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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龙纹宝鼎

房内立即传出一阵轻缓的“滋!滋!——”声。

红红双目柔情万千的瞧着包宏,同时密切的配合着他的抽插。

包宏起初还有些,半响之后逐渐的适应下来,立即含笑的打量着那对高耸、抖动不已的雪白双峰。

红红含笑低声道:“包相公,你真体贴!”

包宏也低声笑道:“红红,瞧你这副绝色姿容,及完美无缺的胴体,我怎忍心‘辣手摧花’呢?”

红红美目流波望着包宏,下身却加速挺动。

包宏会意地加速了抽插,而且也加了劲道。

房内立即多了一阵急骤的“啪!啪!——”声音。

这种声音持续了盖茶时间之后,只听红红长吸了一口气,挺动又加快了许多,“啪!啪!——”之声响得更加急促了。

包宏面对这种挑战,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继续冲刺。

“啪!啪!——”的声音急响着,令人听得喘不过气来。

榻前的布幔,好似发生地震般晃个不停,持帐幔的金属‘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刹是好听。

片刻后——红红已开始娇喘吁吁,汗如雨下了,那‘反抗’的力道也逐渐缓慢下来了。

包宏见状,心中暗喜:“哇操!行啦!她快要招架不住了。”心中一喜,精神陡振,挺动更剧了。

又过了盏茶时光,红红开始低声“嗯!——嗯!——”吟叫了。

那种声音似乎带有痛苦,又带有一种滞,令包宏听得心儿一痒,精神一振,吸口气继续狠顶猛插着。

红红被火熟的‘玉杵’顶插在……,下股酥麻的快感通遍全身,尤其是‘浅沟’两壁,更是麻痒钻心。

那‘玉杵’抽出时,芳心好一片空虚,猛然捣入时,顶得玉蕊狂跳,神情荡漾酥麻到极点。

甘露源源涌出,业已达到了最高峰,她急摆扭腰,晃动粉臂,呻吟着、浪哼着,无限的舒服。

“啊!相公,这几下捣的我真快活,亲亲,想不到你这么能干,我有生从未尝到这……这种妙趣?!”

“哇操!差不多了,我也可以交差了。”心中一爽,以肘支身,双掌抚着那对令他心痒难耐的玉|乳,不住柔捏着,下身更是挺得厉害。

“啊,相公,你不要红红的了,荡妇痛快极了。哎哟!好酸,也痛快极了。啊!喔!”

“滋!滋!——”声中,津液向榻上滴洒着。

“啪!啪!——”声中,红红开始颤抖了。

包宏一见已攻下了头阵地,开始乘胜追击。

“喔!嗯!我的好相公,快,加点劲,加油,我快去了?啊!喔!天啊!”红红完全没有招架之力了。

这会儿,她是‘背鼓入朝’,一副‘挨打相’。

她躺在榻上,颤抖着,呻吟着……

又过盏茶时光,但听——红红“啊!——”地叫了一声,立即猛烈的哆嗦着。

咦!洗衣机开始大量排放‘污’水了。

“嗯!喔!好,捣的好,干的妙!太痛快了!喔!嗯,我已满足了!”

包宏只觉得一股滑滑、溜溜、温温的液体,不停地淋着‘玉杵’头,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爽的感觉,使他继续疯狂的抽插着。

半响——但听——红红叹了口气,呻吟道:“相公,今晚实在有点吃不消了,小奴的身体己酥碎了;要命的大家伙,轻点吧!看红红可怜,给我一点;一点甘露吧!我真要!要死了!”

但见——一她再度哆嗦了……

又过了盏茶时光,红红的声音都喊哑了,全身无力,只感觉到酥酥麻麻痒痒的,她在一声“啊!——”的尖叫后,悠悠的昏迷了。

包宏又挺动了二三十下后,突然,‘玉杵“一阵奇酥奇麻,不禁心神荡了一下,也是快感极了。

“咯!”射出了‘子弹’,浓蜜火热的,每一颗都命中目标,射进了玉蕊。

红红本已瘫痪昏迷中,被他这一阵火热的流弹,像机关枪似的连续放,烫得她神智渐渐醒转回来。

“啊!包相公,红红乐死了!”

包宏吐出一口气后,轻轻的躺在红红的身边,暗忖:“想不到干这玩意儿这么舒服,怪不得有人说:‘宁愿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哩!”

突听——‘刷!’一声响,包宏暗忖:“哇操!偷窥狂!看‘白战’的人走了!”

接着——又是“刷!”一声。

但见包宏松了一口气,白布幔中穿了出来,匆匆的穿妥衣靴。立即打开房门朝楼下行去。

只见那两位妙龄少女站在拱门前,含笑施礼道:“包相公,你要走啦?!”

包宏含笑点头道:“嗯!待会儿好好照顾红红姑娘。”说完,便离开了‘红梅阁’。

第十章

包宏回到白家堡,立即看到白一龙站在门口,他快步上前,含笑道:“哇操!白兄还没有休息呀?”

白一龙神采飞扬地道:“哈哈!包兄,你这一仗打得实在太漂亮了,我正为你准备了庆功宴呢!”

“哇操!为酬救命之恩,包某延期是全力以赴啦,咦!白兄你怎么知道我这一仗打得很漂亮?”

白一龙轻踢了包宏一脚,笑了笑,道:“哈哈!包兄你最不上路啦,我原本打算看看红红浪骚时的模样,那知你却把布幌拉了起来。提供哼!”

包宏轻笑道:“咦!白兄怎么事先不告诉我一声呢?不过,说真的,我实在不太习惯‘当众表演’哩!”

白一龙笑嘻嘻地道:“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包兄你该不会是有‘秘招’吧,不然,何以搞得那么久?”

“哇操!我也不知道呀,大概是本能吧!”

就在此时,但见——一个妙龄少女缓摆柳腰地走了进来,微一施礼,道:“少爷!小姐请包相公到后堂叙话。”

白一龙眉头一皱,耸了耸肩,道:“包兄,管家婆是很难侍候的,你要当心点,庆功宴留存以后再补。”说完,匆匆地走了。

包宏随着这位少女来到了后院,走到右侧的一间房外,立即止步不动。

妙龄少女娇声道:“包相公请稍等,小婢去去就来。”迳自入房去了。

半响——但见——妙龄少女自房内走出,脆声道:“包相公,小姐请你入房。”

“哇操!姑娘,请你转告你家小姐,在下不便入房!”

“这……”

突然——“刷!——”地一声,但见,一身青色罗衣的少女已掠了过来。

只听她不悦地说道:“包宏,你为何不入房?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姑娘!请千万别误会,姑娘乃是千金之体,在下确不便入房。”

白一凤气得身子一颤,凤目一瞪,脱口叫道:“那你为什么到‘红梅阁’去找那个什么红红?”

包宏身子一震,脸色一变,张口欲言,随又闭住。

“哼!你理亏了吧?”

“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哼!除非你忘恩负义,不把我救你放在心上!”她说完,转身回房去了。

包宏只觉胸口一疼,足下一个踉跄,几乎摔倒。

他稳住了身子,吸了口气,那名妙龄少女连施眼色,要他进房去。

包宏再次吸了口气,心中已打定主意,迈步走入房去。

一进房,只见白一凤坐在床沿上,腮帮子鼓得高高的,忙赶前一步,道:“小生包宏,得罪了凤姐,这厢陪礼了。”

“扑哧!”一声笑。

白一凤白了他一眼,道:“死相!”

哇操!死相就死相吧,总算云开见月明。

包宏走过去与她坐了个并肩,手臂在她的肩上轻轻地一扳,白一凤有如一颗粘皮糖似的粘在他怀里了。

包宏心里有所准备,迅雷不及掩耳的吻住了她的唇,白一风刚开始还稍、掐扎,一会儿,便静止不动了。

包宏先是轻吻着,然后是狂吻,唇、脸、粉颈……

白一凤浑身一阵热,双颊通红,阵阵地轻喘着,但听她娇喘着柔声道:“宏哥……你……你……我……”

包宏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吻个够本再说,左手拥抱着她的细腰,右手不老实地解开前襟的钮扣,在那嫩柔的玉|乳上抚摸着。

包宏直觉得她的风味与红红的又是不同,不禁心神一荡……

“宏哥,不,不要这样。”

白一凤被抚摸得六神无主,哺哺地低叫着,但是——她却无法推开他那蠕动的手,只好任他所为了。

所谓“得寸进尺”,用在男女情人之间,是再妙再适合不过了,在这小屋里,给这一对青年男女,造就了一幅绮丽的风光。

此时——白一风云发散乱,上身上衣服已被包宏解开,成为半裸的美人了。

但见她的肌肤有如羊脂般光滑雪白。玉|乳挺立,粉脸含春,意乱情迷地道:“宏哥不能再放肆了,如果再这样乱来,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包宏知道这是少女的矜持,心想:“随便你啦!爱怎么修理我就让你修理吧,我不会在乎的!”

心里想着,嘴儿没停地吻着,手更是没空着,一阵子忙脚乱,将白一凤的武装给解除了。

现在——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赤裸裸的美女。

“哇操!我的天哪!这……这简直就是七仙女下凡嘛,可真是太棒了。”包宏失神地惊叫着。

“死鬼!在那儿鬼叫什么,我如果是七仙女的话,宁愿上天,也不来找你!”

“那我一定在槐阴树下,哭上三天三夜!”

“算了吧!你不是董永,我又不是七仙女。”

此时——包宏轻轻地抱起白一凤的玉体放在床上,自己迫不及待的脱掉衣裤,接着他的双手游遍了她的全身,上上下下又摸又捏的。

白一凤初经这样火热的场面只感到一阵紧张一阵刺激,那被摸到的地方有如触电似的,全身酥麻,整个身体都软化了。只见她昏沉沉、乐陶陶的。

包宏将身子压在她的双峰上,双手抱着玉臂,轻轻地柔搓着。

突然——白一凤感觉到,有一个硬硬的、火热的东西,顶在胯腹之间跳动着,烫得她全身发抖、麻痒。

生平还是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又舒服、又难过的味道,想将他推开,又感到舍不得,只得紧紧的抱着他的身体。

一阵的热吻,一阵的抚摸。

白一凤的情欲已渐渐升高,浅沟已经开始有滑溜溜的东西了。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包宏知道,此时是可以‘办事’了,于是,他将那硬硬的‘棍儿’抵向幽口。

突然——白一风的嫩手将它握住了,就像抓泥锹似的,不让它再进一步。

她羞答答、带点惊慌地说:“你这那么硬的大家伙,如果插进去,不把我弄得痛昏过去了?”

包宏看这情景,知道她是初次开苞,难免有恐惧的心理,像芙蓉仙子当时不也就是这样吗?

于是——轻拥着她温柔地道:“好妹妹,这是人生必需经过的,其中滋味就像倒吃甘蔗,甜的在后头,忍耐一点,等一下你会得到令人想不到的快乐。”

“我,我怕,你看它多凶!”

“别怕!别怕!只要过了第一关,以后恐怕你整日想看它呢!”

“它好大呀!我下面恐怕放不进去。”

“哇操!别三八了,女孩子那小|穴是有伸缩性的。”

“哥,我是初次,你要怜惜一点。”白一凤哀怜地说。

“我会的,我不怜惜谁怜借?”

惜怜密爱一阵后,然后将他的‘玉杵’抵住小|穴,慢慢的往里送。

那未曾尝过‘海参’的小嘴紧窄异常,何况他的‘玉杵’又异于一般常人呢?

于是——他将白一凤的双腿高举,大大的分开,使之张大,加上‘玉杵’头还有点津液,非常润滑。

这时——他乘白一凤不意,顺势往里捣了进去,不让她有挣扎的余地,连续地挺进,终于冲开了第一道防线。

‘玉杵’已经进去了一大半。

白一风这时痛得颤抖,眼泪直流、愁眉苦脸的呻吟着,下身撕裂的痛,像利箭射入似的。

想挣扎,已为健壮的身体紧紧的压住,不能推开,只得呼叫:“哎呀!痛死我了……小雀!救命呀……”

俏丫头在门外把风,一听小姐叫救命,慌不迭的推门进去,一伸手,按住了包宏的屁股,不让他行动。

包宏这时将尚未进入的‘玉杆’,抵住小|穴不动,双手抚摸着光滑圆挥的玉|乳,挑逗其余兴。

白一凤痛苦的神情被俏丫头小雀按住之后,情绪也渐渐的安定下来,下身的痛苦减低了不少。

然而——胸部的双峰最是敏感处,被包宏这么柔柔捏捏的,只感到酸麻酥痒,因为这样她紧缩的肌肉也就放松了。

她的小|穴被包宏的‘玉杵’涨得鼓鼓的,可说酸、甜、苦、辣、痒五味俱全,这种味道堪是好受。

怪不得红红那骚货会那么又哼叫的,这冤家说插过一次以后恐怕整日都想着看它,是有点道理的。

原来,在‘红梅阁’的“刷!刷!”两声响,一个是白一龙,一个则是这个小妮子——白一凤。

包宏这时兴起,伸出右手偷偷地在俏丫头小雀的胸部捏了一把,小雀惊了一下,手一用力,包宏屁股一沉,整个‘脑肠’全部进去了。

“哦!——”

白一凤轻哦一声,同时也横飞一眼。

包宏见她如此娇滴滴,恨不得将她吞下肚子里去。

数十下抽插,如狂风暴雨般,震得床榻在摇动,简直是发生了大地震。

白一风现在可痛快了,这是她意想不到的,呻吟着浪叫道:“啊,嗯!真是乐爽!”

“哇操!你当然快活啦,我用了那么大的劲,那有不使你快活的道理!”

“宏哥!你再加力,我爽!”

包宏感觉到‘玉杵’插在小|穴里非常温暖,紧紧的舒服异常,而她现在渐渐地也能合作,他感到这尤物,原来也是天生的浪娃。

白一凤被他这一阵‘强棒出击’,捣得舒服、痛快,整个心都醉了,自然顺势的配合他的指挥。

那‘玉杵’挑逗得白一凤浪水直涌,捣得淫兴高,乐得爽歪歪的、飘飘然的,有若神仙般。

包宏纵驰疆场,任意驰骋,立即传出一阵“啪!啪!——”声。

这声音异于方才那低沉的“滋!滋!——”声。

“爱之船”已经加速前进了。

蜜|穴被‘玉杵’顶得又紧又满,一阵陈的酸软自|穴内传遍全身,她全身的汗毛情不自禁的‘立正’了。

她不由自主的“唔!——”声连哼。

刚才在小河上慢速前进的滋味,就已经令她惊喜若狂,此时在汪洋大海中加速前进时,更令她大开眼界了。

她羞得不敢睁眼看包宏,心中却将这旖旎的风光,完全记在脑海中。

那张娇艳的脸更加酡红了。

她的呼吸更加的急促了。

她情不自禁的由静止不动,改为轻摆腰臀了。

想不到,人生竟还有如此迷人的快感。

她好庆幸自己当机立断的把包宏叫过来,不然哪来这种迷人的快感可享受!

然而,她旋又想想:若是自己太早成亲了,就无法畅游山水,也就无法遇上包宏了,这是上苍的安排。

她的心儿没来由的一甜!

她悄悄地睁开眼,想看他一眼。

哪知,双目乍睁,立即看见包宏正以灼热的眼光瞧着自己,羞得她芳心一震,慌忙又闭上眼。

包宏却脱口道:“哇操!你真‘水’(美)。”

白一凤乍听心上人的这句赞美,芳心有如灌满了蜜糖般地甜蜜,低声道:“宏哥,女为悦已者容,花儿为蜂开。”

包宏心中一震,脱口道:“哇操!士为知已者死,形影永不离!”

“宏哥,别提那讨厌的字(死)嘛!”说着,双手一按他的背,以樱唇封住了他的唇。

包宏只觉由于她这一掐动,‘玉杵’顶端倏地被一块软软的东西磨擦了一下,爽得他轻震一下,白一凤更是爽得连连闷哼!

由于两片唇儿紧吻着,她的闷哼是自那鼻中透出,显得更加的迷人,包宏干脆身子一撑,立即加速前进。

“啪!啪!——”声音立即加入伴奏。

“宏哥……用力些……”

“啪!啪!——”声音立即改变为‘主唱’,“滋!滋!——”声音反而变为‘伴唱’了。

白一凤此时已无暇考虑会不会被小雀听到了。

退到房外‘把风’的小雀听了半响,只觉全身‘难受’死了,慌忙走开,可是,不久以后,她又回来了。

此时——白一凤已是变得爽歪歪了。

“嗯!——一”

“唔!——一”

一阵阵的低叫声、呻吟声,没有停过。

包宏存心要好好的轻松一下,那种有‘子弹’却射不出的‘敝扭’,实在叫他难受极了。

一个时辰后,但见——白一风浑身一阵哆嗦,而且呻吟连连,不过,她却咬紧了牙关苦撑着,因为她不愿意太早泄身。

“喔!好酸;酸死了,好美!美极了。”

“宏哥!我抱歉……我实在……不行了……”

在一阵剧烈的哆嗦后——她泄身了,整个人瘫痪了。

但听,她呻吟连连。

但见,她身子猛颤。

眉开眼笑,檀口连张。

啊!世上那有这么美的滋味!

包宏又旋转了盏茶时间后才顺利地‘交货’了,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紧紧地搂着她。

她经此一冲击,又再度泄了,瘫痪了。

但听——她又呻吟道:“哥哥,亲哥哥!妹子爱、爱死你了!你…简直是太完美了,太完美了!”说完,在他的唇上轻吻了一下。

包宏泄得全身轻飘飘的,搂着她侧卧在榻,柔声地说道:“一风,休息一会儿吧!”说完,立即闭上了双目。

半晌——两人悠悠进入梦乡了。

交股而眠,两人紧紧的粘在一起呢……

翌日——包宏在千叮咛万瞩咐下,与白一凤难舍难分离开了白家堡。

他的坐骑经过这段时日的疗养,也恢复了健康。

包宏的坐骑伤势已好,心中一阵欣喜。面上带着微笑,抚摸了几下马儿,然后撩起缰绳,牵着马儿出了白家堡。

他要进入九华山,找寻胭脂谷。

九华山连绵数百里,胭脂谷在什么地方呢?

想要寻找到,实在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胭脂神婆夏雪声虽然名重武林,但她生性怪僻,从不和武林人来往,所以她的胭脂谷不许任何外人越雷池一步,越者立即掌击处死。

紫衣书生钟羽虽知她的住处名叫胭脂谷,但胭脂谷究竟在九华山什么地方,却是弄不清楚,所以他也无法向包宏说明。

包宏凭着年轻气盛和一颗想知道另外一紫衣书生是谁,牵着坐骑,奔行在重峰之中。

西未时候,已深入了百里左右。

他卓立在一处绝峰上面,抬眼四望,但见林立重峰,唉!不知有多深多远呢?

忽然——他耸耸肩头,冷哼一声,自言自语地说道:“哇操!我如这样盲撞的找法,只怕找上一个月也难找到胭脂谷,不如找个能避风的地方,先歇一宵,待明儿天亮之后,找个有人或樵夫问问再找吧!”

突听——“胭脂神婆夏雪声隐居胭脂谷,抛武林中一切是非,只怕犹人樵夫也难知道胭脂谷在那里呢?”

一阵有如银盘走珠似的声音传来。

包宏大吃一惊,忙转身一望。

但见——如云玉女司马娇娇不知什么时候,已娇立在自己的身后,说完话还不时的浅笑着。

包宏望着她,冷笑一声,道:“哇操!你怎么阴魂不散的也到这里来了?”

“哟!——”

如云玉女冷冷的哟了一声,道:“你这人说话怎么不经大脑,好像天底下全给你姓包的买下了,只有你能来,人家不能来。”

包宏被她这几句话一顶,只顶得俊面通红。

她说的也是有理!

山川由人走,林泉任鸟飞,自己能来,为什么她不能来呢?

他正要向她说明,并不是说她不可以来,而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凑巧的事儿,尚未及开口说话。

突闻——一声惨厉的叫声,随夜风传入耳。

如云玉女久走江湖,闻得那惨声后,立时觉出有异,上前三大步,与包宏并肩站立着。

她转过头来面对包宏道:“这厉叫之声有些怪异,如果不是和人动手被对方击伤,就是被猛兽所咬,咱们过去看看?”

包宏摇了摇头,道:“哇操!小老子没这个兴趣,要去你自己去了,我可不想去,恕不奉陪。”

如云玉女司马娇娇道:“你不是要找胭脂谷吗?说不定就从这声厉叫中,可以探得一些眉目呢!”

“哇操!仙人放屁——不同凡响。”

如云玉女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当下,两人一同跃下绝峰,向那惨叫声处寻去。

哪知,翻越过两座峰岭,再也听不到第二声惨叫传来?

如云玉女柳眉微皱,停步沉思了一阵。

突然——她的脸色骤变。

包宏见她走着走着,突然停住,不再向前搜寻,却站在原地发呆,心中觉得甚是奇怪惊讶?于是,便问她道:“咦!怎么不继续往前走,站在这儿发个什么呆?”

如云玉女以一个手比着唇,似不让包宏讲话,凝神静听了好一阵子,仍然是没有说出半个字来。

包宏有些急了,忙道:“哇操!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到