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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重生犬夜叉之综漫

远坂家坐落在东面之地,象征着从很久以前就管理着冬木市灵脉的远坂家的东道主地位。而间桐家则位于西方,和远坂家正好分属东西两面。至于爱因兹贝伦家族,并不在冬木市,只是在一处深山购置了一大片土地,遭到的建造了一栋别墅,作为落脚的地方。外面是一片巨大的森林,被施加了避免普通人进入的魔术,称之为爱因兹贝伦之森。

而犬夜叉和樱此行的目的,就是在东面山坡平地上的远坂家宅邸。

今天是星期三,犬夜叉从早上就带着樱出门了,因为中途逛了一会街,当两人来到远坂家那栋豪华宏大的洋馆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中午。

矗立在市内山上的远坂家洋馆,占地面积非常之大,同间桐家一样,整座山都是他们的土地。

因此,此时犬夜叉和樱就在远坂家后山的森林里,俯视着下面远坂家宅邸的后庭。

虽然来到了这里,可怎么在避开远坂时臣的情况下见到葵,却是一个重大的问题。

现在的樱,还无法完美的压制内心的杀戮和毁灭欲望。因此一旦让她见到远坂时臣的话,她极有可能因为强烈的憎恨而暴走。

在不伤害到樱的情况下,即使是犬夜叉,也很难压制她。

而远坂家,即使是在这个距离,犬夜叉也能清楚的感觉到其中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那强烈的魔力波动,清楚的展示着作为镇守冬木市灵脉的魔术世家的恐怖底蕴。

“樱,看来那个远坂时臣确实很谨慎呢,居然布置了那么多魔术陷阱!”

在这几个月,犬夜叉可没有白白宅在间桐家。间桐脏砚收集的那些有关这个世界的秘闻,以及魔术方面的资料,他几乎全部浏览了一遍。而且,在原来的世界,他也学过大量的法术,触类旁通,此时他对魔术的了解,即使是浸yin魔术数十年的老人,也比不上他。

以他的身手和所会的法术,避开这些魔术陷阱,潜入下面的洋馆并不是问题,可问题是,想要无声无息的把一个大活人从里面掳走。

犬夜叉一边说着,一边对樱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避开这些魔术陷阱很简单,可想要不惊动远坂时臣,把你母亲带出来,就有些麻烦了!”

“不用!”

然而,樱却摇了摇头,回答道。

“我有办法!”

第013章 母女相见

“怎么做?”

犬夜叉诧异的看着樱,问道。

樱自信的回答。

“我妈妈平时吃过午饭后,都喜欢在庭院里散步,顺便照料一下那些花草。到时候我只要稍微露一下面,让她看到我……到时候,甚至不用我说话,她也会自己找上来!”

“原来如此!”

犬夜叉点点头,理解了樱为什么那么自信了。

过继给别人家的女儿,在消失了几个月后,突然出现在自家庭院后面的森林里,无论是谁,都会主动找上来确认一下情况吧。这是人之常情,樱利用的,就是同葵之间的母子之情。

只是,这种毫不犹豫利用自己母子亲情的做法,让犬夜叉心情更加沉重。

总之,暂时先让樱同她母亲见一面吧,希望能够稍微减缓一下樱内心的憎恨。至少,能够支撑到她足以控制自身力量的时候。

“走吧!”

将樱以公主抱的姿势抱起来,犬夜叉纵身一跃,穿过重重树木,来到了远坂家宅邸庭院后,在一片树林隐藏身形后,等待着樱的妈妈,远坂葵的出现。

大约十分钟之后,洋馆通往庭院的门就打开了,一个外表带着优雅的古风的女子走了出来。她的面容十分温柔,有着一头萌葱色的柔顺长发,发梢的末端微卷。一看就给人一种出身高贵,家教良好的大小姐的印象。

只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温和气质,增加了一份母亲的感觉。

不用樱介绍,犬夜叉就肯定了,这个娴静优雅的高贵女性,就是樱的母亲——远坂葵。这样的女人,居然不是自己的,犬夜叉心中对还未谋面的远坂时臣升起了一股强烈的醋意。

伴随着强烈的嫉妒心,他抱着樱的手也不由的加大了力量,被同样看到自己母亲而走神的樱感觉到了。

她微微侧过脸,看到了犬夜叉望向葵的眼神充斥着的贪婪和渴望,心中一动,脑海深处浮现出一个保护自己母亲和远坂时臣的办法。

而且,同时还能取悦犬夜叉!

“爸爸,放我下来吧!”

樱把视线收回去,低声道。

不过犬夜叉却没动,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已经被葵浇花的身姿吸引过去了。直到叫了几声没有得到回答的樱,用力掐了一下他的脸蛋。

“什么?”

见到犬夜叉那一脸无知的样子,樱心里稍微有些吃醋,撅着嘴道。

“放我下来,我要去见妈妈了!”

“哦,抱歉,我刚才走神了!”

犬夜叉赶紧道歉,将樱小心的放下。

落地的樱整理了一下裙子,她现在穿的这身淡蓝色的连衣裙,就是三个月前她被送走的时候穿的。

“我去了!”

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樱灵巧的跃出森林,朝着鲜花盛开的庭院走去。

庭院里,一边散步,一边浇着花的葵,心里却在想着另外一件事情。

雁夜回来已经三天了,不知道他去间桐家见到了樱没有!

樱,现在还好吧!

她平时就很亲雁夜,有雁夜的照顾,她一定会过得很好吧。

只是,好像间桐家有一些不好的传闻,丑陋的操虫使一族,雁夜也一直说自己的家族肮脏丑陋。

不过,既然这是时臣的决定,这也许对樱来说,才是最好的吧。

无数混乱的思绪侵袭着葵的大脑,让她浮想联翩,对女儿的思恋和担心,在这些混乱的思绪中,渐渐的被对丈夫的信任和忠贞压倒。

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想这些也没用,现在应该做的,是如何帮助丈夫获取“圣杯”还有一年的时间……

正在葵将对樱的思念和担忧放下,专心思考如何帮助丈夫迎接一年之后的“圣杯战争”的时候,从庭院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悉悉索索的,树叶和草丛被拨动的声音。

有人?

远坂家周围都布置着各种魔术陷阱,大型动物一般都不会出现在这里。所以,有可能从后山森林出现的,只能是人。

随着“圣杯战争”的到来去,其他对“圣杯”有着窥视之心的魔术师们也渐渐汇聚到冬木市,前来探查冬木市的御三家之一,而且还是自古以来就作为冬木市灵脉掌控者的人也多了不少。不过,实质入侵的人,还没有一个。

葵迅速的抬起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同时手上开始凝聚魔力,随时准备激发庭院里的魔术阵。

然而,出现在庭院外,那个大树下的身影,却令她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那是樱!

她的孩子,三个月前过继给间桐家,刚刚还在思念着的亲生女儿——远坂樱!

不会错的,她身上还穿着那天被送走的时候,她亲手给她穿的蓝色连衣裙。

“樱!”

松开手上的魔力,葵抛下水壶,猛的冲到庭院的围栏,对着远处树下的樱大声的喊道。

然而,站在那里的樱,听到母亲的呼唤后,只是冷漠的看了她一眼。那空洞得宛如幽灵一般的眼眸,如同两道利剑刺入了她的心口,令她刺痛不已。

樱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目光那么冷漠?神情那么呆滞?

一连串的疑惑从葵心中升起,就她再次呼唤的时候,樱已经转过身,朝着森林深处匆匆的跑了。

“樱!樱!樱……我是妈妈啊,樱……”

葵拼命的呼唤着,可是樱一直都没有回头,眼见对方的身影即将从视野中消失,葵顾不得丈夫的警告,推开庭院通往后山森林的门,提着裙角追了上去。

在葵叫着樱的名字追出去的同时,在远坂家宅邸地下所设的魔术工房里,一个正在研习着魔术,却穿着神父装束的男子,突然抬起头,望向了上方庭院的方向。

“怎么了?绮礼!”

如同物理实验室一般的工房里,在前面一个桌子前试验着新魔术的男子,似乎是感觉到了弟子的动静,回头问道。

男子的言行举止充满了优雅高贵的感觉,外表看起来虽然和被称为绮礼的神父差不多,可全身却散发出一种威严稳重的气质。

这个仪表堂堂,留着短须的男子,正是绮礼的魔术老师,同时也是远坂家的现任当主——远坂时臣!

第014章 两年前(上)

时间是两年前……

根据神秘学的说法,这个世界的外侧,存在着次元论的顶点所在——“力”被定义为一切事物发端的坐标原点,一切魔术师的夙愿所在的“根源之涡”——既是万物的起源亦是终点,记录着这世上发生的一切,创造了这世上万物的“真理”究极的知识。

二百年前,曾经有人尝试着想到达这个“世界之根”爱因兹贝伦、玛奇里、远坂。被称为创始的御三家他们所企望的,是将无数传说中都有提及的“圣杯”再现。为了召唤出那个能实现一切愿望的圣杯,三家的魔术师互相交换彼此的不传之术,终于让这个可以称为“万能之器”的圣杯现世。

但是,这个圣杯只能实现一个人的愿望。当这个事实呈现的瞬间,合作关系立刻变成了血淋淋的争斗。

这就是“圣杯战争”的开端。

之后,每隔六十年,圣杯就会重现在曾经被召唤出来的极东之地“冬木市”然后挑选七名有资格拥有它的魔术师,把自己庞大魔力的一部分分给七人,让他们可以召唤被称为“servant”的英灵。通过死斗来决定到底谁才真正有资格捧起圣杯。

言峰绮礼所听到的说明,简单来说就是这样。

“你右手上显现的纹章被称为‘令咒’,这是你被圣杯选中的证明,得到这个圣痕,意味着你能够指挥‘servant’,拥有了加入这场战争的资格!”

那个用着流畅而透彻的声音负责讲解的人,名字叫做远坂时臣,一个东洋人。

谈话的场所,是一处风生水起的小高地上兴建的别墅,位于都灵市的郊外。别墅内的会客厅里,三人正坐在沙发上。绮礼和时臣,另一个则是介绍二人认识并主持这次会谈的神父——言峰璃正,他同时也是绮礼的父亲。

至今,绮礼的心里依然抱着各种疑惑。

作为年近八十的父亲的友人,这个叫远坂的怪异日本人未免也太年轻了。看上去年龄跟自己差不多,然而稳重的气质和威严却使他显得仪表堂堂。听说他也是日本源远流长的名门之后,这栋别墅也只是他的一处房产。不过最令人惊讶的,是他在刚见面的时候就自然而然地自称“魔术师”魔术师这个词本来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绮礼本身也是和父亲一样同属圣职者,不过他们父子俩的职责与一般人认识里的“神父”有着很大区别。绮礼所属的“圣堂教会”是专门负责将教义之外的奇迹或神秘打上异端的烙印并将之驱逐埋葬的机构,换句话说,他们有义务打击像魔术这样的渎神行为。

魔术师们集结起来,组成一个防卫性的组织“魔术协会”与圣堂教会对抗。目前,两者之间通过交换协议,暂时保持了和平。但是即使如此,圣堂教会的神父与魔术师共聚一室进行研讨这种事,也显得太不可思议了。

据父亲璃正所说,远坂家身为魔术世家的同时,也从很久以前就与教会渊源匪浅。

他右手手背上浮现的三段纹章状痕迹,是绮礼昨天晚上发现的。与父亲交谈后的第二天一早,璃正就早早地带儿子来到了都灵,并把年轻的魔术师介绍给他认识。

稍事寒暄后,时臣为绮礼解说的,就是前面那段关于“圣杯战争”的秘闻。而绮礼手上浮现的“圣痕”所代表的含义……确切而言,就是在三年后圣杯第四次降临的时候,绮礼也有权利去追求这神奇的万能满愿机。

对于战斗,绮礼并没有什么抵触心理。

在圣堂教会里,他所负责的,就是在现场将异端直接排除,换句话说就是历经百战的战斗人员,与魔术师的殊死搏斗可以说是他的本职。问题真正所在,其实是这个定义为魔术师内部相互厮杀的圣杯战争,为何偏偏选中了绮礼这个魔术师的死敌,一名圣职者,让他作为一个“魔术师”参加。

至少现在,绮礼对于魔术的了解,只是停留在敌人的立场上,也就是针对魔术采取的对抗手段,而不是去施展。

“圣杯战争,实际上就是驾驭召唤来的‘servant’去作战的战斗,为了获胜至少需要具备作为一个召唤师的基本魔术素养。本来圣杯所挑选的七名servant的主人,理应都是魔术师。像你这样与魔术无缘的人被选上的例子,从早期到目前来看也是前所未有的例外。”

“圣杯的人选,有顺序吗?”

面对还无法接受的绮礼,时臣点了点头,耐心的解释道。

“刚才说到的创始三大家族——现在改名为间桐的玛奇里一族、爱因兹贝伦以及远坂家有关系的魔术师,将优先得到令咒。也就是……”

时臣举起右手,把手背上刻着的三条纹路展示出来。

“作为远坂这一代的家主,我将参加下一次战争。”

这个男人,是在礼貌恳切地教导绮礼的同时,向他示威宣战么?

虽然不明白对方的用语,但绮礼还是先按部就班往下问。

“您刚才所说到的‘servant’到底是什么呢?把英灵召唤出来驾驭他们去作战,到底该怎么做……”

“虽然难以置信,不过我说的是事实。这就是这个圣杯令人感到不可思议之处了。”

在历史和传说中留名的强者、伟人,他们成为人世间永恒不变的记忆,因此死后,他们就脱离了人世的羁锁,升格为精灵之域里的“英灵”他们与魔术师平常召唤的鬼怪怨灵魑魅魍魉之类的使魔可是有着天壤之别,甚可以说是与神同等灵格。即使有人可以通过请神之类的仪式借得他们部分力量,但要把他们召唤出来在现实世界中使役,这本来是不可能做得的事情。

“将这样不可能之事化为现实靠的就是圣杯的力量,可想而知,那是多么可怕的神器。要知道,召唤servant也只是耗费圣杯庞大魔力中的皮毛就能做到的事。”

说着说着,远坂时臣自己也不禁神往不已,他旋即深深吸了一口气,摇摇头回到现实。

“近至百年之前,远至太古洪荒,所有英灵都可供召唤。七位英灵各为其主,内保主人安危、外置敌于死地……一切时代、一切国家的英雄都可能在现代复活,为问鼎圣杯而互相厮杀,这就是冬木的圣杯战争。”

“……这么大规模的战斗?在数万居民中间进行?”

所有的魔术师都有一个共同理念,必须隐匿自身作为魔术师的存在。在这个科学被当作唯一普遍真理的时代,这是理所当然的。同时在圣堂教会方面,也不会将魔术的存在公诸于众。

“——当然,对决必须在暗中进行,这是不成文的规定。为了保证规定的彻底执行,才有专人负责监督。”

一直保持沉默的绮礼的父亲、璃正神父这时候插话了。

“六十年一度的圣杯战争,这次是第四次了。在第二次战争的时候,日本已经开始走向文明社会。就算是极东的偏僻之地,也不能躲开他人耳目而大肆破坏了。于是,从第三次圣杯战争开始,就决定了由我圣堂教会派遣专人负责监督,为的是在最大程度上控制圣杯战争造成的破坏、对外掩饰战争的存在,同时督促魔术师们遵从暗中相斗的原则。”

“是说这个魔术师之战的裁判,由教会来担任吗?”

“正因为是魔术师之间的战斗。魔术协会里的人多少受困于门派之见,无法做到公平的裁判,所以协会中的人只能依赖于外部的权威了。另外,这引发战争的宝具之名,也令我圣堂教会无法袖手旁观,说不定这可是曾盛过圣子之血的原品。”

绮礼和璃正父子俩同属于一个名叫“第八秘迹会”的部门。

圣人的遗骸和血液、耶稣受磔刑时的钉、犹大所得到的30枚银币等带有圣性的道具被称为圣遗物。然后为了回收并管理散逸到世界各地的圣遗物而存在的特务机关就是“第八秘迹会”“秘迹”是指,在天主教的教义中神所赋予的7种恩惠“洗礼”、“婚姻”、“叙阶”、“坚信”、“告解”、“涂油”“第八之秘迹”则是指正当教义中“不存在的恩惠”换言之这也可以说是“违反教义的力量”也就是说第八秘迹会是,不畏惧以魔术为代表的异端之力、为了回收被隐匿的圣遗物而进行过训练的特殊的圣职者们的集团。

而出现有“圣杯”的民间传说和演义里,大部分都源自教会教义中的“圣杯”会引起教会的注意也不奇怪。

“因此,在上一次,即使第三次圣杯战争正逢世界大战之时进行,也要委派当时还年轻的我前往监督。而这一次战争,继续由我来到冬木这里,监督你们之间的战斗。”

听完父亲这番话,绮礼心生疑惑。

“等等,圣堂教会派来的监督者,理应是中立的人选吧?那么当他的骨肉血亲参加战争的时候……”

“这里正是问题所在,可以说是规则中的盲点。”

一向不苟言笑的父亲此时居然难得露出了一丝笑容,但绮礼还是无法接受。

“言峰先生,不要再捉弄令郎了,让我们回到正题吧。”

远坂时臣话中有话地催促老神父。

“嗯,这么说吧——绮礼,刚才告诉你的一切,都是关于圣杯战争的‘表面’。今天把你带到这里介绍给远坂认识的理由在于其他问题。”

“……你是指什么呢?”

“实际上,很早以前已经有确切证据证明,在冬木里显现的圣杯并非‘圣子’所遗留的圣物。冬木圣杯战争中被争夺的,说到底只是‘乌托邦(. comia)’中的万能之釜的复制品,只对魔术师有意义的一个宝具而已,和我们教会没有任何关系。”

确实如此,不然圣堂教会怎么会甘心只负责一个“监督”这么安分的角色呢。如果确实是“圣遗物”中的圣杯的话,教会就算违反休战协议,也会不惜一切代价从魔术师手中夺回来。

第015章 两年前(中)

“如果圣杯确实是如本身目的所指,只是到达‘根源之涡’的一个手段的话,这就与我圣堂教会无关了。魔术师们对‘根源’的渴望,与我教会的教义并无抵触。”

顿了顿,璃正又接着道。

“但是,我们却不能因此而不闻不问,因为冬木的圣杯实在过于强大了,毕竟它可是个万能的满愿机。如果落入那些为非作歹之徒手中的话,说不定会招来无边的灾祸。”

“那么把这些人当作异端除掉如何——”

“谈何容易。魔术师对于圣杯的执着是非比寻常的,要是直接对他们采取强制手段的话,与魔术师协会之间的冲突不可避免,这样付出的代价未免太大。既然如此,不如退而求其次,如果能将冬木的圣杯交给‘我们所放心的人’,这样就再好不过了。”

“原来如此!”

绮礼渐渐明白了这次会面的目的,也弄懂了为何父亲要来找身为魔术师的远坂时臣来商量。

“远坂一族在从前他们的祖国进行信仰迫害的时候(从十七世纪初到十九世纪末,日本对基督教持续了长达两百年的迫害和抵制)就皈依了我教。而时臣老弟本人呢,首先他的人品有保证,其次最重要的是,他已经明确地表示了将如何使用圣杯。”

远坂时臣点了点头,把话接了过来。

“到达‘根源’,这是我远坂一族的唯一夙愿。但可悲的是,曾与我们志同道合的爱因兹贝伦与间桐家族,随着世代的更迭逐渐迷失,如今已忘记当初的目的。而从外地招来的四名‘master’更不用说,他们所追求的无非是些浅薄的欲望。”

也就是说,圣堂教会认可的圣杯持有者就只有远坂时臣一人了。

绮礼大致上认清了自己该扮演的角色。

“那么我的任务,就是为了确保远坂时臣先生的胜利而参加圣杯战争了?”

“正是如此。”

话说到这个份上,远坂时臣的嘴角第一次露出了微笑。

“当然在表面上,我们还是扮作互相争夺圣杯的敌人,不过暗地里我们一起作战,合力消灭其他五名‘master’,这样胜利就万无一失了。”

对于时臣的话,璃正也严肃地点头表示赞同。圣堂教会的中立立场已经成为一句空话,出于自己的考虑,教会也参与到这场圣杯战争中了。

话虽如此,绮礼也无法质疑其中是非。既然教会的意向十分明确,那么作为一名执行者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