,道:“哇操!你的话怎么老是没头没脑的,让人听了‘雾刹刹’,不知所云。”

如云玉女笑道:“就武功一道来说,外家功夫走的是刚猛路子,如金沙掌一类的功夫,力能拍石成粉,击中人之后必有外伤。”

顿了顿,又道:“然而内家功夫就不同了,完全是以本身罡气真力,含蕴在掌中不发,击中人后,以阴柔潜透之力,专伤挡受者的内腑。”

如云玉女望了包宏一眼,又道:“以这白衣人的死状看来,定是被人以内重手法所击毙的。”

包宏见如云玉女对功力一道懂得如此透澈,不由暗生敬佩,道:“这么说来,死者是被一位武功极高的人所击毙的罗!”

稍顿了顿,又道:“哇操!这人会不会是胭脂神婆夏雪声?”

如云玉女道:“目前很难说,不过,这人的确有着一身极高的内家功夫,此时此刻出现了这等高手,决非无因,事情也许与胭脂神婆有关。”

顿了顿,又道:“适才我们连闻两声怪叫,声音均极惨厉,必然有两个人遭人击毙,咱们在这附近找找着,那人是怎样死的?”

当下两人便一起绕山搜寻。

果然——在百余丈外的一处山壁下面,又发现了一具尸体!

察看之下,这人和刚才的死者一样,也是身穿白衣,死状完全一样,也是身穿白衣,死状完全一样。

如云玉女抑面望着夜空明月。

半响——突然低下头来,望了包宏一眼,问道:“你到九华山来找寻胭脂谷,为的是什么?能否告诉我。”

包宏听得微微一怔!

随即,又嘻皮笑脸地道:“哇操!你是‘铁路局’呢?还是‘公路局’?是管那一段的呢?”

如云玉女面色微微一变,然后,瞪了他一眼,道:“我好心你当作我管闲事,如果我推测的不错,这两个白衣人的死,与你找胭脂谷有着关连!”

包宏听得又是一怔!

但见——包宏急忙说道:“哇操!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云玉女淡淡一笑,道:“反独义士!”

她一脸的嘻笑突然又沉了下来,道:“我希望你能把找胭脂谷的目的告诉我,或许对你多少有点帮助。”

“哦!”——包宏轻哦一声,又说道:“我找胭脂谷,是想从胭脂神婆夏雪声的口中探出一个人的真实姓名和他的居处。”

如云玉女一边微微点头,一边仰面望去。

但见——眼前是一片百来米高的峭壁,壁间有许多突出的凸石和矮松,估计自己轻功,还可以攀得上去。

在没有知道包宏找寻胭脂谷的目的以前,她急着追问想要知道原因,如今包宏已经说出,她又好像不屑一顾地只是微微的点点头。

只见——如云玉女轻轻一提气,纵身跃上丈余高处的一座凸石上。看好了第二个落脚的所在,立即向上攀去。

片刻后——她己攀登到了峰顶。

她转头望下去,包宏已暂时弃了会骑,尾随攀登而来。

如云玉女只是欣然地一笑,未理包宏。

包宏的轻功比如云玉女相差很多,登上了这一座高若百来丈的峭壁,已经累得微微地喘息着。

两人并肩立在峰顶,月色中衣袂飘飘,像是一双侠侣。

突然——对面的一座矮峰上,有着一溜淡绿色的火光,划空而起,升高了十余丈,然后徐徐熄灭了……

如云玉女面色陡然一变!

他讶然地道:“他……他又来了!怎么办呢?”

包宏不知她所说的‘他’是谁?正要问她,尚未及开口。

如云玉女又说道:“快找个地方隐伏起来,别让他找到了我们!”

她怆惺地说完这两句话,当先隐入一块峰石之后。

第十一章

此时——明月高挂。提供

光华似水。

洒满了静静的九华山中。

包宏运足目力,向四周一阵搜望。

除了那溜冲天的淡绿色火焰,拖着微弱的余光外,深山是一片的静寂,静得像一头睡死的巨兽!

包宏思忖着:“哇操!这‘查某’好像很畏惧这溜淡绿色的火光,但不知这发射火光的人是谁?”

如云玉女隐忧在峰石之后,见包宏仍站在原处一动也不动,心中不禁大急,挺身跃起,飘到了包宏的身侧。

但见她探臂抓住他的右腕,急道:“还不赶快躲起来,要是被大师兄看到我和你在一起,那你就别想活了!”话声中,已拉着包宏隐忧在峰石之后。

她重重的吁了一口气,又道:“还好,暂时没事了,你看那人厉害不?”

“奇怪了!他厉不厉害,关我‘啥米代志’(什么事)?”

如云玉女微微一蹙柳眉,道:“这也难怪你!”

稍顿了顿,又道:“我大师兄叫江成,除了一身武功得自家父的真传外,还在一位武林奇人手中习得‘火焰掌’绝学,连我父亲都对他这怪异狠毒的奇掌,畏惧三分,我父亲只收了他这个徒弟,所以我们姐妹唤他一声大师兄。”

包宏奇道:“哇操!他为什么会在这时候到此地来找你?你又为什么要避开他,不与他见面?”

“唉?……”

如云玉女轻叹一声,锁眉道:“还不是为了一个情字!”

包宏端得一怔,道:“哇操?他爱你?”

如云玉女点点头,没有说话,似羞于作答。

包宏又道:“哇操!你不爱他?”

如云玉女又点点头,面色突然变得有些凄伤。

只听她幽幽地道:“这只不过是原因之一,还有……”

话犹未了,但听……

一阵刺耳怪啸之声划破夜空,遥遥飘传过来……

如云玉女适才抓住包宏的右腕的那双细手,直到现在尚未松开一听啸声,心头一惊,无意中把抓住他腕处的玉手又加了几分气力,急道:“大师兄在叫我了,但愿他不会来这座峰顶才好。”

说话的声音未绝,那划空怪啸,疾若流矢而来,倏忽之间,已到了这座峰顶。

站在距他们两人隐身处不远的地方!

包宏微一偏头,偷看对方一眼。

但见……一个身着黑色长衫的少年,背着卓立在月色中,身材修伟,面貌英俊,背上插长剑,身躯不动,目光却不停的向四周打量,似在搜寻什么?

包宏看清来人,不禁蓦然一震,转面望着伏在他身边的如云玉女,正想要问他一些问题?忽见——如云玉女神色紧张,目光中充满了乞求之色,望着自己摇了摇头。

显然,她是在要求他暂时勿出声,以免被对方发现……

包宏目睹此景,知道事情异常严重,也就不好拂她心意,只得转回面,摒息凝神从峰石之后,偷偷地注视着江成。

忽然……江成猛一转身,目光盯着两人隐身的峰石,右手一扬,一道淡绿色的火焰扬手而出,直向两人隐身处射来。

火虽不大,但那碧光却很强,照得丈许方圆之内,一片绿色光辉,使这峰顶上凭添了几分森森鬼气。

幸好,如云玉女选择的地方不错。

一块巨大的山石遮着两人的身子,不但火焰无法伤到他们,就连两人隐伏的身影。都未被江成发现。

淡绿色的火焰来势奇快,熄灭得也快,只是一闪便熄了。

此时……江成忽然捏唇一啸,两臂一抖,投身两丈来高,悬高斜飞,但闻怪啸之声,破空而去,渐渐遥远。

不一会,声形全都没有了。

包宏估计江成已经去远,一挺身跃出峰石,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道:“哇操!这黑衣人就是令师兄江成?”

如云玉女点点头,道:“是不是在无上洞中见过?”

包宏略一回忆,道:“不错,正是在无上洞中。”

如云玉女道:“他是我们黄莺谷中最喜欢杀人的一个,由放他的‘火焰掌’独步江湖,就是我的爹对他也要忌惮三分。”

包宏道:“哇操!所以你也要避而不见,不接受他的爱意。”

如云玉女秀面微红。道:“这只是原因之一,我不能接受他的爱,固然是恨他的心肠太过狠毒,动手就要取人性命,另一方面是……”

如云玉女说到此,突然不说了。

包宏现状,奇道:“哇操!吞吞吐吐的,‘查某’就是‘查某’,是什么?为什么不干脆说出来?”

如云玉女红着一张脸,微微地别过头去,不胜羞涩地道:“因为……因为我已嫁郭如花为妻了。”

包宏暗道:“哇操!原来她已是罗敷有夫!”

突然——他看到如云王女双目微红,闪动着亮晶的泪光。

他心头虽然好奇,并没有问她为什么哭?他虽然不问,但如云玉女却忍不住说。

她转过微别的面,凄伤地道:“我丈夫在一年前不幸死在毒玫瑰的毒刺下,所以他逼得我更紧,他已矢志非我不娶。”

包宏听她丈夫是死在毒玫瑰手中,心头一震,但立即又平静下来。

就在这时,突见……峰石之下,又有一溜淡绿火光,划空而起,接着……一声长啸传来……

两人同时一怔!

包宏急道:“哇操!令师兄又回来找你了,我们在一起实在是不方便,你不走,我可要走了。”

话音未落,但觉一双柔绵手掌,聚然握住了自己的右手,耳际响起了如云玉女低婉颤抖的声音。

她说道:“你走吧,我师兄定然是发现了我们在一起,我虽然不怕他,但不愿给你添麻烦,他走了之后,我会赶来胭脂谷找你的,我要帮你找到紫衣书生,替你追回无上尊者田老前辈的遗物——两叉剑和无上剑谱。”

包宏听她提到紫衣书生和两叉剑、无上剑谱的事,倒有意再和她谈谈,何况她一双软玉温香的手还握着自己的右手呢?

男女若肌肤在一起,就好像是阴阳两电交流在一起,双方都会有一股微妙得说不出来的感觉。

包宏究竟是一个有血、有肉、有灵性的人,他的生理并没有缺陷,他对这种微妙而温香的肌肤接触,不会毫无感觉……

他心头有些忐忑不安!二人相对默默,不自觉的相互拥吻……

好久……好久……

他本想再和如云玉女说几句话,无奈江成那怪异啸声已连续传来两声,尤其那声音好象是起自峰腰,他不得不走了。

他挣脱了被如云玉女握着的右手,一挫腰便到了峰左,紧接着藉峰壁凸仓及树木,向峰下缓缓淌去……

到了峰脚,见坐骑低头在地上嚼草,姿态雄骏已极!

他心想:“他的伤势敷乐之后,可能已经好了,大概可以骑了吧?”心念及此,极视了一下马股的伤势,除了一块尺余长的地方光滑无毛之处,伤势果然是好了。

他心中一陈暗喜,撩起鞭,跨上马鞍,放马前行……

月色溶溶,山岭重叠。

包宏骑着马翻越过几重峰岭后,已迷失了方向,放眼望去,尽都是林立高峰,已找不出方才和如云玉女攀登的那座高峰所在。

双身单骑,在深山中又走了一个更次,越渡过十几道山峰,那知越走越糊涂,弄不清该往那个方向走。

他原本就不知胭脂谷的所在,自然更无法令自己应朝那个方向走才对,所以只好随便问问。

他挺胸坐在马上,抬头向前望去,只见前面的山峰重重相叠,山势边连绵,似不知有多深多远!

又走过了五六座山峰,此时——天色已是四更过后。

他虽然有一身武功,也是累得筋疲力尽。困乏不堪,他跳下坐骑,坐在一处绝峰松树下面,休息一会儿。

那知困倦过度,不知不觉的就倚松睡了过去……

当他一觉醒来时,已是朝日破山的时候了。

东方天际,抹上了一片彩云,幻化出无数瑰丽的奇景。

哇操!漂亮极了。

可惜,好景不长久,是那么地短暂。

一会儿,一轮旭日,已爬出了峰岭……

突然……两声呵呵长笑,划空落在峰下的绝谷之中。

包宏心头不禁一震!

他暗暗忖道:“笑声沉异,轻功绝伦,定是武林中一位异人高手,莫非是昨晚所见的那两个白衣人,就是死在他手里的吗?说不定从他的口中,能探出胭脂谷的所在……”

心念电转,双目凝神,循笑声向下望去……

太阳光由一道山峡中照射在那绝谷之内,是以那深谷中景物,看得十分地清楚,而他的目力又异于常人,已看出是两条黑衣人影,飞落在谷中一片葱绿的松树林中。

在迷茫无法找到胭脂谷中的包宏,只要是发现有人便想上前去探问,当下牵着坐骑便往峰下走去。

这是一座陡立如削的高峰。

西北面有一条小径,满生凸石矮松可资踏足,但巨峰过陡,包宏还不敢冒然急下,提气凝神,如履薄冰。

足足走了一顿饭的工夫,才落到谷底。

他刚走近那片葱绿的松林,即闻林中飘传出一声长叹!

接着——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看来平静近百年的江湖,由于忽然间出现了这两个神秘的人物,且都心狠手辣,恐怕又要掀起一番腥风浪雨……”

包宏听得一震,顿起好奇之心。

于是,他将坐骑拴好,一晃身飞入林,轻飘飘地落在一株大树上,俊目流波,向林中一阵搜望。

果然——在相距自己隐身处不过五丈的林地上,盘膝对坐着两个老人。

右边一个年若古稀,一身青布长袍,须发银白,身躯修伟,面色红润,两太阳|穴高高凸起,一看就知道他内功修为极深。

左边那个须发喝已飞霜,但看上去,要比右边那个老人小了几岁,身材虽不高大,但健壮至极,双目精光如电。

包宏猜的不错,这老位老者果然是当今武林中的一双异人,都有着高深莫测的奇异武功。

那右边身躯修伟的老者,名南天一燕——余真,左边那个叫万里追风——邱戈。

两人都是当今武林中无门无派的侠义之士。

这时——万里追风邱戈也发出一声幽然轻叹,道:“你我既然碰上了,自是不能袖手旁观,看样子你我这堆老骨头,又得这般杀劫翻腾的江湖,吃了一番苦头了。”说着,仰面望了望天,脸色极为忧伤。

顿了顿,又道:“余兄胸罗万相,学究天人,难道也不知道那女魔头的身世来历和她的姓名吗?”

南天一燕余真摇了摇头,愧疚地说道:“知道她出生来历和真实姓名的人,只有一个人……”

万里追风迫不及截住他的话,问道:“谁?”

南天理燕悲声地道:“无上尊者田风云…”好像对无上尊者田风云的死去,极为惋惜,极为痛心。

万里追风听田风云也是死在那毒花之下,不禁大吃一惊!

半晌——他才缓缓地道:“田风云乃当代奇人,武功已至化境,也会死在那女魔头的毒花之下,此话若不是你余兄亲口对我说,小弟决难相信。”

南天一燕道:“当然,单凭武功,那女魔头不见得能胜得了无上尊者的,她是乘人之危!”

“哦!——”万里追风低哦了一声,没有说话。

南天一燕又说道:“为了争夺龙纹宝鼎,无上尊者遭武当三子围攻,被重手法击伤,在伤势极为沉重的情形下,他哪里料想到那女魔头会向他突下毒手?”

稍顿了顿,又道:“虽然无上尊者遇害的当时,只有一个姓包的少年在场,但一代武林奇人突然遇害的消息却不胫而走,以致震惊江湖。”

说到此,他抬眼望向远处,续道:“各门各派的高手都想会会这位女魔头,看她究竟是个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有人探得毒玫瑰来到了九华山,所以高手云集九华,正在搜寻这女魔头。”

万里追风邱戈点点头,道:“余兄所说的两个神秘人物,除了毒玫瑰之外,还有一个是谁呢?”

南天一燕道:“紫衣书生!这人比毒玫瑰更为心狠手辣,毒玫瑰每次做案之后,留下一朵紫红色的玫瑰花,以为标记。紫衣书生则干脆留下他的名字紫衣书生,并说明去向,要你去找他,但当你找去时,他又不在或根本没这个人?”

顿了顿,又道:“还有两件事,也是掀起武林杀劫的导火线。”

万里追风面色微微一变,急急道:“什么事?”

“第一件,自然是那失传已有三百年的龙纹宝鼎,重现江湖,为了这只宝鼎,武林中各门各派不但派出了不少高手,还有许多掌门帮主,不惜一派掌门或一帮帮主之尊,亲自出马。”万里追风道:“这个小弟已有耳闻,据说目前这只龙纹宝鼎已落在地狱谷活死人苗一飞的手中。”

南天一燕摇摇头,道:“这不过是好几天以前的事,两天前,龙纹宝鼎已被少林寺派出的高手,从地狱穀盗走,带回少林寺去了,两天中已有不少人闻讯赶去了少林寺。”

“呃!——”万里追风惊呃了一声,道:“那第二件事是什么?”南天一燕道:“第二件事情更是出人意料之外,川南洪门老么李厚的义子已出道江湖,这孩子身世迷离,也许会牵涉到这场是非……”

一连串的怪异之事,早已使隐在松树上窥听的包宏惊骇不已,南天一燕的最后几句话更是惊得他心头砰然跳动着。包宏暗忖道:“哇操,这位老者,我与他素不相识,他怎会知道我的事情?”就在此时,突闻一声惨厉无比的啸声传来。接着——一条人影直泻密林,但双足刚一落地,即“噗!”一声,栽倒在地上。这突来的怪事,使南天一燕余真,万里追风邱戈及隐伏在树枝上的包宏三人,同时大吃一惊。

南天一燕,万里追风双双挺身站起,迈上两大步,同时大声喝道:“你是什么人?遭何人所伤?”倒在地上的那人,强忍着奇毒攻心的痛楚,断断续续的答道:“我……我姓金……遭毒……毒……玫……”“瑰”字尚未说出,全身一阵抽搐,猛地吐出一口紫血,就此死去。南天一燕检视死者,全身无一点伤痕,只有后颈的对口|穴上有一点极细的红点,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伤痕了。

但听——南天一燕恨恨的说道:“这女魔头又杀死了一个少年人……毒玫瑰,毒玫瑰,你……好狠毒的心……”万里追风面色也显得沈重,道:“玫瑰这个名字倒是不错,只是的确太过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