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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重生犬夜叉之综漫

将这些话说出来之后,绮礼再次理解了,究竟是什么东西驱使着自己走到了今天。

是在很久以前,言峰绮礼还不是远阪时臣的走狗的时候,那时的自己为了自身而不断挑起争端。

“既然反省了这么多,又为什么迷茫呢?”

吉尔伽美什冷冷地问道。

做出决断很简单,可将决断付诸行动,却需要一定的勇气。仿佛一个恋爱中的青涩少年,当梦寐以求的姑娘出现在眼前的时刻,却变得忐忑不安,手足无措。

怀疑,焦虑,彷徨,迷茫……

绮礼闻言,低头注视着摊开的双手,随后像是要叹息一般捂住了脸。

“我有不祥的预感——在得到了全部答案的时候,我会走向灭亡。”

他确信自己在父亲和卡莲的控诉中品尝到了喜悦的美酒。尽管这美酒之中渗入了罪恶的毒药,但他却甘之若素。但是,之前的那些“美酒”都是被动赐予的。

而现在,他将主动去追求。

绮礼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去面对。否则,他只能去试着面对那从父亲和妻子的死中发现的某种东西。

这样真的好吗?

在看到时臣那苍老的面容的一刻,绮礼的心动摇了。或许在这个男人心里,还残存着最后一缕良知。或许,是长久以来作为圣职者接受的教导,让他如同早已校准的钟表那样,按照固定的速度和距离转动。

不如干脆就这样转身离开吧。直到最后,以远阪时臣顺从的弟子的身份,听话的离开。这样一来,至少场面上也好看一些。

从今以后忘了一切,什么都不问,什么也不要,如同草木一样度过碌碌无为的一生。不管失去了什么,这样做至少能得到安息。

我能够接受这个现实,我可以接受这个现实吗?

“——别想那些无聊的事,蠢货。”

吉尔伽美什的提醒打断了他差点就准备去实现的想法。

“如果能够这么轻易地改变生存方式,你也不会烦恼至此了。习惯了边活边问的你,到最后也会带着疑问死去。你得不到答案,也无法安息。”

“……”

“或许我该祝福你。在经历了漫长的巡礼之后,终于要到达目的地了。”

“……你居然会祝福别人?archer。”

吉尔伽美什颔首,他的脸上依然没有任何温情,甚至是像个在观察蚁|穴的孩子一般闪烁着天真而喜悦的光芒。

“我应刚说过了,观察人类的因果报应才是最有趣的娱乐。本王满心期待着,你与自己宿命会面的瞬间。”

英雄王豪放地说道,绮礼闻言苦笑了起来。

“这样执着地为了贪图‘愉悦’而活着,真的很痛快吗?”

“羡慕的话你也可以试着这样活活看。当理解了愉悦究竟是什么的时候,你就不会畏惧灭亡了。”

名为言峰绮礼的男人,其实还有最后挣脱那罪恶深渊的机会。就像从来没有发现过自己畸形的一面,每个人都是带着假面生活在这个世界。

已经带了数十年的绮礼,连最亲近的父亲和妻子都没有发觉自己的真实的一面,绮礼可以继续这样虚伪的活下去。

可是,比起最初之王,在光辉的外表下,却隐藏着宛如大魔王一般的邪恶和病态的吉尔伽美什,却以自己诱惑性的话语,将这个男人,真正的拖入了深渊。

就在这时,走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绮礼像是早已预料到了一般,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而是走出了屋子拿起听筒,三言两语之后便立刻挂断了电话,回到屋中。

“——怎么回事?”

“是原本属于我父亲手下的圣堂教会的工作人员打来的。现在必须把一切情况都汇报给我。”

见绮礼的表情异常轻松,吉尔伽美什皱起眉问道。

“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了?”

“算是吧,这消息相当具有决定性。”

说完,绮礼为是不是应该说出来而犹豫了片刻,但最后,他还是选择了坦白。

“我之前曾经下达过命令,监视艾因兹贝伦之森和韦伯的住所,刚才他们汇报说,看到犬夜叉和saber离开了艾因兹贝伦之森,犬夜叉虽然不知所踪,但saber确实已经前往韦伯和rider的所在。”

吉尔伽美什听绮礼说完,不禁愣了片刻。

随后英雄王便捧腹大笑起来,他不停地拍手。

“——什么嘛绮礼——你这家伙真是——!你不是早就作好决定了吗!”

到现在还在利用自己的立场来侦察敌对阵营的动向,所以他不可能不参加战斗。在绮礼苦闷的时候,战略已经有了切实的进展。

但之前,他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就在几分钟前。

吉尔伽美什仿佛看到终于解除迷茫的同伴一样,开怀的笑着。面对这样的狂笑着的英雄王,绮礼卷起了衣袖。

“我也迷茫过,也想过放弃。但最后——英雄王,就像你所说的——我这种人,只能带着疑问活下去。”

左上臂,有两枚令咒,能使绮礼再次与servant缔结契约的令咒。

而整个右臂上,是从父亲的遗骸回收来的保管的令咒。加上绮礼失而复得的,总用还有六枚。这些还未确定契约对象的令咒,不光能用来束缚servant,还能被用来炼成实用性极高的无属性魔力。也就是说,能将它们当作模拟的魔术刻印来使用。除去它们是消耗品这一点,现在的绮礼拥有的魔术,足以匹敌积攒下历代刻印的魔道名门。要继续参加还在继续进行的圣盃战争,绮礼的准备绰绰有余。

眼前的路没有大义,没有虚名,只属于言峰绮礼的战斗即将打响。

为了填补自身的虚无,为了确认自身空洞的容量——他会问卫宫切嗣,问身为愿望机的圣杯,为了肯定自己的灵魂,为了寻找那个答案。

第二百七十八章 圣杯战争的真相

“哈哈哈哈——不过绮礼,虽然有点唐突,但我有几个问题。”

吉尔伽美什继续的狂傲地笑着,那双血红色的眸子透着恶作剧的意味——同时也带着邪恶的色彩。

“如果你真的决定了要去参加圣杯战争的话,那你就会成为远阪时臣的敌人。也就是说,你现在正毫无防备地和敌人的servant同处一室。这不是非常糟糕吗?”

“也不至于,活命的方法我还是有的。”

“噢?”

吉尔伽美什饶有兴趣地眯起了眼睛。

绮礼平静地说道。

“既然我现在已与时臣老师敌对,那我也就没必要再为他的谎话隐瞒了——吉尔伽美什,我来告诉你你所不知道的圣杯战争的真相吧。”

“……你说什么?”

吉尔伽美什闻言疑惑地皱起了眉。绮礼将从时臣处得知的圣杯战争的真相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在这个世界‘内’出现的奇迹,是无法在世界的‘外部’通用的。愿望机的争夺只不过是幌子,‘创始御三家’另有目的。原本在冬木举行的仪式,就是为了将七名英灵的魂魄作为祭品,从而打开通往‘根源’之路的一种尝试。‘奇迹的成就’这一约定,也只是为了吸引英灵而用的诱饵。但作为这一‘诱饵’单方面传播的结果,现在的圣盃战争已经失去了原本的意义,只剩下一具空壳了。”

这是只是间桐、远阪、艾因兹贝伦以及与他们有关的人才知道的秘密。外来的master和全部的servant都不知道这一真相。

“这次,唯一想要实现曾经‘创始御三家’夙愿的魔术师,就是远阪时臣。他想要杀掉全部七名servant来启动‘大圣杯’。对,杀了全部七个人。明白吗——所以时臣老师才那么吝惜令咒的消耗。在与其它master们的战斗中,他只能使用两个令咒。最后剩下的那个,等到一切都结束之后,他要用它来命令自己的servant自杀。”

吉尔伽美什一言不发的听完,用异常冷漠的表情压低声音询问道。

“……你是说,远阪时臣对我展现的忠义,都是在欺骗我吗?”

绮礼明白老师的为人。所以,他缓缓地摇头。

“他确实对‘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带着无上的敬意。但对身为servant的archer,就完全不同了。也就是说,你只不过是个象征,和雕像以及肖像画的意义差不多。如果放在画廊最为显眼的位置,那么经过的所有人都会报以恭敬的注目礼——但如果更换藏品时将这个象征物撤了下来,那么它就会遭到唾弃。也就是说,时臣老师说到底是个彻头彻尾的‘魔术师’,servant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个道具。他冷静地对我说过,就算自己崇拜英灵,也不会对偶像抱有任何幻想。”

听到绮礼的述说,吉尔伽美什恍然大悟般重重点了点头,随后又露出了之前那种邪恶的微笑。宽容中带着残忍,豪放中带着绝对,一切都只凭着他一句话就能下论断,身为绝对存在的王者的笑容。

“时臣——事到如今我终于发现了你的价值。那个无聊的男人居然也能让我这样愉快啊。”

如果从他的言外之意看来,这完全是一句足以让人血液冻结的凄惨宣言。

被称为最伟大的英雄之王,名副其实的超越者,在得知自己遭到臣下欺骗,甚至还打算谋害自己之后,居然是这样一种表现。

比起死罪的宣判,这冷笑反而更加令人恐惧。

“英雄王,你打算怎么办?即使如此,你还要对时臣老师表示忠义,对我的背叛进行处决吗?”

“是啊,怎么办才好呢,虽说他对我不忠,但毕竟时臣是我的魔力供给者。而且我又能到哪里去找一个完美的master——”

吉尔伽美什说完,忽然用一副冷冷的表情凝视着绮礼。

“啊啊——这样说来,这里似乎还有一位虽然得到了令咒,却丧失了servant的master啊。”

“你说的也是。”

对于吉尔伽美什露骨的诱惑报以微笑,绮礼颔首道。

“但不知那个男人,有没有资格作为master受到英雄王的青睐。”

“没问题,虽然白璧微瑕,但前途还是有的。说不定能让我尽兴呢。”

——就这样。

被命运选中的最后的master和servant,在这一时刻,第一次彼此交换了笑容。

这是这两个男人,在舍弃了一切制约后,如同干柴遇上烈火,旱地遇上甘霖,怨妇遭遇色狼。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和代行者言峰绮礼,终于走到了一起。

暗处——

“呕呕呕……”

犬夜叉在不停的干呕着。

“操,这两个基男,太恶心了!不过,没想到居然会遇到这么有趣的事情,那个家伙,居然同时遭到自己的servant和弟子的反叛,实在是太有趣了!”

擦了擦嘴巴,隐身在暗处的犬夜叉悄悄的跟上了吉尔伽美什和绮礼,他隐蔽气息的能力是何等高超,连吉尔伽美什都没有丝毫发觉。

“有什么事吗?绮礼!”

地下工厂的光线不是非常明亮,空气也非常宁静。因此,尽管绮礼身着黑色的修道服,但当他走进的时候,那清晰的脚步声,就好像一步步踏在心脏上一样。伴随着心脏的跳动,血液的流动,呼吸的频率。

“虽然你已经不是master了,但你能够继承你父亲璃正的遗志,继续帮助我远坂家达成夙愿……说实话我还是很感谢你的!”

虽然现在地下工厂中除了时臣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人,但这里依然一尘不染保持得十分整洁。也许是操纵了什么低级灵来做打扫的工作了吧,即便在如此激烈的战时依然能够保持这样的从容。真不愧是时臣。

“接下来的战斗,你就作为辅助站在后方吧,已经没有让你冒险的必要了!”

时臣宽大容忍的态度和关怀的话语,使绮礼的头低得更深了。

第二百七十九章 时臣的下场

“可惜到最后还是没有帮上老师什么忙,真是惭愧!”

绮礼抬起头来,看到时臣眼中充满真挚热诚的目光,说道。作为人类,最基本的羞耻心还是有的。可惜,此刻无论时臣对他多么真挚,他也无法回头了。

“这并非是你的责任,这次的‘圣杯战争’跟以往任何一届都有所不同,意外因素实在是太多了。虽然教导你的时间不长,但我对于能够拥有你这样一位优秀的弟子而感到骄傲!”

此时的时臣 已经没有了早上的那种颓废的模样,精心打理后的头发和外貌,看起来就如同一位有着贵族身份的老绅士一样,那满头白发,配合优雅的腔调,仿佛睿智的老人。

过去时臣和绮礼站在一起,大概会被认为是同龄的友人,而现在则真正给人一种师徒的感觉。

看着苍老的时臣依然维持着那份骄傲和优雅,还有满溢着真诚的话语,绮礼一下没控制住自己的感情,不禁笑了出来。

这个男人,在某些时候确实迟钝得有些可爱。远坂一族血脉中遗传的,每到关键时刻就会掉链子的血统,还真是有趣啊。

完全没有了解过自己这个弟子本意的时臣依然真诚的说着。

“虽然天资这种东西是无法强求的,但是你作为求道者的那种认真的修炼态度,就连为师我都深感佩服——绮礼,今后你就像你的父亲一样,继续为了保证我远坂家的利益而战斗吧,怎么样?”

“求之不得。”

绮礼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而在过去的三年之中一直都错误地认识了弟子人格与内心世界的时臣,现在也错误地理解了绮礼笑容的含义。于是更加开心地说道。

“你是一个让人放心的人,如果凛和樱能够多像你学学,我也可以轻松很多。可惜,她们被那些家伙蒙蔽了。不过没有关系,只要这次我顺利的获取圣杯,她们迟早也会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然后回到我身边。到时候,或许还要麻烦你替我指导她们呢!”

“这是我的荣幸!”

“谢谢你,绮礼!对了,差点忘记了……”

虽然话语很短,但能够听得出其中所包含着的深深谢意。时臣接着转过身去,从一个书桌上取下了一个黑色的细长木箱交给绮礼。

“打开看看吧,这是我对你个人的赠品。”

绮礼打开盒子,在满是天鹅绒装饰的内部,整齐的摆放着一把精美的短剑。

“这是——”

“azoth之剑。由祖传的宝石精工制成,魔力充填之后可以做为礼装使用——用这作为你修炼远坂家的魔道,见习毕业的证明。”

“……”

绮礼将短剑拿在手里仔细地端详起来。他的目光落在短剑那锐利的刀锋上久久没有移开。

绮礼那完全没有任何表情的面容,在时臣看来,一定是充满感激的表情吧。

“我的恩师……您对我的关照以及厚望,实在是无以为报。”

“你现在站在这里,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绮礼,作为我和你父亲友谊的见证,继续站在我身后,为我而战吧!”

时臣带着清澈的笑容说道,拄着拐杖准备回答自己的房间休息。

他确认自己已经彻底笼络住了这个实力强大的弟子的心。无论是出于虚伪还是真诚,他现在必须笼络一切可以把握的力量。让肯尼斯和lancer离开,也是出于对自己安全的担忧。

在言峰璃正也死亡之后,他唯一信任的人,只有绮礼了。

而这个时候的绮礼——则认为这正是命运所做出的安排。

如果说这一切都是偶然的集合的话,那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远坂时臣将这把短剑赠送给言峰绮礼呢?这一切不都预示这是一场必然吗?

“我累了,为了今晚的战斗,我现在必须好好休息。绮礼,你也去休息吧!”

——现在·面对着房间出口方向的时臣,毫无防备地将后背朝向了绮礼,难道这也是一种偶然吗?

“不,您不用担心,导师!”

——或者说这是一种必然,这就是命运吗?不管如何祈祷也好希望也罢,只是为了将一切都引向背叛的深渊吗?

绮礼大声地笑了起来,比任何时候都开朗地笑了。

“您已经,不必再操心了!”

就连绮礼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够笑得如此爽朗。而他手中的短剑更是先一步向面前毫无防备的后背刺去。

“……啊?”

那作为友爱与信任证明的azoth之剑,从肋骨的间隙之中穿过,直接刺入了时臣的心脏。身为身经百战的代理人这一击可谓准确无误。完全没有杀意,甚至完全没有任何的预兆,也许就连被刺中的时臣一时都无法理解胸口处的这阵疼痛究竟是什么意思。

时臣蹒跚着向前摇晃着,回过头来只看到带着爽朗笑容的绮礼以及他那双染满鲜血的双手——但是直到最后,时臣的眼睛里也没有一丝理解的神色,只是带着毫无生气的、迷茫的表情,倒在了地毯上。

这位魔术师,一定是一直到最后都固执地认为自己的认识是正确的,而不肯接受真正的事实吧。一直坚信自己所选择的道路,每次都毫不犹豫地向前前进——直到跌入无尽的深渊仍然没有幡然醒悟的人。为了自己坚持的“魔道”,被妻子背叛,被女儿舍弃,如今……又被最信任的弟子刺杀。

他到死,眼睛也大大的睁着,死不瞑目。

在时臣渐渐失去温度的尸体旁边,忽然涌动起一阵璀璨的气息,闪耀着灿烂光芒的黄金之servant实体化出现在绮礼的面前。

“哼——真是让人扫兴的收场。”

红色的双眸之中流露出侮蔑的神色,吉尔伽美什用脚尖点了点自己曾经的master的尸体。

“我还期待着他能来一个临死前的反击呢。结果却是这幅德性,看啊,这幅愚蠢之极的死相,就好像一只臭虫一样!”

“因为身边就是灵体化的servant,所以放松警惕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听到绮礼的讽刺,吉尔伽美什大声地笑了起来。

“这么快就学会开玩笑了吗?绮礼,你的进步真是很大啊。”

绮礼表情严肃地向吉尔伽美什问道。

“这样做你真的没有异议吗?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在我对你厌倦之前。等我对你也没有兴趣之后,你也会得到和躺在这里的残骸一样下场。要说应该有觉悟的人,是你才对。”

虽然对方的回答十分尖锐,绮礼仍然没有显露出一丝动摇的神色点了点头。

确实,这个家伙是无法把自己的性命托付给他的危险角色。这可以说是与恶魔签定的契约。既没有仁义也没有忠诚,甚至连利害关系都很难判断,专横残暴的servant。

但是——正因为如此才和自己正合适。

对于绮礼来说,以前的那些标榜仁义道德的家伙并没有给自己带来真正的答案,到是这个与仁义道德完全无缘的英灵,更能够成为绮礼今后战斗的目标。

绮礼揭开自己的衣袖露出刻在手腕上的令咒,接着威严地吟诵道。

“汝之身为我所用,我之命运为汝之剑。以圣杯之名,遵从我之意愿——”

“我发誓。汝之供物皆为我之血肉。言峰绮礼,我新的master。”

魔力供给的通道在契约达成的一瞬间便已开通,再次得到效用的左手的令咒伴随着一阵疼痛重新散发出光芒。

契约结束——现在,围绕着圣杯争夺之中最强同时也是最恶的一组,在这里在谁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诞生了。

“那么,绮礼。开始吧?……由你指挥,拉开这场闹剧的帷幕吧。作为对你的褒奖。我会将圣杯赐予你的。”

“没问题。英雄王,你一定也会在其中寻找到乐趣的。在你找到你期望的答案之前,尽情享受这战斗的欢乐吧。”

充满了愉悦光芒的红色瞳孔与沉浸着感慨的黑色瞳孔的目光交织在一起,碰撞出激|情的火花……

轰隆!

一声巨大的轰鸣,隐藏在地下的工厂猛烈的动摇起来。刚刚缔结契约的主从同时向后跃开,在那一刹那,一道银光撕开了天花板,将坚硬的混泥土地面斩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

“什么人?”

“袭击吗?”

在他们的惊呼声中,一个身着黑色礼服的青年裂开的天花板跃下,落在了绮礼的尸体旁。

“犬夜叉!”

“是你!”

吉尔伽美什和绮礼认出了来者的身份。

“哟,晚上好啊,你们这两个人渣!”

犬夜叉轻蔑的看了左右的吉尔伽美什和绮礼一眼,视线最后落到了脚旁的时臣的尸体上。

“时臣,这就是你的下场吗?还真是凄惨啊,凄惨得让我都有些同情你了!”

第二百八十章 追击征服王

在夕阳彻底沉下西山,夜色开始笼罩大地之时,阿尔托利亚骑着新到手的坐骑抵达了深山町。

与此同时,正在玛凯基老夫妇的住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