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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重生犬夜叉之综漫

“你干脆直说了吧,archer!”

“如果,你真的打算退场的话。只要是有关‘圣杯’的话题,你都会无视才对。对吧,对于无兴趣的东西,你看都不会看一眼。但是刚才,你不但沉浸在跟我的交谈之中,还饶有兴趣的思考着我有可能采取的行动。不知不觉沉迷其中,毫不在意的去做这些自己认为无意义的事情,这正是如假包换的‘兴趣’。换言之,绮礼,你已经明白了‘娱乐’的真正意义,甚至打算投身其中!”

“……娱乐?你是说,愉悦么?”

“然也!”

听到吉尔伽美什的断言,绮礼坚决地摇了摇头。

“哼,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刚刚遭遇失去父亲的悲伤,老师也经历了惨重的打击,我的心情会有所起伏也不奇怪。会关心,正是我身为人的证据。archer,不要以你的扭曲观念来看待我!‘痛苦’和‘愉悦’是截然相反的东西,我是绝对不会因为痛苦而感到愉悦了,更何况还是发生在我自己身上的痛苦!”

“——绮礼哟,为什么你对‘愉悦’的定义如此之狭隘呢?”

好像面对着一个理解能力差劲的学生一样,吉尔伽美什深深地叹了口气。

“痛苦与哀叹与‘愉悦’到底有什么矛盾的地方呢?所谓的愉悦是没有特定形式的,正因为不了解这一点,所以你才会迷惑啊。”

“不是那样的!”

绮礼愤怒的声音如同条件反射般地响起。

“英雄王,只有像你这种带有魔性的人才会对品味他人的痛苦感到快乐。但是,这样做是罪人的灵魂、是应该受到惩罚的罪行。无论如何,我言峰绮礼所信仰的道路是不会和你同流合污的。”

“所以你就认为愉悦本身就是一种罪恶吗?呵呵,你还挺会提出歪理邪说的。你这个人啊,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就在绮礼还想再反驳几句的时候,忽然一阵剧痛传遍了他的全身,使得他不由得弯下腰来。

“——!?”

在他左手小臂贴近手肘的部位,传来一阵好似灼烧一样的痛楚。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这种感觉,绮礼确实曾经经受过的。和现在相同的痛苦而怪异的感觉,绮礼在三年前便已经经历过了。那个时候,是在他左手的手臂。那也是一切开始的时候。

痛楚渐渐被一阵阵的灼热所取代。绮礼因为惊讶而停止了思考,只是无意识地卷起了衣服的袖子,检查自己的手腕。

在他的左臂之上,赫然出现了命运的圣痕。曾经对assassin使用过一次而消失了一部分图案的剩余的令咒,仍然保持着原来程度的大小再次出现了。

“呵呵,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吗?不过这也来得太快了。”

“混蛋——”

新的令咒。剧烈的疼痛带来的麻痹感证实着这是如假包换的圣痕,但即便如此,绮礼依然一时回不过神来,呆然的一句话也说不出。

这简直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他才刚刚失去servant啊。

而且,绮礼并不属于“创始御三家”,圣杯将同样的圣痕再次赐予他这个已经退出的人,到底是对他抱有什么样的期望呢?这简直是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异常事态。

“看起来圣杯对你还有着很大的期待呢。”

吉尔伽美什用略带邪恶的笑容对狼狈的绮礼说道。

“言峰绮礼,你也应该对圣杯的期待做出一些回应了吧。不管怎么说,你一定有希望得到圣杯的理由。”

“我……得到圣杯的理由?”

“如果那真是能够实现任何愿望的奇迹的话——圣杯,一定能够实现连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在你内心最深处的愿望。”

望着吉尔伽美什的表情,绮礼忽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的——那是在圣经的插图中所描绘的伊甸园之蛇的表情。

“绮礼!思考是不会给你带来答案的。正是这种被束缚在伦理之中的思考,才使你的认知变得扭曲了。祈祷自己能够得到圣杯吧。那个时候,你就会在圣杯给你带来的东西之中,寻找到你所追求的真正幸福的答案。”

“……”

这是绮礼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事情。

这是目的与手段本末倒置。正因为不知道自己的愿望是什么,所以要得到能够实现一切愿望的圣杯来一探究竟。

只是为了追求一个答案的话——这确实有立竿见影的效果。

“……如果这样的话,我就必须跟恩师为敌,这就是你的目的吗?吉尔伽美什!”

绮礼直呼了吉尔伽美什的名字。

“排除那个已经无用的时臣,由我们这对志同道合(基情四射)的同志组成新的组合,或许还有意思胜利的机会,不是吗?”

吉尔伽美什眼那鲜红的双眸中闪烁出愉悦的光芒。

“为了自己的欲望而去追求。这就是娱乐的正道。然后娱乐会带来愉悦,愉悦会指引给你幸福的方向。道路已经都指给你了,绮礼。非常明确的指给你了。”

他说着,放下酒杯,对绮礼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跟我一起来吧,品尝愉悦,追求自己的欲望,去战斗,去厮杀,去夺取圣杯!”

绮礼平静的凝视着吉尔伽美什的手,这只手,仿佛从地狱深处探出的魔鬼,攥住了他的心,呼唤着他内心的渴望,激起他灵魂的渴望。

一言不发,绮礼用力握紧了吉尔伽美什的手,以行动作为回答。

“好,那么第一件事,就是品尝弑师的‘痛苦’和‘愉悦’,在他身上,你一定可以发现自己一直追寻的东西!”

吉尔伽美什眼中的光芒更加强烈了。

毫无疑问,那是“蛇”的罪恶之光……

第二百七十五章 韦伯和伊斯坎达尔最后的独处

“今晚的战术需要改变了!”

在远坂同盟再次汇聚在一起后,所有人确认了他们面临的艰难处境。在另外一处远坂家的公馆里,从代替言峰璃正成为监督者的言峰绮礼那里,确认了berserker已经消失的情报。

“灵器盘”,这个具有显示被圣杯召唤的英灵属性以及职介数量功能的魔导器,在此刻给陷入绝望的众人赋予了新的希望。

“看来,对方完全把我们小看了啊。但这样更好,只需要干掉saber,就是我们的胜利!”

白发苍苍的时臣转动着他依然敏锐的大脑,鼓动着仅存不多的士气。

“由lancer去托住犬夜叉,该怎么做由你们自己想办法,总之,只杀要拖延三十分钟!在这段时间,英雄王和征服王联手,彻底铲除saber,哪怕消耗完所有的令咒都在所不惜!”

原本应该是由lancer对付berserker,伊斯坎达尔拖住犬夜叉的。但如今既然berserker已经被他们自己解决,相应的对手当然也需要改变。让最强的英雄王和征服王去对付实力稍弱的骑士王,而单挑能力出众的lancer则缠住实力最强的犬夜叉。

唯一可惜的是,拥有数量优势的assassin被干掉了,否则他们计划的成功率将大大提高。

“我没有意见,可万一那两个小鬼出手的话,我们该怎么办?”

伊斯坎达尔挠了挠头,指了指窗外那隐约可见的山谷。

被“狱龙破”贯穿的群山,远远的看去,就仿佛突兀的凹陷下去,形成了一道长达数十里的大裂谷一样。那种威力,在场的人除了吉尔伽美什之外,恐怕没有谁能接下,包括伊斯坎达尔。

再加上卡莲,她和樱无疑都是跟吉尔伽美什等格的强劲敌人。

“这个应该不用担心,樱和卡莲的袭击透露出了一个情报,那就是晚上的决战,她们无法参与,所以才会在决战之前来跟我们做最后的了断。而那个叫做桔梗的女人为了守护艾因兹贝伦之城,是绝对不可能从那里出来的。所以……”

时臣解释道,他浑浊的眼睛,依然放射着机灵的神采。

“我们的敌人,只有犬夜叉和saber,以及他们的master!”

开完作战会议,韦伯和伊斯坎达尔首先告辞,回家做最后的准备。紧跟着绮礼也离开了,他也要去收拾冥界之路打开后造成的影响。

在老神父死去后,这些事情只能由他去干了。

只是,在实行阴谋的人中,有两个对此似乎一直抱有疑问。那便是无论是作为master还是servant都不合格的韦伯和伊斯坎达尔。

这两个人,对晚上的决战,似乎并没有时臣和肯尼斯他们充满过于强烈的期待。

“呐,rider,今天晚上我们真的能赢吗?”

躺在床上,韦伯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为什么这么问?”

坐在电视机前打着游戏的伊斯坎达尔,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止的驱使。

虽然如此,但从他那依然蕴含着强烈意志的声音中,也能感觉到他时刻注意着自己的master的情绪波动。这份敏锐,与其说是观察力,倒不如说是在跟韦伯长久相处以来所养成的默契。

正因为有着这种在相处中发觉同伴个性和心情的敏锐,所以才会让那么多名臣武将归心吧。

“大概是直觉吧,前几次战斗,你连本应由我来负担的魔力也不用,而使用自己贮藏的魔力呢?直到最后一次,才让我使用令咒!为什么?”

“这个……嘛。”

似乎很难解释的样子,伊斯坎达尔深深地叹了口气。

“坦白的说,作为servant的我是纯粹的灵魂杀手。如果在我魔力全开的状态下将你卷进来的话,甚至会威胁到你的生命。”

“即便那样也好——我早有准备。”

韦伯望着地面低声说道。

“我不想让这成为你一个人的战争。这是我第一次参加战斗。如果我不付出流血和牺牲,不取得胜利的话,那就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韦伯所无法割舍的,是在他心中无法让给任何人的东西。

他之所以感觉到会失败,可能是认为自己从来都没有被自己的servant所接受认可吧。如果是的话,为什么一点魔力都不适用自己的呢。

在最后的决战,韦伯不希望继续打酱油下去了。

“你知道我夺得圣杯的目的吗?我对于夺取圣杯之后的事情并不在意。我只是想证明给所有人看看!只是想确认!我韦伯——即使是这样的我,也能够用自己的双手去取得属于我的东西!”

“但是,小子。那是以圣杯真正存在的前提下才有意义的吧?”

伊斯坎达尔出人意料的话语,使韦伯一下子目瞪口呆得说不出话来。

“……哎?”

“大家都红了眼去争夺的冬木的圣杯,真的存在吗?那不过是一个传说罢了,谁也没有亲眼所见不是吗?”

现在伊斯坎达尔所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韦伯完全无法理解,但是却又无法否定他的说法,只能点了点头。

“确实,如你所说,但是……”

“我,以前也为了这种‘不知道是否真实存在’的东西战斗过。”

伊斯坎达尔的话里不知为什么带有几分的苦楚与伤感,和平时那股霸气相去甚远。

“我要亲眼见到无尽之海——为了实现这个梦想,我在世界上不停地征战着。那些相信我的人,毫不怀疑地跟着我一同征战,甚至牺牲了自己的生命。但是直到最后,他们也只在梦中见过我所说过的无尽之海。”

“……”

“最后,在一些不相信我的人的唆使下,东方远征军解散了。但是这也是正确的。如果我还继续下去的话,我的军队一定也会在某个地方被打败吧。当我来到这个时代才认识到,大地居然是圆球型的。真是很过分的玩笑。这样只要看地图就知道了,根本就没有什么无尽之海。我当时所谓的理想,现存看来不过只是妄想罢了。”

“喂,rider!”

即便这是真相也好。

但是由伊斯坎达尔亲口说出来,对韦伯来说仍然足不小的震撼。

曾经那么勇往直前地向自己胸中鲜明的梦想前进的男人——为什么现在竟用这样冷静的声音否定了自己的梦想呢?

但是,反驳的话语在韦伯的喉咙里纠结着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

对于韦伯来说,自己拥有和rider一样的梦想。但是自己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表白出来。因为这关系到韦伯的荣耀。

“我已经厌倦了因为我的任性而造成别人的牺牲这种事。如果能够确定圣杯在什么地方的话,那我即便拼上你和我的件命也要得到它……但是不巧,现在还不知道圣杯是否真实存存。我不想再犯像圆球型的大地这样的错误了。”

“但是我……即便如此,仍然是你的master啊。”

韦伯刚想要这样辩解道,但是马上又在内心之中嘲笑起自己来。

自己甚至连最简单的魔力供给都做不到。

甚至连加入战斗的资格都没有,只是单纯的被保护者。早上他的发泄,此刻看起来就好像小孩子闹别扭一样。或许,正是因为看到了那真正的两个小孩所拥有的力量,所以韦伯此刻才会被自卑和失落占据内心的每一个角落吧。

“这样就可以了!”

伊斯坎达尔放下了手里的游戏柄,回头一把将床上的韦伯拉了过来。

“干嘛!?”

“跟我一起玩吧,与其想那些没用的东西,倒不如在游戏里寻找一丝满足。我发现了,你缺少的就是自信。信心就像是一簇小小的火苗,如果你不管不问,随便一阵风就能够吹灭。但是,如果你细心的呵护它,去守护它,一点一点的添加柴禾,它就会慢慢的燃烧起来,越来越大,越来越旺盛,直到最后将拦在你前方的障碍全部烧掉!”

“是这样吗?”

韦伯怀疑的看着伊斯坎达尔,这个肌肉男有时候也会说出一些富有哲学条理的话啊。

只是,跟他的形象相差太远了,总感觉没有多少说服力。

“当然了,与其想太多而自寻烦恼,倒不如把一切都忘掉顺其自然,暂时把战斗和圣杯的事情全部抛开,全身心的享受游戏怎么样?你这个家伙就是太死板了,一点都不知打享乐,或许我该带你去享受一下女人的味道,这样你就知道现在的那些烦恼是多么的愚蠢了!”

“不要把我当成笨蛋!”

“哈哈哈……不要介意不要介意,来吧,我已经打到第三关了哦,接下来似乎也稍微变得困难起来了,有你加入正好可以分担一下!”

伊斯坎达尔强硬的打断了韦伯的话,将另一个游戏柄塞进他的手里。

看着手里的游戏柄,还有电视机里那幼稚的画面,韦伯无奈的叹了口气,开始玩了起来。渐渐的,他也慢慢投入其中,跟伊斯坎达尔一起笑,一起骂,一起享受胜利的喜悦,失败的沮丧。

这,是韦伯和伊斯坎达尔这对主从,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快乐的独处时光。

第二百七十六章 一瞬间的迷茫

远坂家一方思考出了新的对策,同样艾因兹贝伦家也做出了出战的准备。

在兰斯洛特自杀后,艾因兹贝伦家的正式servant,只剩下阿尔托利亚一个人了。如果排除必须守卫艾因兹贝伦之城的桔梗,以及被封印了力量的樱和卡莲,能够出战的人,只有犬夜叉和阿尔托利亚。

可以说完全和时臣推测的一样,但就算是他们两人,对于远坂联盟来说也占据着绝对的优势。

只是在此之前,还有一些准备工作。与此同时,一直在外面潜伏侦查的卫宫切嗣,居然难得的回到了艾因兹贝伦之城,将这段时间的收获统一进行了汇报。

从那张古波不兴的脸,犬夜叉没有看出丝毫端倪。但,他总感觉这个男人的眼睛变得更加深邃复杂了。

听从了切嗣的提议,在接近傍晚的时候,做好准备的阿尔托利亚独自出去了。今晚是决战的话,除了阿尔托利亚以外的servant想必都会汇入担任“小圣杯”的爱丽斯菲尔体内,虽然犬夜叉和桔梗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但无法保证到时候会出现什么意外,所以切嗣提议让阿尔托利亚出击的计划是可行的的。

就这样,在在太阳落山的时刻,吃过晚饭的阿尔托利亚骑着刚刚得到的新坐骑,按照切嗣提供的情报来到了韦伯的家。

“rider的master是肯尼斯门下的一名见习魔术师,名为韦伯·维尔维特。深山町中越二丁目一对姓玛凯基的老夫妇家中。他们是与圣盃战争完全无关的普通家庭,但在韦伯的魔术暗示下,他们认为韦伯就是在自己的亲孙子。”

这便是来自切嗣的说明,如此准确的位置,足以证明切嗣潜伏的这几天来完全没有偷懒。

当然,有关远坂的情报暂时还没有,因为今天早上远坂时臣的家被樱摧毁了。不过,在冬木市的地图上,他依然准确的标出了远坂家其他两幢别墅的位置。

远坂家是冬木市首屈一指的名门,远坂家将自己控制灵脉要地积极的转为商业用地,而那些使用者因为“不知为何就是财运亨通”的原因事业获得成功,这让远坂家得到了大量的租税。另一方面,伦敦的魔术协会里经营着对于魔术的专利权。时臣曾替“把魔术简略化的魔术式”做过登录,所以虽然是一点一点,但每个月都有专利费收入,并以那笔收入维持远坂家。因此凛的父亲远坂时臣那一代,资金、魔术品均有大量的积蓄。即使什么都不做,远坂家每年都有数以千万日元的收入。

这个时期正是日本的经济最为繁荣的时间,泡沫经济还没有爆发,据说一个东京就能买得下整个美国,可想而知数千万日元的年收入是何等之高了。

再加上那些价值更高的不动产,远坂家的总资产绝对超过数十亿。虽然比不上艾因兹贝伦家这个传承千年的炼金世家,但至少在日本,远坂家的隐形资产是及其恐怖的。

因此,犬夜叉前往两栋别墅寻找无果之后,便按照切嗣的情报,在远坂家的控制的地产一个一个检查过去,终于在一个非法的地下工厂找到了远坂时臣。

令他奇怪的是,肯尼斯和lancer并不在他身边,取而代之的,是言峰绮礼和archer。

archer这个家伙已经被阿尔托利亚预定了,犬夜叉没有抢夺自己女人的猎物的习惯,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发生的事情,让这位活了数百年的妖怪也大惊失色。

在傍晚的时候,archer就已经带着绮礼来到了时臣临时准备的秘密基地。

代替父亲言峰璃正成为监督者的绮礼,已经命令“圣堂教会”的成员将因为樱的“狱龙破”和“冥界之路”造成的破坏和影像减低大最小的程度。

“狱龙破”是地震,而那些遭到冥界的死气影像而死去的人们,则是因为地震而失踪,目击人则用催眠魔术清洗掉他们的记忆,同时绮礼还动用了“圣堂教会”在日本政府的力量。即便如此,也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才艰难的将此次事件镇压下去。

现在,电视上大概已经在播放经过修改后的新闻了吧。

人类就是这样一种存在,只要给出一个冠冕堂皇,可以给人接受的现实。那么事不关己的他们会无意识的选择接受,然后继续自己那死板而枯燥的生活。

绮礼讨厌这种生活方式,可偏偏这几十年来,他一直就像这芸芸众生一样,毫无意义的活着。

所以,此刻内心深处隐藏着本质的“恶”的男人,正在接受另外一个极恶之人的诱导,准备对教授了自己三年的恩师下毒手。

“快点决定好吧,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该做什么,怎么去做,在夜晚降临之前,你必须做出决断!还是说,你现在还在顾念着那一缕师徒之情,真是可笑!”

在某个房间里,吉尔伽美什的目光彷佛看透了一切。绮礼沉默着与他对视。

但绮礼并不打算反驳,因为吉尔伽美什说得没错,否则自己也就不会这样傻傻地坐在这里,而是应该早就开始为离开冬木做准备了。

“现在圣杯依然在召唤着你,而你自己也在渴望能够战斗下去。”

吉尔伽美什这样说道。绮礼依旧沉默,放弃了反驳。

不管怎么说,在吉尔伽美什面前没什么可隐瞒的。这名英灵甚至已经看穿了自己在自欺欺人。那么,只怕绮礼一直寻求的答案,应该也早已在他心中了吧。

红色的双眸,彷佛在从上方俯瞰着因为迷路而彷徨的小白鼠。没有诱导也没有救助,欣赏别人的烦恼或许是一件能够使英雄王愉快的事情。

第二百七十七章 堕入深渊的男人

“……自从懂事以来,我就一直在探寻一个问题。”

如同对着心中的黑暗述说一般,绮礼站在了吉尔伽美什面前。

“荒废着时间,忍受着痛苦……但一切都是在徒劳中结束。可是现在,我却觉得我从没有如此接近过‘答案’。我所寻求的东西,一定就在冬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